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贵的指尖轻轻地滑过那乌青斑块。
“还疼吗？”
“不疼了，嘶！有点痒，嘶！”
背对着段明贵的曹晓凤浑身抽搐着，段明贵能看到她的脸颊在不规则地扭曲着。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恐怖的家伙打的？”
“贵哥，你别问了，好吗？我喜欢你的手抚摸我伤口的感觉，隐隐有些痛，又隐隐有些酥酥的，麻麻的感觉，很舒服！这就是痛并快乐的感觉吗？”
“你不肯告诉我他是谁，那你来又有什么意义？”段明贵板着脸道。
他知道曹晓凤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她能感觉到自己话中的冷意。
“贵哥，你别问了，我独自承担就好，我不想你也遭受伤害！
一旦他要对付你，你的下场比我还要惨一百倍，一千倍！”
“哼，我不知道你这是在袒护他，还是袒护我！”段明贵的话中有着怒气。
“贵哥，你别问了！”曹晓凤缓缓地转过身来，痴痴地看着段明贵，“我来找你不是想让你替我报仇，也不是让你替我分忧！”
曹晓凤知道段明贵在激将自己。
“那你来做什么？”段明贵的脸色很难看。
“贵哥，在我跟你发生关系以前，我虽然非常痛恨他，却早已习以为常了！
可是，我现在感觉我不纯洁了，你还会要我吗？”
“你什么都瞒着我，什么都不跟我说，我为什么还要你？”段明贵木着脸，却感觉到深深的无力！
他的指甲深深地戳着掌心，可定时修剪，他的指甲并不长，根本就伤害不到自己！
他很想用自己身体的痛替换曹晓凤的痛，又或者是用自己身体的痛来麻痹对曹晓凤伤痛的感知！
可惜他做不到！
他非常痛恨自己！
“噗嗤！嘶！”曹晓凤笑了，却嘴角一扯。
那抹风情很特殊，让人很难忘却！
“你还笑？”
段明贵俯下身子，轻轻地帮曹晓凤穿上裤子，遮掩这世上最丑陋，却又最圣洁的痕迹！
“贵哥，我看着你就开心地想笑，嘶。。。”
“够了！”段明贵武断地打断了曹晓凤的肆意妄为，“我已经看过了，你回去吧！”
“回去好好静养！”他的声音又变得柔和起来！
“我不！”曹晓凤嘴角一扯，又露出一个非常扭曲的笑容。
“任性！”
“贵哥，我知道你不会抛弃我！可是，我觉得我已经脏了，不再纯洁了！
是的，跟你在一起后，我变得知道羞耻了，不再像过去那样毫无底线了！”
“你想说什么？”
“贵哥，你要我吧，就现在！”
“荒唐！”段明贵大吼起来！
“噗嗤，我的男人最好看了！”曹晓凤又笑了，“贵哥，我已经不洁了，你必须要我一次，才能净化我身体里的肮脏！
贵哥，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被打伤的吗？”
“你说！”段明贵感觉自己的肺在扩张。
“就在上次你要了我之后，我就去赴了他的约！我知道他会这么我，但我利用了你，让你提前得到。。。”
“别说了，太荒唐了，太邪恶了！”段明贵咆哮道。
“我不！”曹晓凤眨了眨眼睛，嘴角又噙着一抹笑意，“我就要你，我就要你，我就要你！”
“你太邪恶了，这太荒唐了！”段明贵捶了捶书桌，又柔声道：“晓凤，你身体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怎么忍心让我背负一个让你伤上加伤的恶名？你是想让我当一个畜生吗？”
“不，贵哥，他是畜生你不是，你是能拯救我的大英雄！贵哥，就在这里，你再要我一次吧！”
曹晓凤艰难地俯下身子，想挣脱束缚。
“够了！”
“你先回去吧，你想要，也得等你上好了再说！”
“不！”曹晓凤倔强地摇摇头。
“你咋这么犟呢？”段明贵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
哪有这样的人啊！
这叫什么事啊！
曹晓凤幽幽一叹，“贵哥，你以为你是在为我好吗？你以为你看到的就是真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