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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日,洛愿抽空把她当初怎么碰见毛球以及得罪相柳的事情告诉小夭,这也算得罪?他得罪她差不多。小夭得知朝瑶没有受伤也放心了。两人担心吓着老木他们,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别人,凤哥趁着小废物不在的空隙赶紧飞走了。

没过多久,他们便收到相柳的要求,小夭听到对方的要求是毒药时,有心地为自己留一分退路,满足他刁钻的要求,可总会留下特殊的气味或者制作成特别的颜色。

使得相柳不会拿她的毒药去毒杀那些大人物,小夭还曾对此忐忑不安,总担心相柳来找麻烦。后面多做几次发现,他只对毒性有要求,对其余的色、香、味、从未提过任何要求。

朝瑶被那晚搞得疑神疑鬼,生怕相柳看上自己,拦着不让自己单独与相柳那边联络。每次都是与相柳身边那只白雕联络,每次也是她把毒药交到白雕手上。

后面朝瑶告诉自己那白雕的名字挺傻----毛球。

朝瑶依旧天天往山上跑,日子像是回到以往。麻子不敢接触叫花子,狰狞到触目惊心的伤口,让他不忍直视,这照顾的责任全落在小夭身上。

众人每天都能听见麻子端着药站在门口大喊:“六哥,喂药了!”

小夭总是急忙结束前面药堂的事情,跑回后院给叫花子喂药。每到这个时候,小夭总会给他讲自己出诊遇见的事情,一点点把药喂给他。

“现在紫藤花开了,我路过的时候刚好风起,紫藤花像是雨一样落下。我当时瞧着满地紫藤花便在想,这家人没心眼,不知道紫藤花可以做饼子,任由它随风而落。”

男子听着他的声音,脑海里想着随风而落的紫藤花模样。紫藤花开时,一串串紫色花朵垂落下来,宛如紫色的瀑布,随风而荡,随风而落。

一个月后,叫花子喉咙的伤好了,小夭依旧亲力亲为,从喂药、喂饭到擦身。朝瑶偶尔来看一眼,问声好便走出房门。

男子猜测过六哥妹妹的性子冷淡,可是听见后院她与串子他们的打闹声才知她性情。

如今洛愿天天跑到山上挖草药,不仅要顾着药堂还要顾着九头妖的特殊爱好!上次跑去看玱玹,没想到那小子也变坏了,在梦里愈发爱捉弄自己了。此刻她望着自己眼前站着的鸟大爷,直接上手拍它!

“破球!吃吃吃,天天只会吃!吃了还带人欺负我!”

“呜..........”

现在毛球被朝瑶打老实了,刚开始还想着吓一吓她,后面她身上总会释放出那股恐怖的威压,她做的东西又好吃,知她没有坏心思,毛球也不再高冷,反而变成乖球。

“瞧你这怂的。”

洛愿拍完又有点过意不去,扯了半只兔子递到它嘴边。相处下来,毛球其实也不错,忠心为主,也不高傲地看她了。

“是不是相柳又让你吃毒蛇了?”每次毛球都是偷偷来找她,相柳不知道,这家教挺严明。

毛球一口吞下,好吃到眼睛眯了一下,点点头。

“他自己估计也是吃毒长大,居然不怕毒。”洛愿把火堆里的芋头扒拉出来,吹了吹,烫得在手上来回倒腾,过了一会才细心把皮剥掉,喂给毛球。

“尝个素菜。”

毛球瞧着眼前的芋头,准备摇头瞧见她明亮的眼神,还是一口吞下,不如肉好吃。

“好啦,我要回家啦。这个你带回去晚上吃。”洛愿把剩下的一只完整兔子用芭蕉叶包好放进竹篓,另外半只也包好递到毛球爪子上。

等到毛球抓住的时候,她才背上竹篓笑着对毛球挥了挥手。“下次见,我先走啦。”随手捡起一根木棍扒拉着草丛,防止有毒蛇。

毛球望着她远去的身影,腾空而起,确认她安全下山才转身飞回军营。

刚飞到军营便听到含笑的声音,“她又给你吃什么了?”

