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次的经历，她哪还敢再忽视他的感受。
不过，这次才不是和劳什子的异性见面，程萧他见过的，只是当时因为情况混乱，顾笑笑和小家伙出了岔子，她才没来得及正式介绍他俩认识。
“好的，夫人，都行。”
……
到了程萧发送的位置，再次见面，殷素素却觉得她神色憔悴了很多，就连嘴唇都煞白，口红就快要遮不住她原本的唇色了。
“萧萧，你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约我在医院见面？”
她的脑子里不断地回想来前的那通电话，企图能再找出点蛛丝马迹来。
稍后，她俩寻了个最里面的亭子坐下。
俩人肩并肩坐着，殷素素的左手边就是程萧。
“素素，我就是想问你一些事情。”
“你，你如实告诉我，可好？”
程萧捏紧了自己的手指，下意识地用低头的举动来躲避殷素素投射过来的目光。
“好。”
“素素，你和凌靳风的关系怎么样？”
“是不是很不好？”
“有没有到非常恶劣的程度？”
程萧是见识过殷素素和凌靳风当面对峙的，在一家饭店里，记忆过于久远了，但她还记得住是因为就是从那天起她才走进了凌靳风的视野里，只因她帮助了他，送他去了医院。
一连三个问句都是围绕凌靳风展开的，这，太可疑了！
“怎么突然就提到他了？”
殷素素不喜地皱了皱眉头，没想过她会聊这个。
“素素，你刚才答应过我的，会如实告诉我的。”
程萧提醒。
“好，我如实说，我不喜欢他，和他的关系很不好是对的，恶劣倒也不至于，他毕竟是凌靳言的哥哥，还是殷琪儿子的爸爸，我，我顶多尽量避开他，不多与他接触……”
“他就只有凌东一个孩子吗？”
“他不是结婚好多年了吗，和他现任妻子就没生一个属于他俩的孩子？”
他？
这还是在聊凌靳风吗？
殷素素纳闷程萧怎么关心起了凌靳风的私生活，但想到她方才答应的话，便点了点头，“是结婚好多年了，目前我所知道的就只有凌东一个孩子。”
陡然间，她更确认了凌靳风只有凌东这一个孩子的事实，凌家分割财产那会儿，多个孩子就多笔不菲的钱财，他什么都没做，不就摆明了他没有别的孩子吗？
可……
凌靳风为什么没有和柳心怜一起生个属于他俩的孩子？
莫非是柳心怜体质不好，不适合生孩子？
殷素素又想起了柳心怜形容枯槁的一段时间，她瘦得厉害，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摧残了一样，那绝对不是减肥过度导致的。
“他很有可能是不喜欢孩子吧！”
“他这样的男人，只会爱自己，哪里会管孩子的死活？”
“也，也有可能是他妻子的身体不好。”
鉴于程萧还不知情凌靳风伤害凌东背后的原因，和这又是凌家的一桩丑闻，她选择了把犀利的言语集中在了抨击凌靳风这个人身上。
“他妻子身体很不好吗？”
程萧怎么也想不通凌靳风会找上她去取素素身上的……
她当下就把素素口中‘他不喜欢孩子’这个选项给取舍了，他若不喜欢孩子就不会想‘造’个孩子出来。
明显是他妻子身体不好这种说法更有说服力。
但他为何有悖人伦，非得要素素身上的……是她始终想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