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南星根本毫无头绪啊怎么猜啊!
满头问号地重新见到南霁风和迦耶,颜南星开始了尬笑式表演,“其实,那个人是我师姐来着。”
“师姐?可是那看上去分明就是个男人。”
“哎呀我师姐天生就这样!”颜南星双手用力比划,试图加强自己这连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的谎话的可信度。
“但是她的水平比我高,哈哈,所以我当时才拿帕子遮住夫人的眼睛,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夫人一双慧眼发现了,哈哈。”
她一脸诚恳,“但是,我师姐说她已经知道怎么治好夫人的病了!所以我这不就回来了嘛!”
说完,颜南星的心里还是颇为心虚的,但她万万没想到,迦耶夫人比她还热情。
“颜大夫~”迦耶一个箭步就近身过来,拉住颜南星的手。
“你上次给我涂的药确实起效了!”闪闪发亮的眼睛充分说明颜南星的药浴的确非常有效。
迦耶,“至于那个陌生男人……哦不,你说那是你师姐?只要能治好我这个病,他愿意是师姐还是师兄都没关系的呀!”
颜南星简直要被这份炽热的热情烫到,浑身抖了三抖~
迦耶以为她还要顾虑,连忙道,“你是想问通缉令,对吧?哎呀,我早就说撤下来了!但是,我们将军说,这通缉令比寻人启事还有用呢!所以就没撤,颜大夫——”
她紧紧握住颜南星的手,“你千万别介意,一定要留下来帮我治好啊!我再给你加一百两诊金!”
她真的很想把颜南星留下来!
颜南星连忙连连点头,力证自己绝对能治好迦耶。
“我师姐说,这种一般是有什么东西,夫人接触了,这才让这皮肤变成这样,不知夫人有什么独有的东西吗?最好让我亲自去看一看。”
“这是自然!”
迦耶回头,向南霁风将军投入询问的目光。
江心白在一旁安静地看着。
一个病人为了治病暂时失了智,一个大夫为了赚钱,开始胡说八道。
而且两个女人说话的时候亲亲热热的,似乎已经完全成了密友。
这就是女人交朋友的速度吗?
江心白有些被震惊到了。
颜南星对他使了个眼色,好像在说,“竟然这么轻易地就取得了迦耶的信任,你服不服?”
江心白却根本看不见似的。
南霁风对迦耶宠溺一笑,“迦耶,你看着办就好。”
两个女人便手挽着手去迦耶的房间。
江心白和南霁风对视一眼,二人默契地来到另一边的花厅,分主次坐好。
“郗老板,上一次见你,你说与颜大夫是第一次相见,如今这是?”
“呵呵,这人和人之间,最讲究的就是缘分二字,相识何必以相处的时间来计算呢?”
“但也有一句话是,日久见人心。”
江心白假笑,从袖子中掏出一袋黄金,“不知道这个,能不能说明我的诚意?”
南霁风神情微微凝固,“郗老板,既然如此,那我便奉劝你一句,河蛮的水很深,你继续待下去,小心沾湿衣裳,每年河蛮都有人溺水而亡,郗老板可要当心些。”
“我水性倒还不错。”
“淹死的,往往都是水性好的的。”
“呵呵。”江心白笑了,皮笑肉不笑。
“呵呵”南霁风也笑了,肉笑皮不笑。
“将军。”
远远,就听到迦耶的声音,“将军,这可真是奇了,颜大夫说这个香囊和这块玉牌就是罪魁祸首!”
“这玉牌,好生眼熟。”南霁风面色古怪。
迦耶含蓄地笑了笑,很自然地坐在南霁风身旁,“这就是将军前些日子派人特意寻回来的玉牌啊!在我生辰那日送的。”
“哦,难道就是因为我送了这东西,才害得你生了这病?!”
南霁风难得的有些结巴。
颜南星赶紧进屋解释,“这玉牌无毒,这香囊也无毒,只是这玉浸泡在一种特殊的药水中,经久不散,单独来看,其实也没什么,而且还显得格外温润,只是和香囊中的一味药材放在一起,才导致夫人长出那蛇鳞。”
南霁风闻言,愧疚不已,“哎呀,都怪我不好,不该买这个,说不定这玉牌就是被三大家做了什么手脚,这才害得夫人这般。”
迦耶也跟着骂了几句,“不过颜大夫回来了,我这病也就好了一半了。颜大夫,今日我定要好好酬谢你一番,你千万不要拒绝。”
她看颜南星点头,这才满意,“不过这位郗老板是?”
颜南星忙道,“哦,他是我朋友,好朋友来着。”
南霁风,“既然是好朋友,那我们今日便不醉不归!”
正经不过一会儿,南霁风又拿出了酗酒的款,非要和江心白拼酒。
“郗老板,你不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