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娥仍试图狡辩:“公主殿下,您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定罪啊!陈嵩他年少无知,偶尔犯错也是在所难免,况且那些下人不过是卑贱之人,打杀了又能如何?”
叶婉晴闻言,怒极反笑:“呵,真是可笑至极!在大夏,律法面前人人平等,岂容你这等宵小之辈肆意践踏!你以为你父亲是北梁王就能为所欲为?告诉你,即便是天王老子犯了法,也得给我乖乖伏法!”
陈嵩见状,心中也不禁有些慌乱,但仍强作镇定道:“公主殿下,我……我只是一时冲动,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吧!”
叶婉晴冷哼一声:“饶过你?那那些被你欺压的无辜百姓又该如何?你可知你犯下的罪行,足以让你人头落地!”
此时,狄青云走上前来,厉声道:“林秀娥、陈嵩,你们母子二人罪大恶极,还妄图狡辩!今日若不严惩,何以服众!”
林秀娥见状,心中已明白大势已去,但仍不甘心就此伏法,她恶狠狠地盯着叶婉晴,威胁道:“叶婉晴,你今日若敢动我,我父亲定不会放过你!”
叶婉晴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哼,我叶婉晴行事,何须惧怕他人!你林秀娥陈嵩母子二人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
说罢,她挥手示意,锦衣卫和麒麟卫的士兵便将林秀娥和陈嵩押了下去。
陈虎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他深知自己妻子和儿子的罪行深重,已无法挽回。他跪在地上,向叶婉晴求饶道:“公主殿下,是……是我治家不严,请您饶过我妻儿一命吧!”
叶婉晴严肃地看着他,说道:“陈虎,你身为一家之主,却对家中的诸多事情一无所知,你给我好好反省反省,回去问问你家里的家仆和丫鬟,这母子二人到底做了多少恶事!”
陈虎听闻公主的话,额头冷汗直冒,不住地磕头道:“公主殿下,我一定深刻反省,今后定当严加管教。求您网开一面,从轻发落啊!”
叶婉晴愤怒地说道:“从轻发落?他们犯下的罪行天理难容,若不严惩,何以平民愤!”
林秀娥被押着仍在挣扎,大声叫嚷道:“叶婉晴,你这是公报私仇!我父亲在朝中的势力可不是你能轻易撼动的!”
叶婉晴不屑地回道:“公报私仇?你犯下的罪行众人皆知,证据确凿,何来此说!你父亲的势力也保不住你们的罪行!”
陈嵩也跟着威胁道:“公主,你今日这般对我们,迟早会后悔的!”
叶婉晴严声训斥道:“后悔?你们作恶多端之时,可想过会有今日?我叶婉晴绝不会被你们的恐吓威胁所动摇!”
狄青云在一旁怒喝道:“到了此刻,你们还不知悔改,真是冥顽不灵!”
林秀娥继续争辩道:“这其中定有误会,公主殿下您被人蒙蔽了!”
叶婉晴冷笑道:“误会?你们的所作所为,哪一件不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还敢狡辩!”
陈虎见妻儿如此不知死活,心中又气又怕,再次哀求道:“公主殿下,他们糊涂,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求您高抬贵手。”
叶婉晴严肃地说道:“陈虎,此事绝非你几句求情就能了事。国法不容亵渎,他们必须为自己的罪行付出沉重代价!来人,将他们带下去,严惩不贷!”
陈虎看着被带走的妻儿,心中五味杂陈,悔恨不已。他颤抖的双手紧握成拳,眼眶泛红,泪水在眼角打转却迟迟未落。陈虎是一个商人,常年在外奔波,对家里的事知之甚少,总以为有足够的金钱和地位就能保全家人的平安与幸福,却忽略了最重要的家庭教育与责任。
回想起往昔,陈虎常常以忙碌为由,对家中的事情不闻不问,将一切交由林秀娥打理。如今想来,自己真是愚蠢至极,竟让这恶妇将家中搅得乌烟瘴气,还害得儿子陈嵩走上歧途。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悔恨和自责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陈虎悔恨的说道:“是我错了,上次那混小子惹事,我就应该坚决的将他送到官府去,或许还不至于闹的这么严重。”
叶婉晴皱起眉头说道:“上次就是陈嵩将你们府内一个叫李二虎的家仆打成终身伤残,你是知道这事的对吧?”
陈虎身子一颤,满脸悔恨地说道:“公主殿下,此事我知晓,是我教子无方啊!当时我就打算将他送到官府去,可我那妻子却提前一步将嵩儿送到娘家去躲起来了,无奈之下,我只能给李二虎一些赔偿,未对嵩儿严加管教,才让他愈发无法无天,酿成今日大祸。我真是悔不当初!”
叶婉晴继续问道:“那你可知,你儿子回来之后又做了什么吗?他跟你们府上新来的一个家仆发生冲突时吃了点亏,心怀怨恨,便雇佣杀手杀他,要不是他命大,他早就命丧黄泉了,我想,你也应该清楚那个叫舒凛枫的人是谁吧?”
话音刚落,陈虎感觉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在原地,双眼瞪得滚圆,嘴唇微微颤抖,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当然知道舒凛枫是谁,那可是当今陛下苏凌峰的化名,他微服私访在陈府做家仆,为的就是体察民情,了解百姓疾苦。陈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胆大包天,连陛下都敢谋害!
一想到这里,陈虎就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般。他脸色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陈虎战战兢兢地解释道:“公主殿下,我儿确实不知道他的身份啊!那日我儿跟舒凛枫发生冲突,被我及时制止了。我曾严厉警告他,不要对舒凛枫有任何不敬之举,我以为他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谁知道他竟敢暗中雇凶,这……这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叶婉晴闻言,眼神愈发冰冷:“出乎你的意料?你可知你儿子的行为,差点就让他命丧黄泉!若非麒麟卫和锦衣卫及时赶去营救,你们陈府上下,包括你,早已人头落地!”
叶婉晴愤怒的继续说道:“本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儿子犯下如此多的罪名,直到麒麟卫和锦衣卫来汇报,他险些遭到了刺杀,本宫这才命令麒麟卫和锦衣卫进行彻查,结果这不查不知道,一查之下,竟是如此惊世骇俗之事!”
她的声音冷冽如寒风,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砸在陈虎的心头。陈虎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如纸,他的双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