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兰馨弹奏到一半时,东莞突然站起身,缓缓走到窗边,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兰馨姑娘,你这屋内莫不是藏了人?”
兰馨心中一惊,手指微微一颤,琴声也跟着乱了一拍。她强装镇定道:“姑娘说笑了,这屋内哪有人。
东莞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眼神充满了怀疑和不屑,他说道:“是吗?我怎么感觉你说的话有点不可信呢?”
她的目光扫视着这个狭小的房间,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蛛丝马迹。房间的空间确实有限,一眼就能望到底,实在难以想象这里能够藏匿一个人。
兰馨看东莞并没有轻易放弃继续说道:“这个房间就这么小,怎么可能藏得住人呢?”
东莞面对兰馨的回答,十分质疑,她淡淡地回答道:“藏没藏人,试试不就知道了。”
话音未落,东莞突然猛地向兰馨扑去,手中的利刃闪烁着寒光,直直地刺向兰馨。
然而,东莞显然低估了兰馨的实力。只见兰馨不慌不忙,轻轻一挥衣袖,一道蓝色的光芒瞬间涌现。
这道光芒如同寒冬中的冰雪一般寒冷彻骨,迅速凝结成一层厚厚的冰盾,挡住了东莞的攻击。
东莞的利刃狠狠地撞击在冰盾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但冰盾却纹丝未动。
紧接着,兰馨反手一挥,冰盾上的冰块如箭雨般激射而出,直奔东莞而去。
东莞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身上多处被冰块击中,本来就受伤不轻,现在更让她雪上加霜了
东莞满脸不可置信地怒吼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凭一个区区的人族!
“人族为什么不可以?人族不一定比妖弱”兰馨大声质问道。
东莞突然大笑“哈哈哈,是我太低估你了,你居然藏的这么深 ,不过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就算你伤我了,你有把握我打得过我吗?”
“那我们那你有把握打得过我们吗?”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直刺东莞的心脏。她惊愕地抬起头,目光与站在门口的段寒交汇在一起。
东莞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段寒,嘴唇颤抖着说道:“是你?竟然是你,要害我……”
陶婉见状指着东莞,厉声呵斥道:“我们害你?是你自作孽不可活!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段寒却不为所动,他上前一步。“东莞,告诉我暗阁在什么地方?”段寒的声音冰冷而威严,仿佛来自地狱的审判者。
东莞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就凭你们?别做梦了。”
“是吗?,是你没有看清现在的局势吧。”段寒冷哼一声。
东莞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就算你们抓住我,也别想从我嘴里得到暗阁的位置。”
“那就打到她,愿意说为直”
东莞不屑地撇嘴,“哼,我岂会怕你这小玩意。”
陶婉使了个眼色,段寒迅速施展法术,将东莞禁锢起来。
“哦?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倔强到什么时候!我可先把丑话说在前头,我这人打人可是很疼的哦!”陶婉的语气充满了威胁,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东莞。
然而,面对陶婉的恐吓,东莞却毫无惧色,甚至还挑衅地回应道:“你少在这里废话!有本事你就动手啊!我才不信你能把我给打死呢!”
听到这句话陶婉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好啊,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我就如你所愿!”说罢,陶婉猛地撸起了手袖,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扬起手掌,狠狠地扇在了东莞的脸上。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东莞的脸颊上顿时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看起来格外刺眼。
“怎么样,现在你还嘴硬吗?”陶婉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东莞,厉声道。
然而,东莞却只是咬着牙关,一言不发,显然并不打算就此屈服。
“你到底说不说?”陶婉见状,她再次扬起手掌,作势要打。
“我就是不说!你就算打死我,我也绝对不会说的!”东莞毫不示弱地吼道。
“好啊,你还真是够嘴硬的!既然如此,那下次我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非得让你尝尝更厉害的滋味不可!”陶婉恶狠狠地说道。
陶婉怒不可遏,她的手掌如雨点般落在东莞的脸上,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每一次的击打都伴随着清脆的响声,而东莞的脸也在这猛烈的攻击下迅速肿胀起来。
“你说不说?说不说!”陶婉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威胁,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东莞,仿佛要透过她的身体看到她内心的秘密。然而,东莞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陶婉见状,更加恼怒,她扬起手,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东莞的脸上。这一巴掌的力道极大,直接将东莞打得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段寒急忙上前,一把抓住陶婉的手腕说。“别打了,她已经晕了!”
然而,陶婉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她挣脱开段寒的手,恶狠狠地说道:“她晕了?晕了才好!去拿水来,泼醒她,然后继续打!”
站在一旁的兰馨目睹了这一幕,心中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她看着东莞那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的脸,暗自庆幸自己没有遭受这样的待遇。否则,她自己的脸那个样子都没法出去见人了。
段寒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的情况,心中暗自叹息。他实在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只能去拿茶水来泼醒东莞。
水无情地洒在东莞的脸上,她身体猛地一抖,仿佛被一股寒意穿透。她的意识逐渐恢复,悠悠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东莞的眼睛缓缓睁开,起初有些模糊,然后逐渐清晰。她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被火烤过一般。她的目光最后停留在段寒和陶婉身上,他们的身影在她眼中变得异常清晰。
东莞的眼神充满了恨意,那是一种深深的、无法化解的恨意。她恶狠狠地盯着他们,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们这群疯子,打死我也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