默默颔首,少年沉思片刻,唤来靼隍彀一起进入了营帐内,少顷,少年掐算的变身时间一过,靼隍彀就起了变化,缓缓抬起头来凝视着少年。
少年不动声色继续观察,谁知靼隍彀眼中狂热越发炽盛,先是不由自主的端茶倒水伺候少年,接着便在帐篷内寻找稍微值钱点的东西堆在少年身边,再之后便要刨心刨肺献上。
见情况越发糟糕,少年停止靠近,命令其等三人去到开路位置等待,不得命令不得返回,好试试几人远离后的反应。
让少年惊讶的是自己等了近一个时辰,其等也安然无恙,并未因焦躁之感而急切来寻他,似乎他提供的光点抑制了其等急于拿回自身所属的冲动,加上刚才“万死不辞”的言论,少年猜想其等不是不急于拿回光点,而是其等因他提供的光点得了好处,所以转变了态度,想要讨好自己来得到更多光点,更想保护他,防止他们的光点丢失无法找回。
“难道光点有理智?或者说光点就是其等理智?”
少年默默沉思,当人的光点缺失,人体本能便会回去寻找、拿回,当他一旦将其“暂时补足”,人体本能得到部分满足,寻找急切感便会被抑制,讨好他或者保护他的本质是保护他们自己的光点不失,并不是真的将他放在心里。
想到此处,少年觉得无所谓,反正他只是利用而已,转变的这些人更像一具具活偶,那狂热的样子虽然让他有些毛骨悚然,但心底却十分高兴。
“如此,虽误打误撞的成功了,但还需要知道他们到底能坚持这样子多久,还有远离自己后能保持多久的自主,待这些明朗,才能确定是否真的成功!”
少年心中思考,接着便想起玉疏月、玉凝珠两女来,她们一直到现在也没过来寻他,确实比之前让他舒心不少,接着他便突发奇想,刚才靼隍彀三人靠近他会掏心掏肺,那两女此刻会有什么不同。
想到这里,少年顿时坐不住了,起身掀开营帐去石缝外寻找,一眼便见到两女将火把插在地上靠在一侧石壁前,玉凝珠躺倒在玉疏月的怀里,二人不知说了些什么,捂嘴笑的花枝乱颤,并未像少年想的那样呆呆的站着不动。
“这样也好,更像人了,不会被别人一眼就看出来!”
少年脚步靠近,两女被他惊动,转首看来,待见是他,便俏生生的站好,只不过似乎比之前更害羞了,脑袋都埋进胸口里了,手中锦帕更是快被扯烂,珠落玉盘的清脆声音有些颤抖:“郎君…大人!”
少年围着她们转了一圈,并未见二人像靼隍彀他们那样急切表忠有些疑惑,但见两女娇躯越发颤抖便收敛了些,退后几步道:“随我来吧!”
接着便带两女回到营帐,跳过其它试探,直接让其等靠近一丈之内,见两女紧张,便言道:“没什么事吩咐,你二人就在营帐内不要出去就行!”
