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事情都敲定之后,傻柱一脸春风地走进厨房,用尽心思做了满满一桌菜。众人吃完饭后,王跃开车带着何大清三口和黄岐一同回了四合院。
一回到家,何大清就从柜子里掏出500块钱递给傻柱,吩咐道:“你带着莹莹去买两身衣服,再把缝纫机买回来送到崔家。”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何大清托王跃给自己和傻柱请了假,毕竟这一周他们要忙的事情实在太多,根本抽不出时间去厂里。而王跃呢,本就习惯日常摸鱼,这事儿自然就轻松办妥了。
到了下午,王跃安排苗雄给崔家送去了20斤棉花,毕竟不能太单薄(听取读者的建议)。另一边,何大清昨天晚上就找好了修房子的工人,打算把自家三间正屋重新收拾一番。他自己住一间,将中间那间改造成客厅,稍大的那间则留给傻柱两口子住。工人们把整个房子重新吊了顶,刷上大白,地面也用水泥抹得平整顺滑。何大清顺带也把何雨水的房子收拾了一下。收拾房子期间晚上没地方住,何雨水还跑去王跃那儿借住。
隔天早上,何大清让傻柱在家盯着房子的修缮,自己则去找傻柱的师父,商量结婚摆宴席的事儿。毕竟师徒父子,傻柱刚回到师门,提亲赶太急了没给傻柱师父说,还情有可原,如果结婚还不给人家说,那就很过分了!
到了傻柱师父家,把事情一说,傻柱的师父倒是很仗义,一口答应自己的大徒弟为傻柱筹备宴席。何大清跟师傅都觉得这次婚礼一定要办得热闹些,毕竟这几年何大清不在,傻柱又是个混不吝,好多关系慢慢就淡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关系都捡起来!
两人就菜单讨论了好几次,最终确定下来:6个凉菜、6个热菜,毕竟都是普通老百姓,做得好不如做的多,菜量大一点,都能多吃一点!菜单一定好,何大清就开始四处想办法寻摸食材,尤其是猪肉和鸡。
为了寻摸婚宴用的猪肉和鸡,何大清连续两晚上去黑市淘换,肉没淘换到多少反而差点被人抢了,何雨水跑到王跃这里又是一顿撒娇大法,王跃只好答应了。
当天晚上,何大清父子两从之前的小仓库把猪肉和鸡装上借来的推车,“王科长,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这次又是麻烦你,以后只要你用的上我们何家,我兹要是打个推辞,我就不姓何!”“老何,要写你就谢谢雨水吧!她到我家摇的我头都晕了,”王跃嘟囔着!
院子里的人这几天看着何家忙里忙外,都感受到了婚礼即将带来的热闹氛围。院子里的人都纷纷议论着。
“你瞧瞧,何大清为了傻柱这婚事,可真是下了血本啊!”
“就是就是,看这架势,婚礼肯定热闹非凡。”
“婚礼热闹不热闹我倒不打紧,我就关心何大清准备的酒席咋样。”
“那你就放心吧,何大清自己就是厨子出身,他家的酒席要是不好吃,那不是砸自己招牌嘛。”
“对对对,我今晚就开始少吃点,明天干脆不吃饭了,把肚子留出来。”
“嚯!你可真能省,比闫老抠还厉害呢?”
“那我可自愧不如,哈哈哈。”众人说罢,院子里响起一阵哄笑声。
何大清带着何雨水一起将东西放置妥当,然后走到院子中间,抱拳朗声道:“大伙好啊!我们家柱子呢,周天结婚。在这儿呢,我邀请大家礼拜天来我家吃席。”
这时,李猴子从人群中跳出来问道:“何叔,一家能来几个呀?”何大清爽快地回应:“我们家不像某些高门大户,一家只许来一个。我们放宽些,好事成双,每家儿可以来两个。”
众人一听,都惊喜地笑起来。“何叔,真的吗?”“何师傅,何叔,这是真的吗?”何叔点点头,笑道:“当然是真的,难道还能是蒸的煮的不成。不过我可得说清楚啊,一家只能来两个。帮忙的呢,回头我们单独再开一桌,不能让你们白辛苦!”