毛球急忙停下举起爪子递到主人面前,相柳伸手接过芭蕉叶包裹的东西,随手打开,兔子。他把烤兔丢给毛球,再次被毛球吞下。

她在背后可没少当着毛球的面骂他凶神恶煞,凶?如果不是那晚她说的话,她已经被鞭笞了。

大半年过去了,叫花子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秉持着男女有别,朝瑶算起来也只见过他猪头模样。大家更是没听见过他说话,串子私下还揣测过他是不是傻子?

这天,小夭为他准备了木桶,打算让他正儿八经洗个澡,他手脚的伤还没全好但是见水没问题了。不再是皮包骨可仍旧很轻。

每次小夭与他身体有接触的时候,他总是会紧闭双眼,紧抿着唇,身体甚至会紧绷。小夭知道他经历折磨后对肢体接触有排斥,他在尽力克制。

男子每次被六哥接触的时候,脑中不禁会想起那些惨无人道的画面。

“你自己洗,指甲还没好,别太用力。”小夭把软布放在他手边,轻声细语。说完便坐在一边吃着果子,一边陪着他。

男子一直闭着眼睛,仰着头搓洗着身子,不愿意去看身上狰狞的伤痕。小夭见到他手慢慢探入双腿间,猛然转过头,大口大口吃着朝瑶带回来的野果子。

咔嚓咔嚓的声音让男子睁开双眸,看向六哥。他的脸蛋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红晕,像是血玉。

小夭等他洗完将他抱出木桶,并没有像以往帮他穿衣袍,而是将他放在榻上让他自己穿。

“你今天自己先试一试,不行在喊我。”

小夭说完匆匆离开,站在房门听见里面没有异样才走开。

麻子与串子正在整理草药,小夭走过去揉着甘草听他们闲聊。化为魂体的洛愿在屋顶修炼,小夭对这个叫花子满上心,亲力亲为。听麻子他们说,有时候还抱着他在日落后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片刻之后,门缓缓打开,男子扶着墙跌跌撞撞走出来,像是才学会走路般。靠着墙壁仰着头注视着蓝天白云,这是他第一次白天踏进院子。

听见声音,麻子与串子抬头望去,之前因为害怕他身上的伤痕,他们回避着,这还是第一次看清他的模样。

墨黑的长眉,清亮的眸子,笔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粗麻衣衫也被他穿出一种华贵的姿态。这种直观感受让串子与麻子自惭形秽,不由自主对他心生敬畏。

“要是腿疼便缓一缓,等两三个月你就可以离开了。”小夭揉着甘草瞧见他克制疼痛的模样,朝着他说了一句。

蓦然听见六哥要他离开的话,男子低头凝视着六哥,艰难吐着字:“我....无处....可去.....”

大家都是第一次听见他说话,连屋顶的洛愿也好奇了,她急忙飘进屋内,涂抹药水。

想起之前朝瑶与老木的话,小夭坐在旁边翘着二郎腿,咀着甘草,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无处可去?真的假的?”

见到对方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过去的他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死去,男子摇了摇头。“你,救我,我,是,你仆人,赐名。”

对方的气质看起来也来历也不简单,小夭呸了一声吐出甘草,“你不像居人之下,听命令的人,我不想要你。”

“我,听,你。”

小夭刚想说话便听见朝瑶兴奋的声音。

“小可怜,你能出门啦!”

小夭与麻子和串子,心中叹气,她这语气听着还挺亲切。男子闻言朝着自己右边看过去,瞧见一个笑容明媚的女子冲自己跑来,他下意识往后仰了仰。

洛愿越跑近越觉得眼前的男子脸熟,原本明媚的笑容渐渐消失,变成狐疑的模样。摸索着下巴打量着对方的面容。

男子被她的目光看得极为不舒服,可仍旧挺直腰身,隐忍着那股不适。

小夭以为自己妹妹又看上脸了,赶忙走上前准备给她拉走。

他真的很眼熟,哪里见过来着?洛愿被小夭牵着,脑子猛然想起他是谁,她猛地转身拉着小夭走到他面前。

直视着他明亮的双眸,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喊出他的名字:“涂、山、璟!”

原本疑惑的小夭蓦然听见朝瑶嘴里的名字,这个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青丘公子!大荒人人皆知,这位涂山二公子,传闻长得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言谈风雅风趣。

男子听见对方喊出他的名字,眼眸闪过一次错愕,他从未见过她,她如何得知自己的真容?

