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害朕。
不用猜就知道是宴瑾的保镖。
如果有人问她,京市乃至全国哪里最安全,她一定会回答,有宴瑾在的地方肯定是最安全的
指纹解锁,大门打开,冷蓝色的灯光从屋内倾泻而出。
温欣抬脚迈进去的那一刻,心跳无法抑制的又开始加速。
房间里一片安静,她踮着脚尖朝客厅看过去,空无一人。
换了鞋,大衣挂进柜子里,温欣一边往吧台走,一边将及腰长发拢起用腕子上的四叶草手链扎了个低马尾。
内搭上衣是mm家的白色打底衫,下身一条低腰米色针织裤,微透的布料显出黑色的内衣轮廓,呼之欲出的饱满随着她的动作在布料里跳跃。
搭配她那张仙仙儿的脸,将纯欲风演绎到极致。
温欣走到吧台,看到上了锁的酒柜,有些好笑,长腿一伸,勾过高脚凳,坐了上去,拿手机给陈淑梅发消息问她钥匙在哪儿。
低头打字间,淡淡的薄荷甜香从身后包裹而来,男人遒劲的手臂从前胸穿过,揽在了她的腰间,只是轻轻一提,她整个人就被拎起来,像架子上的水晶杯一样,被放在了桌面。
宴瑾双手撑着吧台,手臂将她圈禁在胸前,俊脸抵过来,与她几乎是鼻尖擦着鼻尖。
温欣轻垂着眼皮,目光在他脸上搜寻,下颌靠近嘴角的地方,有一个一厘米左右的小口。
就这还要老婆安慰,这是想让她把他当胚胎哄是吗。
“你是不是男人啊?”
她气竭,挥拳捶在他的肩膀上,他浑身的肌肉都硬邦邦的,她下手极重,不见他有反应,倒是把自己的手捶疼了。
“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有发言权啊。”宴瑾笑,薄唇贴着她的唇蹭了蹭,要亲不亲的。
“起开,谁和你说这个了。”温欣偏过头,纤细的颈项暴露在男人眼前。
皮肤白皙剔透,甚至能看见粉色的毛细血管。
男人突然倾身,埋首在她颈间,齿间叼起薄薄的皮肉重重研磨了几下。
很明显带着情绪。
“哎,你是狗啊?”
温欣被咬疼了,抬脚想踹他,却被他顺势握住脚腕缠在了劲瘦的腰上,右手托着她的屁股将人抱了起来,朝卧室走。
穿过卧室,带她来到了衣帽间,将她放在化妆台上。
“干嘛?”
“干欣欣!”
温欣这才发现,她的名字是真的普,如果换做小说女主。
“婉婉,浅浅,娇娇,软软…”哪一个前面加个动词,都没这么性缩力。
“啪。”男人一巴掌重重扇在她的大腿上。
“what the fuck!”
这个时候居然在走神?
他捏住她小巧的下颌,恶狠狠的咬了上去,含住那块肉,就不松口了。
温欣感受到他情绪里的戾气,真怕他把自己当肉骨头吃了,双手捧着他的脸,像安抚暴躁小狗一样轻抚了抚,认真劝说,“乖,松口,吃人犯法的。”。
柔软的小手抚在皮肤上,像般轻柔,鼻尖盈着甜橙的清香,空气好像都柔软香甜了起来。
宴瑾松了口,却依然不打算放过她,掌心虚虚掐着她的脖子,指腹在动脉处缓缓摩挲着。
“你刚在想哪个野男人?”
温欣气笑了,低头抓住他的手腕,报复似的咬了回来,“家养的男人都应付不过来,哪有精力找野男人。”
宴瑾低着头,闷笑了几声。
探身从她身后的收纳盒里摸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粉色盒子,“没有野男人,准备这个做什么”。
温欣好笑,反手夺过他手里的盒子,怼在他眼皮子底下,“麻烦这位先生好好看清楚,全新未开封。”
“谁知道是不是用完了备的新货?”宴瑾扬着眉眼,脸上是混不吝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