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进屋内,分宾主落座后,司景翊便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此次拜访的来意。
这时,许夫人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许寒夏,她快步走上前去,拉住女儿的手,目光慈爱而又专注地上下打量起来。
只见许寒夏面色红润,容光焕发,比起以往的苍白憔悴,如今的气色可是好了太多。
许夫人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宽慰,眼中也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一顿丰盛美味的午餐摆在了桌上。
众人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气氛融洽和谐。
用过午饭后,许夫人轻轻拍了拍许寒夏的肩膀,示意她跟自己去房间里说话。
进入房间后,许夫人让许寒夏坐在床边,然后拉起她的手,关切地问道:“寒夏,你在司家过得还好吗?有没有受什么委屈呀?”
许寒夏听到许夫人的问话,脸颊微微一红,羞涩地低下了头,小声说道:“夫人,您放心,我在司家一切都好,大家对我都很照顾,也非常好相处。”
许夫人轻叹一声,叮嘱道:“你靠着运气嫁到了司家,一定要珍惜,我问过大师了,他说你最好生个属马的生肖,也就是明年,你得把握好时机,我和你父亲都期待着,到时候我们两家的运势也能跟着涨一涨。”
许寒夏的手不自觉收紧:“好。”
这哪是她能做决定的事呀…
许夫人一直都很迷信,出门都得看黄历的那种,所以,对她来说,生肖也很重要…
许夫人拿出一个礼袋,递给她说:“这是送你的新婚礼物,晚上拿回去试试。”
许寒夏礼貌地接过:“谢谢夫人。”
离开许家的时候,许寒夏心中感慨万千,许夫人第一次对自己这么客气,甚至会送她礼物了…
司景翊瞄到她略显惆怅地神情,问道:“许夫人说了什么话,能让你心情这么沉重?”
许寒夏抬头看着他:“没有,其实她人挺好的,就是看着严肃了点,你看,她今天还送了我一个礼物呢。”
“哦!”司景翊的态度看起来有些敷衍…
许寒夏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手机上忽然发来了一条消息,是戴焕夕…
戴焕夕:“寒夏,我明天就要回学校了,谢谢你这些天陪着我。”
许寒夏:“不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
戴焕夕:“可以让大哥带你去漂亮国那边度一下蜜月,顺便探望一下大姑姑,她老人家不方便回国,平时也很少回来,上次你们婚礼她缺席的事,让我代她跟你们说一声不好意思。”
许寒夏:“没事的,谢谢焕夕,我们有空就去。”
许寒夏知道戴焕夕是在教自己积累人脉…
结束聊天之后
许寒夏看向司景翊,主动解释,说:“我是在和焕夕聊天,她过两天要回学校了,还说笙容姑姑也在漂亮国那边。”
司景翊微微颔首,表示知晓,其实他并不在意她是和谁在聊天…
车缓缓驶向家中,途中司景翊突然开口:“你不是想修学吗?想不想去看一下国外的学校吗?”
许寒夏有些诧异,但很快眼里闪过一丝期待:“可以吗?”
司景翊看着她的模样,轻笑出声:“嗯,正好我在那边也有些事务要处理。”
回到家中,许寒夏兴奋地开始收拾行李。
司景翊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眼神变得温柔起来:“你这么着急干嘛。”
许寒夏找到证件后,开心地说:“我要看看我签证过期了没有!”
许寒夏检查完签证发现还在有效期内,高兴得像个孩子。
司景翊看着她,心中莫名地柔软起来,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许寒夏发自内心的开心…
司景翊没有再理会开心到原地起飞的许寒夏,自顾自地往外走,他自己今天是迫于裴婧婉的压力才带着许寒夏回门的,任务完成了,他就该回归工作了…
几天之后,一切都按照既定的计划有条不紊地推进着,他们准时踏上了前往漂亮国的航班。
随着飞机逐渐升空,许寒夏迫不及待地靠向舷窗,目光痴痴地凝视着窗外那如梦幻般洁白的云海。
层层叠叠的云朵像是无边无际的海洋,一直延伸到天际尽头。
而坐在一旁的司景翊,则安静地闭上双眼,仿佛正在养精蓄锐,以应对接下来未知的旅程。
经过漫长的飞行,当飞机平稳降落在漂亮国的土地上时,两人的心情都不禁激动起来。
走出机场,司景翊便立刻投入到繁忙的事务之中,但他依然不忘抽出时间陪伴许寒夏一同游览这座陌生城市中的各个着名学府。
漫步在校园里,许寒夏的目光被那些宏伟壮观的建筑、优美宜人的环境以及浓厚学术氛围所深深吸引。
每一处角落都散发着知识的魅力和青春的活力,让她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向往。
然而,尽管眼前的景象如此令人陶醉,许寒夏却十分清楚,这里终究不是她长久停留之地。
因为在她内心深处始终坚信,唯有祖国的中医药领域才拥有最为顶尖的水平和深厚的底蕴……
在此期间,他们还特意安排时间前去拜访了戴笙容。
当门铃响起,门缓缓打开的那一刻,佣人们满脸笑容地迎了出来,并热情地将他们请进屋内。
一见到许寒夏,戴笙容先是微微一愣,随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哦!原来是奶奶那边的侄孙女啊。”
听到这句话,戴笙容不禁感到有些惊讶,因为她从未听母亲许桂珍提起过此人!
这时,站在一旁的司景翊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确认。
“我说呢!上次景翊发请柬给我,我就感觉这名字有点熟悉,原来是自家人呀。”
这时,门铃又响了起来。
佣人们却立马跑出去迎接。
戴笙容笑了笑,趁机撇开话题,说:“应该是我孙子放学了,他今年六岁了,但他国文学得不是很好,等一下他要是说些你们听不懂的,别见怪哈!”
司景翊礼貌地和她聊着家常:“难免的,从小在这边长大,国文是会比较差一点,行非也一样,上次回去,口语都说得不太流利,老师都得跟在后面帮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