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侣,就是老公的意思!
沈悠悠想回到迟宴身边嘛,自然是想的呀,从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看到人就是他!
迟宴也一直地陪在自己身边!
她依赖他!
少女红着脸嗫嚅:“还不是伴侣,是才交往的~男朋友!”
说完这句,沈悠悠怕眼前少年不清楚男朋友的意思,再次补充道:“现在还不是伴侣,但是以后应该~~会是的!”
不是伴侣!
少年双眼微眯,他记得自己在部落里,遇见她的两次,除了那个五级的狼兽!她的身边都没有其他雄性在!
说明她除了那个五级兽人,还没有其他伴侣!
可,那个五级兽人并不是一个称职的伴侣,在她有危险的时候,他都不能出现保护她!
少女说,以后会是!
那也就是说,现在的那个五级兽人也还没有和她刻印过!
还不能将那头狼兽称之为她的伴侣!
回想少女刚刚说的话的同时,小花蛇再次将目光放在了雌性的身上!
她裸露在外白皙的皮肤上,没有任何刻印的痕迹!
按少女话里的意思,她里面肯定也是不会有刻印痕迹的了!
所以,老天爷啊,他看中的雌性,他心爱的小雌性,竟然连一个伴侣都不曾真正的拥有过!
她是一个没有任何伴侣的雌性!
这一刻,如果少年的蛇尾露出来的话,一定会很欢快地拍打在地面上!
将地面拍打地地动山摇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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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蛇将兴奋压抑在心底,不动声色地叉开了话题:“饿了吧,你想吃点什么嘛?“
试探得出了他满意的答案后,他自然不能让她再想起那头狼兽!
现在是属于他的时间!
他要让她的注意力全部都转移到自己身上,不分给别的男人一丝一毫!
从吃完早饭到现在,沈悠悠确实一口都没有再进食过!
饿吗?那必须饿啊!
毕竟她早上也只是吃了几颗果子而已!那根本不顶饱,更不顶饿!
后来为了躲避静静的伴侣,她也一直在用尽全力地逃跑,这让她本就没有多少存货的胃,消化得更快了!
本就饥肠辘辘的胃,在少年这样的问题下,她就更感觉饿了!
之前少年没有提,她也在自动忽略,现在少年开了口,让她不得不正视自己的肚子!
那里确实饿的厉害!
可是,她也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下,能找到吃的,基本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她害怕自己随手的那么一摸,就是一只比自己脸还大的,蠕动着的毛毛虫!
那种感觉,想想都是寒毛直竖的惊悚!
所以,在没有亲眼看到的情况之下,她可不敢什么都往自己嘴巴里塞!
听少年话里的意思,他想要去帮自己找食物!
无论,少年是否有这样的意向,沈悠悠都不可能同意的!
她怕他会有危险!
她不想,他为了替自己找食物而发生危险!
所以,少女说着谎话:“我还不饿!”
少女在撒谎,可她的身体却拥有一个诚实的肚子!
在少女话音落地之后,少年唇齿未启之前,她的肚子先哼唱了一首饥饿之歌!
这首歌让她那白皙的脸庞,渐渐被粉色所覆盖,直到粉得红艳娇媚……
尴尬的余韵深深地小雌性的心包裹,包裹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喘息的余地,让小雌性恨不得当场找条裂缝钻进去!
在这样似曾相识的情绪里,小雌性不免想起了上次,肚子饿的咕咕叫的那天晚上!
所以,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雌性愿意接受雄性的东西,就意味着雌性愿意接受雄性的示好!
小雌性言语里的拒绝,着实有点伤小蛇蛇的心!
这意味着,她并没有准备让他成为她以后的伴侣!
不过,小蛇蛇也不气馁!
他们才认识不到一天,这才是刚刚开始不是嘛!
他会在之后的日子里让她一点一点地接受他!
少年的斗志落在小雌性那羞红的脸蛋上,如一触即燃的柴火,烧得越发浓烈,越发昂扬!
哪怕,他知道她的脸红只是因为她自己的不好意思!他也依旧奇异地情不自禁地身心愉悦起来!
小花蛇可以不吃不喝,但是身为雌性,且那么柔弱的小雌性,怎么能受得了挨饿的苦!
少年轻声细语,凉薄的声线里也带了些许温柔:“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说完这句,少年欲转身就走!
他想尽快去找到食物,去喂饱自己心爱的雌性!
可少女的反应,却是在他说完这句话后,用力地猛然将他的手臂一把抱住!
她不让他走!
她宁可就这么饿一夜,也不要一个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待着,哪怕只是待一小会!
这么黑,她是真怕啊!心肝乱颤的那种怕!
肌肉线条流畅且紧实的手臂,倏然落入一大片温热柔软之中!
让少年一愣,接着下意识地,目光随着自己的手臂望去,不期然地他看到了自己熟悉的手臂,埋在了她柔软白嫩的深处!
那本就饱满白嫩的浑圆,在这样的挤压下,汹涌澎湃地往两边寻找着足够的空间!
却因为兽衣的禁锢,让它们只能遗憾地回头,将闯入这片禁地的罪魁祸首牢牢地包裹……
白皙的皮肤,香甜的气息,温暖的浑圆……,这一切地一切,都在冲击着少年的神经,让少年呆愣在原地,一时忘了动作!
沈悠悠是因为他说的要离开,怕他走,才一时慌了神,所以才慌不择路地选择抱住他!
由于黑暗的环境,她看不到少年的手,只能凭借手臂之前的接触感受到他的存在!
当时,心里的惊恐忽然放大,让她没时间思考太多,她想要他留下来,陪着她,在这样的黑夜里!
她的拥抱也是在这样的氛围下,未经思考的本能动作!
所以,抱他是她身体的本意!
但是,抱成这样有点出格的局面,却绝非她心里的有意!
后知后觉的少女,脸红的似在滴血!
在少年说不清是遗憾还是失望的眼里,小雌性慢慢地松开了手!
虽然松开了手臂,但是她还是固执地拉住了他的衣角!
小雌性呢喃细语,声音低如蚊呐,却隐约好像带着一丝撒娇:“你别走,好嘛!
我怕黑!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