“呵呵,原来是青丘公子啊!”

“我们这里庙小可容不下你。”

对方的眼神证实了瑶儿说的话,小夭冷冷地望着他,言语带着讥笑。

“不,是,你们,听我,说。”

涂山璟见对方识破自己的身份,竟然主动去扯六哥的衣袖,刚碰到便被轻轻拍了一下。

“别动手,说话!”

洛愿见到相柳那一出,现在可不待见这些俊美男子碰小夭,说不定又是一个特殊癖好!

串子与麻子见到三人对视的场景,默契地选择整理草药,耳朵竖着听他们对话,可惜他们压低了声音,听得也不太清楚,只听见六哥不留人的话。

“小废物,可以啊,青丘公子也能被你们捡到。”

“你一边去!”

洛愿心里回应着凤哥的话,目不斜视瞪着眼前的青丘公子!好好的青丘公子不当,跑来当叫花子,没有他,自己也不至于遇见毛球!更不会招来相柳!

“进屋说。”小夭这时也没那么客气,拽着涂山璟往屋里走去,不过下意识放慢的脚步还是透露出她的医者仁心。

洛愿跟在身后对着院中的麻子与串子哼唧一声,紧紧关上房门!

麻子与串子,他们很明显在偷听吗?

小夭与朝瑶游走大荒百年,自然是听过涂山二公子的事迹,琴棋书画靡不妙绝,曾有女子习舞十载只盼见一面,有名士不远万里只为一局珍珑,有人不惜万金只求一幅画,也有人谓之一字之师。为人温和文雅、善良正直、才智过人。

小夭对朝瑶的话不感到疑惑,也不疑惑她怎么见过涂山璟,她闲不住的性子,天天晚上溜达出去玩。

“你说实话,你这么有名,我们一打听便知道真假。”洛愿拿出自己最严肃的表情,盯着涂山璟。

涂山璟知道眼前女子得知他身份,深吸一口气控制着自己情绪,忍着喉咙不适将当初被人关在地牢折磨三年,第四年被丢进闹市抛弃在野外,如何被人当做死去丢进河里的事情细细道来,唯一隐瞒便是折磨自己那个人的身份。

谁有这么大胆子谋害涂山二公子?为什么外面也没见找他的告示?小夭狐疑地思考着涂山璟所说的真实性。

“不会是你家人干的吧?”

朝瑶轻飘飘的声音如同一声闷雷炸进涂山璟与小夭的心头,小夭抬眸刚好注意到涂山璟眼眸中的一丝慌乱。

涂山璟没想到她能这么快猜到,犹豫一会还是点点头。

“我的乖乖,真的啊!”

洛愿原本也是瞎猜,这世家公子身边数不尽保护的人,这把人折磨快成残疾人还消失这么多年,却不见铺天盖地寻找,有点像争权夺势的味道。

小夭..............她怎么比去酒铺子听人闲聊还激动。

“那你也是九尾狐了?”

洛愿见他又点点头,赶紧抱住“她哥”娇滴滴喊着:“哥,有男狐狸想魅惑你。”

涂山璟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这一咳嗽,喉咙显得有些疼痛。小夭被瑶儿这么一抱,再怎么紧张防备的心思也舒缓了。

“赶走,赶走,咱们把男狐狸赶走。”

“别!”

涂山璟再次听见六哥要赶他走,着急地拉住他的衣袖。

“别动手,我哥不爱龙阳。”洛愿轻轻扒开涂山璟的手,怎么一个个都看上小夭的男儿身了。下次问问毛球,相柳睡过几个男人了!

“不....是....”涂山璟见到六哥的妹妹想多了,慌张地摇了摇头。他也没那个爱好,何况..........

小夭瞧着曾经风光无限的青丘公子沦落成如今的模样,想着他身上还有伤,以及他可能是被亲近之人所害,心肠还是软了。

“伤好以后你就离开吧,我们只是求个温饱的普通人,不想沾染你们之间的尔虞我诈。”

“我....不回,无家.....”

