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理,你这话什么意思?”贺东强一听王经理的话,顿时就急了。
王经理朗声道:“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接下来的海天拍卖会,会场不会再对望北馆和镇南楼的任何一件藏品进行竞拍。”
王经理的话瞬间让贺东强和周望北脸色大变。
望北馆和镇南楼不能在海天拍卖会竞拍,这就意味着两个藏馆彻底失去了这次月底小比的参赛资格。
“王经理,你听我说……”
贺东强铁青着脸,他还来不及开口,王经理就摆摆手冷声道:“好了,我不想让你们继续破坏我们拍卖会场的秩序了,有什么不满的让你们藏馆的馆长来给我谈,你们还不够资格!”
王经理的话说完,大手一挥,立刻就有七八个安保上前,准备架着贺东强和周望北离开。
“等等,王经理,你可要想清楚了……”周望北挣脱两个安保,恶狠狠道:“得罪我们望北馆,后果自负!”
“哦?望北馆?很了不起吗?”
这时,魏雨殇在二楼包厢开口道。
“记住,不管走到哪儿要的就是一个规矩,不是王经理要得罪你们,是我魏雨殇要得罪你们,今天你们两个藏馆对我出言不逊,这笔账我会给你们记住,改天一定登门拜访!”
魏雨殇此话一出,周望北本来还有的一点嚣张气焰顿时荡然无存,他和贺东强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扔出去!”王经理道。
“等一下!”
这时,忽然又一个声音喊道。
王经理皱了皱眉头,而这次喊出这一声的不是别人,而是吴凡。
趁着刚才的功夫,吴凡已经从二楼包厢来到了一楼看台大厅。
“吴凡?你小子也来看老子笑话?”贺东强咬咬牙,冷冷道。
“不是看笑话,是来算总账。”
“算总账,什么意思?”一旁的周望北问道。
吴凡淡淡笑道:“周望北,跟你没关系,你的账我以后会慢慢算,我现在要算的是和贺东强的总账!”
此刻,贺东强已经羞愧的低下头。
吴凡当着在场的众人,朗声道:“今天想请海云市各位古玩界的收藏家做个见证,既然望北馆和镇南楼被取消了参赛资格,那我想凭着我这件清乾隆青花瓷瓷器拍出的价格,也已经超过了仅剩的吉庆坊,这场月底小比是不是可以结束了?”
“要是望北馆和镇南楼没成绩的话,那这场月底小比好像确实结束了!”拍卖台上的王经理说道。
吴凡呵呵笑道:“既然这样的话,那这次月底小比应该是我们御清坊完胜吧?”
瞥了一眼贵宾包厢, 吴凡又说道:“我相信今天四大藏馆的前辈们应该都在,要是各位都没有什么意见的话,那在大家的见证下,这次月底小比可就是御清坊获胜了!”
其实在吴凡开口说这句话之前,他已经通过透视看向了各个包厢之内,包括董玄清在内的所有藏馆的这些人都和徐谷子一样在包厢内一直观看着整场海天拍卖会的走势。
“今天四大藏馆的前辈们都悉数到场安排在了贵宾包厢内,想必对我的做法也没什么意见,否则早就站出来了。”这时王经理也适时说了一句。
听王经理这么一说,台下的看客们也开始议论起来。
“要真这么算的话,御清坊凭着这块清乾隆青花瓷瓷器的拍卖价,确实超过了吉庆坊和另外两个藏馆。”
“吉庆坊昨天四个藏品加起来好像都没有这一个藏品高!”
“听说前天御清坊也是大获全胜,这一次御清坊可是打了一个翻身仗啊!”
随着人群中议论纷纷,包厢内的董玄清等人也是铁青着脸,说不出一句话来。
吴凡冲众人道:“各位有所不知,我和镇南楼贺东强之间还有一项君子赌注,那就是在月底小比之中输了的人,不但要跪下向对方道歉,还要离开海云市,另外……”
吴凡看向贺东强,他本来想开口提胡美玉,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实在不忍心把胡美玉当做赌注。
他叹了一口气道:“贺东强,如果你还是个男人的话,不该你招惹的人,我想你该不会还去招惹吧?”
贺东强早就已经无地自容,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可真当吴凡当着众人揭开伤疤,他还是一脸愤懑。
“你放屁,吴凡,你特么别得意,别以为这样你就赢了……”
“大家都看到了,镇南楼这是输不起,想要反悔!”
吴凡没有说贺东强反悔,而是说镇南楼反悔,这也是魏雨殇刚才教他的,活学活用。
“什么输不起?”贺东强握紧拳头,可此时场下已经传来了阵阵指责的声音。
周望北此时也是脸色难看,恨不得离贺东强远一点,怕贺东强连累了自己。
贺东强红着眼,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不过他也清楚,这一次的月底小比,自己已经彻彻底底输了。
他恶狠狠的看着吴凡,最终还是架不住周围指点的声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我镇南楼愿赌服输,我贺东强一人做事一人当,输了就是输了,吴凡,老子认了,我也绝对说话算话!”
贺东强说完,也不用保安架着自己,逃命般冲出了海天拍卖会的会场。
会场内剩下的周望北,此刻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毕竟吴凡这么气势汹汹,包厢内其他藏馆的前辈们都没有一个站出来的,他也没脸再当这个出头鸟,索性只能跟在贺东强身后灰溜溜的离开了会场。
看到这里,吴凡这才满意的笑了。
“各位,一点小插曲,拍卖会继续!”王经理见状,冲在场的众人说道。
不得不说王经理的控场能力确实很强,他一个眼色招呼女拍卖师上台,原本还在看热闹的众人立刻被拉回到了会场的拍卖会之中。
拍卖会继续进行,吴凡也是心满意足,朝着二楼包厢而去。
回到包厢的时候吴凡特意看了一眼,鹿漫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