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思刚从庄家出来,就看到了傅景濉。
见他带人离开,就决定回家告诉苏小满一声。
傅景濉已经出门二十多天了,田思思知道小姑私下里还是挂念小姑父的。
庄母把田思思送到门口,“思思,以后再来哈!”
庄母把送给老苏家的东西,放在田思思的手中。
现在苏家和田家相处的很好,经常走动,还会互相送东西过来。
田思思在老苏家,有苏老太和苏大嫂两人教导,尤其是苏大嫂,她教了好些田思思当儿媳妇的规矩。
怎么和婆婆相处,怎么看婆家的关系等等。
其实这里面都是有些门道的,苏大嫂没有女儿,现在大侄女在,她也就私下传授传授。
苏大嫂也是希望田思思好好的考察一下庄家,尤其是庄母,看两人到底能不能相处的来。
庄家就一个儿子,将来必定是要生活在一起的人。
苏大嫂是老苏家的长嫂,又有好些妯娌在,她能处理好方方面面的关系,也是个有大智慧的人。
至于苏二嫂,则是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是招赘,哪有婆媳矛盾呀。
所以和婆家相处的经验,没多少能传授给女儿田思思。
田思思也把苏大嫂的话听进去了,她现在积极来庄家,也是想看看和庄母是不是能相处到一块。
找婆家,不光是要丈夫好,其实婆婆是非常重要的一环。
好在,田思思相处下来,和庄母相处的非常融洽。
庄母只生了一个儿子,对田思思倒是没有一点不好,她见到田思思就喜欢。
私下,看到好看的发带和夹子,都给田思思买,就是好看的布料,都买了两匹了。
苏老太会做衣服,庄母是知道的,所以经常送些漂亮的料子给田思思。
庄母这个年纪的人,还是习惯买料子自己做衣服的,至少大小合身。
田思思点头,“好,阿姨,你快回去吧,我先走了!”
田思思离开之后,迅速的往大杂院而去。
离开的路上,见到大杂院的其他人,有熟悉的人,也会打声招呼。
现在大院这边的人,也都知道了,田思思是庄志勇的对象。
知道田思思的父母都有正式工作,还都在很大的机械厂上班,倒是没有人说酸话。
此外,田思思的外貌也拿得出手,她和庄志勇俩人,倒是没有人说嘴。
“思思,这就走了?”
田思思点头,“嗯,陆婶子,我回去了!”
陆婶子这时候道:“思思呀,谢你上次送的小咸菜呀,那味道真是好!不知道你们是在哪里买的呀?”
陆婶子之前带了咸菜回去,家里人还嫌弃。
后来尝了之后,一个个的都非常爱吃。
陆婶子知道田思思时常来,就故意在外面等着呢。
田思思笑道:“那咸菜是我大伯母做的,不是外面买的!”
陆婶子也是在副食厂找过,可她转悠好几天,也没买到老苏家送的那种口味的。
买到的味道都不对,难吃不说,还非常的咸。
陆婶子听田思思这么说,非常失望,“哦,那还真是可惜了,我以为你们也是在外面买的呢!”
田思思笑了笑,又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家里的咸菜都是大伯母做的,她可不会大包大揽,答应再送陆家。
田思思现在越发的成熟,做事也很有分寸。
刚才买菜回来的白如雪,和田思思迎面就碰到了。
她也听说了田思思,也知道她是苏小满的大侄女。
在白如雪看来,苏小满是个非常会钻营的主。
她仗着自己会生,没少在老爷子那里博关注。
此外,现在听说她的侄女,竟然攀上庄家,她就不大痛快。
之前在大门口的时候,她见到了傅景濉带着鼻青脸肿的傅正桓离开,这心里也是非常解气。
最近二房总是出事,这让白如雪解气不少。
她现在每天都盼望着,二房出一些糟心事。
田思思感觉对面的女人一直在打量她,就站定问她,“你认识我?”
白如雪:“.........”
白如雪没想到田思思会突然出声。
田思思的胆子比从前大了很多,她知道有时候躲避,事情还是会发生。
况且,好些事都是要自己面对,躲避是没用的。
田思思经历了感情的创伤,让她迅速的成长了,人也成熟了。
白如雪有点尴尬,“你好,我是白如雪,是苏小满的堂嫂!”
田思思也知道傅家就住在大院这边,她对白如雪也点了点头,“你好,我是田思思!”
白如雪笑了笑,“咱们也算是亲戚,以后多走动!”
田思思不清楚苏小满和傅家大房相处的情况,现在也是很客气的点头,“好,以后多走动!”
很快,两人就分开了。
田思思觉得她要回家好好的问一问小姑。
白如雪也脚步不停,她要快点回家,告诉婆婆,二叔被揍的好消息!!!
白如雪最恨的人,除了杨彩珊之外,就是傅正桓。
因为要不是傅正桓这个大渣男,杨彩珊也进不了傅家的门。
而她又怎么会因此遭了殃。
此时,傅正桓正被儿子,提着来到了谭家。
开门的苏三嫂,看到傅正桓这样,嘴角是压都压不住。
这人早就该打了。
很快,傅正桓就被带到了二楼。
此时,谭妙云也听到了动静,她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齐腰的长发柔顺的披散着。
纤细的背影,站在窗台前。
谭妙云悠然的转身,就对上了鼻青脸肿的傅正桓。
傅正桓才上楼的时候,看着站在窗前的背影,一些记忆回到从前。
那时候,妙云很喜欢站在窗户前目送他离开。
一晃,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谭妙云本来想看一看现在的傅正桓是什么模样,可是........
现在眼前的男人,确实是有碍观瞻。
谭妙云看了傅景濉一眼,“景濉,你先离开,我和他单独聊聊。”
傅正桓听到这话,心里猛地一震,如此调理清楚的话,不可能是疯子说出来的。
他的嘴角抖动,“妙.......妙云,你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