这还赖上她们了!洛愿摆了摆脑袋皱着眉看着眼前的涂山璟。哪怕落魄成这样,仍然风姿清逸、气质清绝。翩翩公子的气质入了骨,断了骨却断不了那份侵入骨髓的教养与风度。

“你怕死吗?”

“不..怕....”

小夭以为朝瑶要把对方直接丢出去,转头看向她,却见到她若有所思的模样,嘴角微微下压含着笑,又要损了。

“哥,给他下蛊!他要是骗我们,让他被万虫啃食,万虫吞噬掉他的血肉。”

小夭???下蛊???之前有人送她一对蛊虫,她也还没研究明白那是什么,她哪里懂巫蛊之术啊!为了配合朝瑶,她只好凌厉地看向涂山璟。

“你同意吗?以后你要听我的,遇见你的人也要听我的。”

小夭与朝瑶以为他会有所迟疑,没想到他郑重地点点头。“好。”

这下洛愿也不知道说什么,急匆匆跑出屋外。跑到她们房间翻找着瓶瓶罐罐,找了一颗又黑又大的药丸出来。

“如果因为你伤害到我的家人。”

“我既然能救你,自然也能杀你!”

见到朝瑶出去了,小夭收起心中的柔软,狠厉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永远...不会...”

来日方长,留下他是个祸患,可她有机会拔除祸患,对方灵力受损不像相柳。

“来了!来了!”

小夭听见屋外朝瑶气喘的声音,眼神变了变转头看向门口。见到朝瑶手上的药丸的时候,眉毛一皱,她怎么把治疗女子气血不和,调经行气的药拿来了。

“这个药里有蛊虫,母蛊在我们这里,你要是有异心,催动母蛊你就会死。”

这编的才顺口,小夭配合性冲着涂山璟扬扬头。

“好。”

涂山璟没有犹豫,直接拿起药丸强忍疼痛一口吞下,刚吞下眼前便递过来一杯水。“谢....谢...”

小夭没有回应他的感谢,反而说道:“留在这里不能用真名,我们怎么称呼?”

“你的...仆人。你..赐名。”

洛愿...........这贵公子还真能放下架子。

“走吧,我们出去晒晒太阳。”

小夭虚扶涂山璟一把,等他站稳立即松开手,洛愿站在旁边比大爷还大爷,慢悠悠往外走。

走出屋外,小夭望着广袤的天空,不知留下他是对是错。须臾之间看向院中的麻子与串子,“他留下了。”

麻子笑着走上前对着六哥说道:“六哥,给取个名字吧,总不能一直喊他叫花子吧。”

小夭随便看看了,目光落在甘草旁,走过去拿起一截甘草扔给涂山璟,

涂山璟拿着甘草看了看,小夭因此又补充了一句:“去一边坐着吃。”

他嘴角浅抿,乖乖坐到一边,撕开甘草放进嘴里,动作显得清雅文贵,像是吃蟠桃,这姿态看得洛愿想拍拍手,果然是自小培养的涂山候选人啊。

麻子见状给他解释甘草对于嗓子的好处,小夭瞧着涂山璟的姿态随口说道:“叫甘草得了。”

“不行!”麻子与串子异口同声反对,洛愿无所谓,反正只是暂时的名字,叫狐狸也行。

“起个好听的名字,别像我们一样。”

小夭一人给了一巴掌,“你们名字哪里不好了?瑶儿,你说叫什么?”

突然被点名的朝瑶,更加随意说道:“男狐狸。”

噗!麻子和串子猛然笑出声,又紧急捂嘴看向叫花子,他这模样确实像别人口中的狐狸精。正在细嚼的涂山璟骤然听见朝瑶的话,动作一滞,笑了笑继续细嚼慢咽。

他这一笑再次肯定朝瑶的话,串子和麻子觉得这个称呼好像也不是不行。

按照瑶儿的称呼,要不然多久整个清水镇都知道他们家来了狐狸精。小夭随手拿起一株药草丢给麻子:“数一数,有几片叶子就叫什么。”

听见麻子的报数声,小夭转头冲着涂山璟说道:“你以后就叫叶十七了!”

“好。”涂山璟点了点头,串子与麻子笑呵呵上前与叶十七打着招呼。

这时老木刚好在前面喊着:“六哥,有病人。”

小夭看了一眼叶十七,一边回应一边走去:“来啦!”