院里的人听了都特别高兴。毕竟一家能来两个,院里的妇女们盘算着,只要自己去帮忙,当家的带着孩子去坐席,基本上就相当于全家都能来了,一个个都喜上眉梢。
看到众人如此开心,何大清接着严肃起来,说道:“不过我得提前说清楚啊,我们家和院里那所谓的‘高门大户’,之前就已经说清楚,一刀两断了。所以这次啊,请那些‘高门大户’就别再登门了啊。”
这话一出,众人好奇看热闹的眼神瞬间齐刷刷地投向贾家。贾张氏气哼哼地嚷道:“何大清,你为啥不让我家去吃席?”何大清走上前,毫不客气地说:“就因为我们家小门小户的,不敢高攀你们这‘高门大户’,怎么了?”贾张氏恼羞成怒:“你不邀请我们,我们还不给你们随礼呢!以后可别说是我们欠你们礼钱。”
何大清不屑地笑了笑:“之前要不是看在王科长和黄老爷子的面子上,我才懒得给你们家上礼呢。那些钱就当是可怜你们,施舍给你们的。”贾张氏气得往前冲,秦淮茹赶忙伸手拉住她,喊了声:“妈。”同时暗暗摇头示意。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蹭”的一下转身,“啪”的一声摔门,气冲冲地跑回了家。
秦淮茹挺着大肚子,缓缓挪到院子中间,一脸委屈地说道:“何叔,你怎么对我们家误解这么深啊?我们家是真心实意想跟你们家好好相处,好好来往的呀。”
何大清不耐烦地一摆手,毫不留情地说:“我可不敢跟你们家有什么来往。你们家贾张氏和你贾秦氏的名声,在这院子里,在这巷子里,谁不知道啊?我也不指望你们家能对我们好,只希望你们家和我们家井水不犯河水就行了。另外,我们家柱子也快结婚了,请你别再纠缠他了。但凡让我看见或者知道你在院门口堵我们家傻柱,我直接就去找街道办,问问他们能不能管管你这种寡廉鲜耻的女人。”
秦淮茹茹一听,顿时眼泪就流了出来,哭诉道:“何叔,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呀。”
何大清见状,更加气愤:“你没办法?贾东旭死了,厂里给了500块的抚恤金,厂里领导还另外给你们凑了一百多块的礼金。现在你和棒梗、小当,每人每个月还领着厂里给的生活费,一人八块钱。你还有脸说你们不好过?你们要是不好过,那前院的黄老太日子还过不过了?不把你们的丑恶嘴脸揭开,你们还真以为自己有多无辜呢!”
院子里的人一听,顿时炸开了锅。“啥?贾东旭赔了500块?我咋听说抚恤金只有300块呢?”“你不知道,我们厂里的赵书记可怜贾家这孤儿寡母,就多赔了200块。”“呸!贾家可不是普通的孤儿寡母,你瞧瞧贾张氏那胖得流油的样子,还有棒梗。”“就是就是,贾家一点都不可怜,还是何叔说得对,贾家就是不要脸。”“对对,以后可不能再跟贾家来往了,咱们都孤立他们。”
秦淮茹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哭得更厉害了,只能流着眼泪,慢慢地转身,拖着沉重的身体往家走去。此时的她,心里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而院子里其他人看着她的背影,都纷纷摇头,对贾家的行为愈发不齿。
礼拜六早上,傻柱早早便起了床,穿上崭新的衣服,骑上师傅送的自行车,拿着从厂里开好的介绍信,直奔崔家。到了崔家,接上崔莹莹,两人一同前往街道办办理结婚登记手续。
临近中午时分,何雨柱领着崔莹莹走进了95号四合院。一进家门,崔莹莹便将结婚证递给何大清。何大清看着那大红的那张纸,激动得热泪盈眶,他拉着傻柱的手说道:“柱子啊,以后可得好好对待莹莹,听到了没?”傻柱用力地点点头:“爸,您放心,以后我啥都听莹莹的。”何大清赶忙招呼崔莹莹坐下,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了顿午饭,之后便把崔莹莹送回了家。
等崔莹莹回去后,下午,傻柱师父便打发自己的徒弟来到了院子。何大清早就找好了院里的妇女们,大家一起动手开始收拾第二天酒席要用的东西。快到晚上,傻柱的师兄才指挥着众人把各种东西都收拾妥当,拒绝何大清挽留后便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师兄又早早赶来,在院子里忙活起来,傻柱和师兄打过招呼,便出了门,骑着车去接崔莹莹。临出门时,何雨水笑着给傻柱胸前绑了朵大红花。今儿个傻柱收拾得格外精神,何雨水还把王跃给自己的抹脸油给傻柱抹了一些。
何大清看着精神焕发的傻柱,心中默默念叨:“老婆子,今儿我给柱子把媳妇娶进门了,咱们的一桩大事也算有了着落,你在下面也能安心了。”
傻柱骑着车来到崔莹莹家,崔莹莹也早已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就等着何雨柱来接。老崔找好了板车,将缝纫机和两床被子仔细地捆扎好。何雨柱到了之后,恭恭敬敬地给老崔和崔莹莹的母亲敬了茶,改口道:“爸妈,我来接莹莹了。”老崔两口子满是不舍,却又满心欢喜,激动地看着女儿叮嘱傻柱:“柱子啊,你以后可要对莹莹好,一定要好好待她呀。”傻柱坚定地点点头:“爸妈,您二老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对莹莹格外好的。”
崔家院子里的邻居们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瞧瞧,人家崔莹莹二婚,男方不仅给了100块钱彩礼,还买了自行车和缝纫机呢。”“哎呀,我家姑娘咋就没遇上这么好的人家呢。”“哎,看着新郎官也还不错呀。”“唉,个人有个人的命吧。” 大家一边感叹着,一边祝福着这对新人。傻柱笑着和邻居们打过招呼,便扶着崔莹莹上了车,带着她驶向了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