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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开明长长叹了口气,道:“他遇到比我更伤心的事了?难道也回到了前世?”

余慧有些酸酸道:“难怪你与婉丽有瓜葛?原来,不管是这世,还是前世,她都是你心仪的梦中情人?我倒成了你捡剩下的?”

项开明轻轻捏了她一下,道:“你说什么?你是我今生的最爱。”

几人在离李凡阳一百米处站住,看着他对着前面三百米远处的一个小山岭跪着,嘴里喃喃道:“你遇害,让我百死莫赎。苍天啊?你为什么要那样待她,为何不把我收了去?她正在花季年龄,你就把她收走了?还有天理吗?”

几人随他的目光向前看去,只见前面有座圆形山脊,一帮官人将一个年轻女子杀害后,还在她身上踢了几脚,确定她没气了,才扬长而去。

李凡阳坐在地上,热泪横流,忍不住痛器失声,哭道:

“相知一笑定终身,一起相伴走风云。

南北求学寻同道,只为救国觅真经。

新婚一别奔它处,两地相思孤难眠。

在外奔波数载间,有家难理全靠她。

本欲救民于水火,却累妻儿受磨难。

无罪却在狱中过,二载命丧野山间。

亲见凶手戮身窿,无数钢针扎我心。

近在面前不能见,只靠眼来诉心声。

相爱十载几日聚?未给半分家独撑。

如今你去天已塌,儿女能活天照看?

百死莫赎终无悔,来生再报君恩情。”

这时,有个青年男子匆匆走了过来,轻轻拍了他一下,道:“凡阳,快走。他们听到信了?来抓你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李凡阳像没看到他们似的,跪在地上朝遇害女子磕了三个响头,随来人匆匆而去,消失在前面的树林中。

几人顿时傻眼,想喊却出不了声。

希来·雅瑶身子一软,坐在地上,忍不住哭了起来,道:“怎么会这样?”

项开明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雅瑶,放心。婉丽去逝后,他的梦境应该结束了。唉!想不到婉丽前世和今世,都是个苦命人?队长前世,可能是某个星球的大人物?”

沉默已久的麻琴,突然间狠踢树草,大声骂道:“混蛋!我恨死他们了?”

几人不解地看着她,却不知她恨的对象是谁?

他们无奈,只得坐下来陪着希来·雅瑶。过了一个多小时,她才从抽噎中抬起头来。

余慧轻轻拍了她一下,道:“雅瑶,我们还是回城吧?”

几人返身没走多远,见李凡阳满脸泪痕,脸色苍白,像是晕过去了,倒在地上,明显消瘦了一圈。

希来·雅瑶喜泣而笑,将他搂在怀里,轻轻呼唤着他:“凡阳,你醒醒?”

余慧微微一笑,忙朝她轻轻摇了下手。她把脸贴在他脸上,热泪横流。

过了三个小时,李凡阳才悠悠在她怀里醒来。他看着她,一脸疑惑,问:“我怎么啦?怎么躺你怀里了?”

希来·梦达一咬牙,恨恨道:“我们都在情爱地狱中,已经三天多了?”

李凡阳沉重地叹了口气,仍有些无力,道:“我们走?”

没想到他的话音一落,几人又出现在另一个场地,映入眼中的是一片广阔的乡村,茅草房点点。几人一看,像是书中描绘的六十年前的乡村,各处炊烟绕绕,人声鼎沸,但更多的是叫骂声。

几人还未在地上站稳,耳边就传来男人的打骂声,还有女人的尖叫声。

男人一脚脚揣在女人身上,只听叭、吭之声不绝,还不时传来响亮的耳光脆响。男人骂声不绝:“我叫你去骚,我让你给我带绿帽子?”

“啊哟!混蛋!就兴你和那些人去骚b,就不兴老娘玩一回?还有天理没?”女人被打,但回嘴一点也不示弱。

她的回嘴让男人更怒,只听叭地一声脆响,不知是男人的巴掌,还是木板声从茅草房里发了出来,女人发出一声更惨地尖叫。

几人听了只觉得背脊发冷,加快了前走的步伐,走了不到一公里,又听路侧的茅草房里传来男女的互相叫骂声。

男子一怒,叭地一声脆响抽在女人身上,骂道:“妈的,你看你像个女人不?像当娘的不?女儿读三年级了,写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儿子读一年级了,却说一加一等于三?你当妈的是怎么教的?真是蠢b生蠢货。”

“去你妈的?他们笨关我屁事?你整天只知道惦记雅瑶那狐狸精,不然就知道想微音那妖精?你黏糊糊稠密密的浆水,都送给了别的女人?也不见她们给你生个一男半女?