“叶十七?十七哥?”洛愿走上前蹲在地上,笑眯眯地望着他。

涂山璟瞧见她的笑容,眼前的女子只能说长得清秀笑得却甜美,完全看不出刚才说狠话的模样,他抿着笑嗯了一声。

麻子和串子瞧见瑶瑶的笑容,头皮发麻,她每次甜甜一笑绝对没好事。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世人有世人的烦恼。他不起别的心思,这段时间,她自然拿他当麻子与串子一样对待。

“我要出去玩啦,你们照顾好他。”洛愿说完便背起竹篓跑进房间取了几块红糖出来,分成两份。

“串子,你们兑点糖水给他喝,天天喝黑不拉几的药别喝黑了。”

递给串子一份红糖后洛愿便跑出后院,很快消失在三人的眼里。

“十七,你惹六哥也别惹瑶祖宗。”麻子说完瞧着串子手上的红糖,嘴馋到先拿了一小块含进嘴里。

“瑶祖宗是六哥的眼珠子,她鬼点子多,到时候可别说我们没提醒你。”串子接着麻子的话向十七解释了一句。

“好。”十七继续吃着甘草,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她刚才看似玩笑的话,处处是敲打之意。

洛愿背着小竹篓又跑到东面去了,他们现在也算是与相柳有点关系了,上次去过军营偶尔碰见士兵也有人认识她,不再难为她。

“有没有灵草啊?”

洛愿用脚踢了踢脚边的草,认真地寻找着草药。

“刷啦!”

这熟悉的声音,洛愿抬头果真看见毛球从天而落,站到她的不远处。她笑着跑上去与它打招呼:“毛球。”

“嗯。”

毛球想提醒她主人也在,可是没那胆子,低头等着她的打招呼方式。

“毛球,你今天想吃什么?”

她跑过去按照惯例摸了摸它毛绒绒的脑袋,含笑的眼睛像是璀璨的明珠。

这段时间的相处,洛愿已经把毛球当宠物养着了,这可比凤哥天天骂自己小废物好多了。

毛球用翅膀指了指旁边的野鹿,洛愿顺着它翅膀看过去。这没处理呀,鹿腿还在蹬,她不爱宰杀动物,有血腥气。

“毛球,我不喜欢杀活物啊。”洛愿有点为难地望着毛球。

话音刚落便看见毛球飞过去,一鸟嘴给人家来了个透心凉,直接把脖子扎透了...........

“那内脏咋办?皮毛咋办?”

相柳坐在树上听见她啰嗦的声音,眉头一皱,直接丢了一把匕首在她前面。

“天上下刀子了!”洛愿被突然掉落的东西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才看清是匕首。树上长刀子?她抬头望去,没长刀子,长出相柳了。

“嘿嘿,相柳大人,你也在啊。”洛愿尴尬地挥挥手,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这态度总不至于再摔自己吧。

“处理干净。”

洛愿???真把自己当厨子啊。她捡起匕首看了看毛球,又看了看相柳。哭丧个脸把匕首递给毛球。

“你来。”

毛球看了看自己的爪子,满脑子不可思议,自己什么时候会用刀子了?

摇了摇头把匕首用翅膀推出去,这事自己也不行。

一人一鸟站在树下望着那把匕首,谁也没动手。片刻之后,相柳自上方悠然飘下,白色衣袂随风轻扬,如同一朵不染尘埃的云,轻轻拂过尘世的喧嚣。

长身玉立,俊美到妖异的长相,融合了极致美丽与奇异魅力的独特风貌。让人一眼难忘,既惊叹于其非凡的美,又隐约感受到一丝不可捉摸的神秘。

洛愿望得呆滞,嘴微张,目光随着他的身影停留。这与男狐狸完全是两个极端,但两人确实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风情,各花入各眼。眼前这朵如同月光下静静绽放的夜合花,又如同深海中未知的生物,引人遐想又心生畏惧。他气质中那份超然物外、与世隔绝的冷漠,让人在赞叹之余,也不禁感到一丝寒意。

“麻烦!”