二女似乎松了口气悄悄对视一眼,玉疏月便主动端茶倒水,玉凝珠红着俏脸便来到少年身后,一双润玉小手给少年揉肩抚额。
少年嗅着满室香味,浑身僵硬的感受着身后小手的按摩,有些尴尬的低垂眼帘,但心底却保持警惕,害怕两女又发病要将他手撕了。
当玉疏月搬来小凳坐在他身前,一边揉搓敲击他的双腿,一边用满是水雾的双眸凝视着他,其中的丝丝异样让少年浑身一紧,那红裙掩盖不住的傲人身姿,让人移不开目光的暖玉霞肤,少女如兰的呼吸,火光下散发着光晕的俏脸,都让少年脸色涨红,赶紧坐直身体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心中默默掐算着变化时间,想着只等清楚两女变化,便将其唤出去,靠的太近让他很不舒服。
这时,身后玉凝珠的小手更加轻柔,有意无意在他脸颊轻滑,而少年鼻中淡香更盛,玉凝珠的呼吸仿佛越靠越近,后脖、耳侧都感到淡淡湿润。
少年心中忐忑,可时间还没到,便稳稳安坐不动,但心中想要知道两女此刻反应,眼睛便悄悄睁开一丝缝隙,便见一张含娇似嗔的脂玉俏脸眨着微颤媚眸靠了上来,未给少年反应,粉红檀口吐着清香便印了上来,少年双唇被堵,眼眸愕然瞪大,便感一条软舌缠绕。
少年脑海炸裂,魂海激颤,这时,耳垂被一双温润叼住,背后柔软靠来,声声娇嗔入耳,少年浑身一抖,似被定住了身形,便被两条腴体死死缠绕、淹没……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放缓,少年翻滚在柔软皮草之上,耳中喘浪涛响,纠缠在他身上的两女让他应接不暇,实在分不清哪个是姐姐,哪个又是妹妹,身上盖着的不知是丝绸还是玉脂,偶尔亮出的暖玉粉肌让他瞳孔张大……
许久,听着身边佳人柔弱的呼吸,少年满脑眩晕,瞪大着眼望着篷顶无神思考,想着刚才发生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么就躺下了呢,明明自己是领悟明劲的二流巅峰,为何如此轻易就被两女…未待少年继续思考下去,四肢被锁,耳边珠脆,粉臂再次缠绕而来……
良久,少年鬼鬼祟祟的坐起,轻手轻脚的搬开酣睡中吃痛皱眉的两女,轻吐一口气便要起身穿衣,突然,身后呼吸一停,少年正蹑手蹑脚的动作一僵,便被章鱼抓回了巢穴……
泛酸的眼角流下两滴液体,少年望着头顶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只是心底悄然升起危机感,如果他再不离开两女远一些,结局怕是快到了。
少年轻轻揉了揉脖子上的颗颗粉印,努努力便扳开眼角含泪的两女,伸手迅速制止两女穴道,随后逃命般使出轻功掠下软铺,抓起衣物一展,云霄宝气围着周身一绕便整理好了仪容,迈向门帘的脚步一顿,回身悄悄提上绸被遮住了暖玉温霞,不等二女轻哼出声,便脚尖一点化作黑影闪身出了帐篷。
少年一人站在远离帐篷的暗河边上,俯视脚边的激涌暗流愣愣出神。
良久,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将来路石缝堵死后便寻至正在奋力开凿前路的靼隍彀三人所在,见三人不知疲乏甚是欢欣,摆手示意三人不必多礼,便招来三人来到角落盘坐。
少年取出一本内功心法、一本刀谱、一本剑谱以及写着常用的点穴、五感等小术秘籍递给靼隍彀,这些都是他从记忆内搜索出来的最高级的武学。
他关照三人以后照着这些练,随后便一一盘坐在三人身后,将其等现在的心法练出的功力打散,待其等花了半盏茶熟悉新功法,少年取了三人新内力留种,便开始帮助他们催生内力,不过半个时辰,三人不仅功力尽复还一跃来到三流巅峰。
少年起身在边上留下几打顶级补药,对三人吩咐道:“你等三人就在此处打磨功力,尽快达到圆满再来唤我!”
言罢,少年便回去帐篷区,见两女还在酣睡,便悄然抵住两女后背,以两女现在的内力催生,将其灌注至三流巅峰后便停手。
离开时见两女衣衫成了碎片,一把捞去都无巴掌大,便用这些碎片从图影内重新置换一些衣物、金饰出来放在桌上,随后在屋内留下净身香浴,便负着双手施施然的来到水边,心情愉悦的他抽空在水面建了座浮台。
浮台铺设软木地毯,摆上舒软皮草设上桌案,挑杆挂上绸纱,一只只精美秀图的二十四翘花灯挑挂,一盏盏精美香烛铺陈落地,八道手腕粗细的铁链将浮台牢牢定在水面上,使其至多随波微微荡漾,添了些许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