别的女人不要你的时候,你才把清水往老娘……。他们能不笨吗?蠢货!”女人更是怒气冲冲,砰地一声脆响,一只碗在地上开了花。她尖声大叫:“老子不跟你过了,离婚!”

接着,二个男女从屋里冲了出来,边打边叫。

男人一脚踢了过去,道:“离婚?你想都别想?你想离了婚去风流快活?没门。老子就要拖死你?有本事,你把二个傻货带走?我就跟你离?”

二个六到九岁的娃从门里冲出来,男娃搂着母亲的大腿,女娃搂着父亲的小腿,一起尖声哭叫:“爸妈,我求你们别打了?”

几人看了浑身发颤,想上去劝架,但一想到这里是地狱,又止步了。

余慧搂着希来·雅瑶的肩,在她耳边小声道:“没想到你无故中招了?”

希来·雅瑶悻悻地瞥了那对夫妻俩一眼,加快了向前走的步伐。

李凡阳轻轻叹了口气,道:“夫妻到了这步,在一起也没意思了?为什么不离婚?”

几人时快时慢往前走,一个小时走了不过十公里,到处都是夫妻的对骂和惨叫。十公里过去后,展现在几人眼里的,像是一座小县城。

街上熙熙攘攘,多是中青年男女,多是三到五层的楼房,街道的二侧是店铺。

他们刚走到街道入口,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一扫把抽到门口的男人身上。她大声骂道:“你还知道回来?怎么不死在那寡妇的床上?你的木棍怎么不快点蚀了?混蛋!”

男人一手接过扫把,一掌朝女人抽了过去,一声脆响,打得女人晃晃悠悠地转。

女人大怒,骂道:“好你个没良心的?我为你生儿育女,侍候老的,照看小的,还要看店养家。你却拿着钱在外面逍遥快活,还不允许老娘骂几句?当老娘真是好欺负的?我杀了你个砍一千刀的?”她顺手拿起一把菜刀朝男人砍过去。

男人反应不慢,一脚朝女人踢过去,正踢在刀背上,刀锋往女人身往一回,切在脖子上,大动脉被切开,鲜血喷洒而出,血雾喷到了他们面前,眼看女子活不成了。

李凡阳条件反射似的叫起来:“快,我们救人!”他把飞碟拿出来。没成想,他刚把飞碟拿出来,头一晕又换了地方。

几人站住,发现置身河边,身后便是刚才的小城。

河边的柳树下,有不少女子和男人在纳凉。

张嫂道:“我那口子特不是东西,谈婚那阵,他整天粘着我,甜话不离嘴。结婚才二年,他的狗眼专门盯着人家媳妇、姑娘看?他还和西村的邹来香眉来眼去的?”

庄嫂道:“男人能是好东西?我昨晚无意中翻了一下存折,发现少了八千,他支唔着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我猜他八成是给了王家庄的狐狸精了?妈的,气死我了,他们早就有一腿了?我啥不得穿啥不得用,他一转手塞给了狐狸精?我真想不活了?”

几人从中穿过,听到都是互相揭短。

这时,有个怒气冲冲的男人,冲到一个中年女子前,怒道:“你别光说我,人家还说你和王麻子有一腿呢?”

“你说话要有证据?自己和邵梅有一腿,就想往我身上撒屎封我的嘴?是不?门都没有?”女子更怒。

之后,二人你说我,我说你,互相揭短。

几人听了一会,觉得他们越说越离谱,只得加快脚步前走。然而,十几公里下来,他们一路听到的,几乎都是夫妻的吵闹和叫骂声,不是你揭我的短,就是我挑你的疤。

余慧轻声叹了口气,道:“这第三重:互相中伤,应该是地狱中最有人性的了,只怕下面的骨肉相残,就让我们全身起鸡皮疙瘩了?”

几人一路走,把二十余公里的路程甩在身后,只觉一晃,又像是换了地方。

几人睁眼一看,只见夜幕下,有淡淡的星光,还有一弦半月在天上发着微光。星空下,田野上禾苗壮实,青山苍翠,各处瓦房零落。

他们走的路径是乡道,从村子中间穿过,路两边是村民的住房,不时能听到吭哧声从房里飘了出来,让人心跳脸红。

更诡秘的是,他们看到一个男子乘着夜幕,拿着锄头,扛着一个编织袋悄悄从后门走出来,正往后面的林子里钻。不知何因,他竟然看不到眼前六个实在的人。

希来·梦达觉得背脊发冷,但又看不过眼。所以,他故意轻轻咳了一声,男子顿时一惊,丢下袋子和锄头飞快钻山里去了。

项开明拿剑将袋子一挑,鲜红的袋子被割开后,只见一具女尸被大卸八块,狰狞地呈现在眼里,腥味扑鼻。

余慧气得咬牙,骂道:“这畜牲也下得了手?怎么着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有多大的仇?还将她大卸八块?天下有这样的丈夫?妈的,我去杀了他。”她一个弹射去了树林里。

“喂!这是地狱的梦幻镜象?”项开明伸手将她拉住了。

麻琴恨恨地骂道:“这男人跟妖兽一样可恶?”