相柳拿过朝瑶手上的匕首,看了毛球一眼。手指动了动那柄匕首像是活过来了,飞向地上的野鹿,野鹿两三下便被处理干净了。

这要是刀自己也挺方便,洛愿趁着相柳处理野鹿的功夫,撇了几扇芭蕉叶放在地上。

“分成四份,放到芭蕉叶上。”

话落肉掉,洛愿低眸瞧着芭蕉叶上肢解的野鹿,不知为何突然感觉自己像野鹿,说不定哪天他心情不好,把自己也肢解了。

因为相柳在旁边洛愿没那么放松,心里像是有个警钟一样,时时防备着旁边的相柳。

“毛球,刨坑。”

相柳眉毛一挑,还未说话已经看见毛球在旁边用爪子刨坑了,飞溅的泥土让他转身飞到树上。

目光看着树下的女子,不由得展露妖瞳打量着她的身影与她周边,依旧没有任何的异样。她和玟小六与她到底有什么关系?

瞧见她跑到周围扯下几株野草,跑到小溪边清洗干净,揉碎涂抹到鹿肉上。随后用芭蕉叶将鹿肉包裹,来回用芭蕉叶接水跑到刚才刨出的泥土旁,用水将泥土和成泥。

相柳瞧见她那双沾满泥土的手,眉头微蹙别过头看向别处,夯货!

芭蕉叶包裹的鹿肉拿到土坑旁边,洛愿细心地将芭蕉叶表面涂抹上泥土,泥土完全将其包裹起来。洛愿又寻了些茅草,干柴放到土坑里。

从怀里拿出火折子,费了好大一番劲才将火点燃。

“咳!咳!”

洛愿被烟雾熏得止不住咳嗽,抬头瞧了一眼树上的“黑心老板”,等着大火燃烧的间隙,又让毛球叼了些粗壮的干柴回来。将鹿肉小心放进柴火堆,堵住火口中,准备慢慢煨熟。

做完所有的一切,洛愿跑到小溪边洗手,洗完手主动跑去挨着毛球。她可不敢跑去找黑心老板。

“毛球,吃糖。”洛愿拿出怀里的糖递到毛球嘴边。

毛球正准备含住,糖便消失了。洛愿与毛球错愕地望着空气,糖呢!一鸟一人同时看向树上的相柳,方正的红糖块出现在他手上。

“毛球,他连这个也抢啊。”

毛球听见朝瑶的话,鸟翅膀一拍脑袋,低怂个鸟脑袋显得委屈极了。

“毛球,说过多少次人心险恶,你怎么敢随便吃她给你的东西。”

相柳打量着手上的东西,眼神淡漠地放进自己嘴里。浓郁的甜蜜滋味瞬间在口中化开,这比玟小六的毒药,口感好点。

洛愿..................毛球不能吃?他能吃?瞧着旁边委屈的毛球,这点出息!她背对相柳悄咪咪又拿出一块糖,偷摸摸放到它眼前。

正在委屈自己食物没了的毛球,意外瞧见眼前的东西,鸟眼微抬瞧见朝瑶对它眨了眨眼睛,它赶紧一口含住,这东西偶尔吃一吃,比毒蛇毒兽好吃。

他们的动作被相柳尽收眼底,他沉默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这大半年毛球与她的每次见面,他都知道,原本以为她是想从毛球这里寻找突破。

可她每次除了给毛球烤肉便是拉着毛球背后骂自己,从来没说过辰荣军的事情。上次跟着二虎他们也只是问一些辰荣以往的好吃好玩,是她藏得太深还是原本就不放在心上?

“毛球,咱们下次私会。”

“别带个凶神出来。”

洛愿背对相柳,脑袋一歪,压低声音与毛球球窃窃私语。毛球听见朝瑶的话,鸟脑子也被干迷糊了,不敢有任何反应,继续低怂着鸟脑袋。

“下次背后说我,割掉你的嘴。”

身后骤然响起冷冰冰的声音,如同一道催命符打住洛愿的抱怨。洛愿翻个白眼,在心里去烦凤哥了。

“凤哥,有没有剧毒的药,老娘要毒死他!”

九凤.................“你烤肉里给他放点毒,试一试。”九头妖全身都是毒,小废物还想用毒,九头妖没毒死,她先被掐死。

“试试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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