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慈抽出思绪的去想,妹妹的身体都是这么软的吗?
好软。
软的他不想放手。
可休息室就那么大,两步就到沙发,他轻慢的把人放下。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浏桉的脚踝。
一下,两个人都忍不住一抖。
浏桉震惊的看着他,不是,去进修了?
但她仔细观察,谢观慈害羞的耳尖都能滴血,但脸上面无表情像是在做什么正经事。
谁知道他在摸自己妹妹的脚呢。
“为什么不能叫哥哥?”浏桉含笑挑起谢观慈的下巴。
眼见那如玉一般的面颊跟着也染上了晚霞,心中觉得好笑。
太单纯了吧哥哥。
谢观慈微微不自在的轻斥道:“先让我看看。”
他小心的脱下浏桉脚下的高跟鞋,她的皮肤嫩,光是摩擦的那几下,已经有些破皮了,谢观慈心中微微一刺。
自责的情绪骤然翻滚,他在怨自己没照顾好浏桉。
以前,从来没让浏桉受过一点伤。
他眼底闪过一丝茫然,什么以前?
他心疼的贴上创口贴,大手却没有从浏桉的脚踝离开。
浏桉不着痕迹的笑了笑,在脑海里给系统下指令,【谢雨花身上的符箓能不能暂时变成按我心意?】
【ok的。】
很快,浏桉就感到一股奇怪的恶念冲向她。
休息室的大灯忽的闪了闪,墙壁上裂开的声音清晰,大灯摇晃两下,骤然坠落。
谢观慈蓦的反应过来,抱着浏桉往对面的沙发上滚,吊灯砰的砸落,溅起一屋尘埃。
他紧张的双手揽着浏桉的后腰,在砰的一声之后,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声。
他害怕的一下没反应过来,将浏桉用力的抱在怀里。
浏桉手指紧攥着他胸前的衣襟,下面的肌肉全部绷紧,呈现出绝对的力量感。
她差点就忍不住手往下摸了!
谢观慈手掌落在浏桉的腰上,一动不敢动,她软软的整个人窝在自己怀里,心里忍不住的泛起涟漪。
“没事吧?”谢观慈低头紧张问道。
他才发现,两个人离的极近,呼吸交缠在一起。
浏桉摇了摇头,“哥哥反应的很快哦。”
谢观慈还想说什么,门外传来砰砰敲门声。
“谢总,出什么事儿了?!”
谢观慈放开浏桉,去开门。
付家的老板,挺着胖胖的肚子,看见谢观慈的身影,他摸着脑袋呵呵笑。
“谢总,您没事吧?”
他看见碎了一地的顶灯,蓦的瞪大眼睛,乖乖,这是干嘛了。
哈士奇拆家吗?
又忙不迭的检查谢观慈上下,这个金疙瘩可不能在他家出事。
“大哥.....”浏桉喊了声。
谢观慈转头落在她的双脚上,对付先生说,“没事,给我换一间休息室就行。”
付先生嗯嗯点头。
谢观慈从一旁取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双平底鞋,半蹲下身给浏桉换上。
“不必强求自己去适应,合适才是最重要的。”
他似乎一语双关。
浏桉挑了挑眉,换上鞋后跺脚踩了踩,嗯呢。
“今晚没什么好待的,等会儿我送你回去。”
谢观慈晦涩的眼神从浏桉后背大片白皙掠过,眸色再次暗了暗。
“嗯嗯”
浏桉应声,一边往外走。
她还得去看谢雨花准备的什么戏码。
结果下一秒,她膝盖一软,平地就踉跄的往前奔。
谢观慈下意识的伸手去捞,连带着被一起倒在地上。
谢观慈反应的很快,手臂拦的死死的,先落地的是他一边手臂。
“谢总,已经准备好了,你现在.....”付先生的话戛然而止。
豆大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
妈呀,他吃瓜到第一线了。
谢总一直不近女色,原来!!
他呵呵笑,脚步不着痕迹的往外溜,留下一句打扰了,砰的把门关上了。
浏桉生无可恋!
她都说了暂时!!
系统死哪儿去了!
她尝试着喊了几声,还是没得到系统的回答。
她哪里知道,刚刚一个急电,呼系统上工去了。
完蛋,这个符不就解不开了吗?
系统这个坑爹的玩意儿!
浏桉掐死系统的心都有了!
浏桉死死抱着谢观慈的一边手臂,脸上乖巧的笑。
“我其实还要去接晨泽,他刚刚送谢雨花去休息室了,哥哥陪我一起去可以吗?”
谢观慈没法不应。
但他眼眸低垂,忽然问,“是楚唐不好用吗?”
好用啊!贼好用!
气死苏晨泽多少次了!
浏桉难过的垂下眼:“毕竟我还是晨泽的妻子,不能做的太过分。”
谢观慈说不清自己什么心理,总之堵得慌,还微微发酸。
“走吧。”
......
走到谢雨花发的休息室门口。
浏桉一路紧紧攥着谢观慈不放手,因为这一路,不乏她平地摔,走廊灯泡炸,外面有鸟撞窗户,外套纽扣蹦开,可谓一路凶险。
谢雨花到底有多大的恶意!!
谢观慈的眼神也不对劲起来。
转头就上网问,妹妹运气特别差要请大师吗?
浏桉上前敲两声门,里面没有回应。
“奇怪,雨花姐姐不在吗?”
谢观慈反倒有些心惊胆战,“我还是先送你回去吧,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浏桉默默扯了扯嘴角。
有些心累。
‘咔哒’一声。
休息室的门悄然松开。
里面的灯没有开,房间昏暗,也没有说话的声音。
浏桉不相信谢雨花不作妖。
扯了扯谢观慈的衣袖,让他进去看。
结果谢观慈刚拉开门,一道黑影就扑了上来,谢观慈眼皮一跳,条件反射一脚踹过去。
黑影尖叫一声,滚在地上呻吟。
浏桉啪的打开休息室的灯。
地上赫然一道身影,蜷缩着。
谢观慈不动声色把浏桉挡在身后。
浏桉探头,咦了一声。
“这不是堂哥吗?!他怎么在雨花姐姐的休息室?!”
谢观慈伸手捂住浏桉的眼睛,“别看。”
地上的苏晨阳,衣服都被扯的乱七八糟,脸上有着痛苦的潮红。
明显被下了药。
难看的玩意儿。
谢观慈打了个电话让徐特助过来,顺便通知宴会的主人,带着浏桉在门口等。
很快,徐连擦着汗跑过来。
“老板!”
谢观慈皱眉:“医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