希来·雅瑶气得直蹬脚,道:“我们快走?我一点也不想看到这些?”

几人走了一公里,见一座独立的小楼,里面同样传出男人…,女子…,还有小儿哭声。

男人忍不住抱怨道:“你不喜欢他,干吗还给他生孩子?”

“谁知道会这样?妈的,老娘肚里怀着他的孩子的时候。他就勾搭上小姑娘了,真不是东西?哎哟!不管他了,老娘正在兴头上呢?……”女人道。

“他在旁边哭闹?我们还能做什么?弄得一点兴趣也没有?”男子皱眉抱怨道。

几人忍不住瞟了一眼,只见楼上的房里,男女……在薄薄的窗帘后。女子突然间伸手掐住了婴儿的脖子。

几人吓出一身冷汗,快速离去。

希来·雅瑶浑身打颤,道:“那不是她生的孩子吗?她也下得了手?”

项开明道:“你们仔细听?到处都是诡异声,要是我们寻声音过去看,到处是人间悲剧。所谓地狱,就是把人间的惨剧集中到一起来了?”

余慧轻轻拍了下胸口,道:“好在没有如刑罚一样,集中在一起体现?不然,我还不早吓毛了?就是这样,也吓得我出冷汗了?”

希来·雅瑶道:“我们到的是第四重:骨肉相残。下面的欲海横流、心魂烤炙、爱海刀山,肯定是让人浑身打颤,或是污人眼睛的那种,我们就不要去看了,尽量以最快的速度通过?离开这个污浊的地方。”

麻琴道:“这几层最折磨人了?我们连选择不看的权利都没有?”

项开明道:“情爱地狱好大,我们至少走了有百十公里了,也才到第四重?”

希来·梦达哼一声,道:“下一重是欲海横流,看名字就知道是个十分淫荡的地方。”

过去之后,几人看景,仿佛像进入了一个童话世界。只见通道二侧绿树成荫,有不少飞檐翘角的房子,如小宫殿,掩映在鲜花绿树丛中。

可让人讶异的是,漂亮房里飘出的是男欢女笑……更让几人感到恶心的是,在通道的两旁,还有各处的林荫树下,到处有零星的男女。

他们有不少人裸身露体,有的身上红斑点点,像是长满了狼疮;有的肌肤腐烂,深可见骨,病人不停地痛苦呻吟;有的肌体里流着绿浓,让人惨不忍睹;更有的一身稀烂,如魔鬼一样狰狞……

余慧瞟了丈夫一眼,道:“这就是欲海横流的结果?你们男人总怪女人坏。其实,根子还在男人身上。因为,不论是人间,还是动物,都是男人起主导作用,是男人的世界。”

“哎呀!恶心死了,我们快走?”麻琴嚷了一句,飞跑起来。

十公里过去后,通道的两侧突然下凹,一个低通道约二十米的盆出现在几人眼里。

盆地只有十平方公里,摆设如淫魂地狱一样。所不同的是,罪魂都绑在石柱上,胸膛被破开,露出红红的心脏,开口还有一滴滴的血在往下滴,嘀哒之声让人打颤。

让人惊悚的是,狱卒们人手一个烧红的烙铁,有的已经落在罪魂露出的心脏上,有的则在伸向心脏的途中。罪魂见了,浑身打颤,烙铁已经落上去的,则发出如狼一样的尖声痛苦哀嚎,让人浑身发毛。

几人快速扫了一眼,浑身打颤,一身发软,但还是忍着恐惧,不时睁眼,不时闭眼,强忍着不适快速离去。

之后,便是爱海刀山。

通道两侧,是起伏不大的小山峦,山上长满了如尖刀一样的剑尖。狱卒们站在通道上,捏着罪魂的躯体,胡乱地往刀山上扎,有的穿臀、有的穿腹、有的穿心、有的穿腿,不一而足,到处鲜血漂流,血雾四溅。

罪魂们的惨叫、哀嚎之声像比赛似的,在四周回荡,让人颤栗。

麻琴更是吓得摔了一跤,爬起来后,又颤栗着往前跑。

回到通道上,李凡阳只觉得浑身乏力,全身发软,一闪身进了飞碟。

(今日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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