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之前的一个脑洞,加更但不算主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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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84为您转播的迷雾降临前十年诸命运之神的首次茶话会转会议。
全程采用大夏最潮翻译器翻译,如有参差还请理解语言的博大精深,反正这回轮到人看神乐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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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褶皱的夹缝中,一座悬浮的庭院悄然现于其中。
来自不同神话的事物诡异的在这里探出一角。
尤克特拉希尔的根系缠绕着汉白玉廊柱,忘川河的水汽与奥林匹斯的金粉在空气中碰撞出细小的火花。
长桌上铺着以弗索紫绸,摆满各色奇珍。
希腊的安芙朵琳葡萄酒盛在陶罐中,北欧的蜜酒装在渡鸦形银壶里,大夏的青瓷茶盏浮着昆仑雪菊,埃及的无花果蜜饼叠成微型金字塔,玛雅的黄金可可杯还在冒着热气……
这里似乎在恭候许多特殊客人的到来。
……
希腊神话的克洛托最先蹦进庭院,金纺锤上的丝线钩住了世界树的嫩枝。
她今天穿了件缀满微小星辰的短裙,发间插着一支石榴花——那是从珀耳塞福涅的果园里偷摘的。“这地方比冥界还阴森,”她踢开一块刻着卢恩文的石板,“哈迪斯好歹会放几株水仙花。”
“安静点,小妹。”拉刻西斯提着青铜量杯踱步而来,黑袍上的银色刻度随着步伐闪烁,“上次你乱丢线头,害得阿波罗的预言诗卡了三天bug。”
她瞥了眼桌上的酒壶,皱眉道:“北欧人怎么总用动物骨头当餐具?难怪他们的命运网全是毛边。”
一阵马蹄声打断了她。罗马的帕尔卡三女神驾着战车碾过云层,车轮在庭院青砖上擦出火星。
“让让,希腊古董们!”
狄西玛挥了挥镀金卷尺,“听说你们还在用陶罐喝酒?万神殿的导水管都铺了八百年了!”
“水管工马尔斯修的吧?”北欧的薇儿丹蒂从雾气中现身,手中的命运织针正戳着一团雷云,“上次他给阿斯加德装地暖,差点把苏尔特尔的剑熔了。”
她身后跟着乌尔德和明显矮一头是诗寇蒂,三女神的长袍上结满冰晶与灰烬。
东方天际传来环佩叮咚。
大夏的司命星君驾着云辇飘然而至,腰间玉牌刻满六十甲子,手里还攥着半卷《推背图》。
“诸位见谅,路上被斗姆元君拉住算紫微斗数……”他抖了抖袍角的蟠桃汁,“你们谁见过一只偷吃仙丹的兔子?”
不一会,埃及的舍现身,我们可以看到,他的天平秤盘里还粘着一块法老的心脏残块。
“抱歉迟到了,”他抓起葡萄酒罐倒进圣甲虫杯,“阿努比斯非说这罐酒是图坦卡蒙的陪葬品,查了三千年账本才放行。”
“你们冥界就是死脑筋。”克洛托把纺锤往桌上一拍,“上次哈迪斯扣下俄耳甫斯的灵魂,害我不得不重纺欧律狄刻的复活线——结果那傻子还是回头了!”
“说到傻子……”薇儿丹蒂织完最后一道命运网,突然笑出声,“洛基昨天变成鲑鱼想溜进命运之井,被海姆达尔用渔网捞起来挂在彩虹桥示众。诗寇蒂,你当时该剪了他的鱼尾巴!”
“剪了也没用,”阿特洛波斯的剪刀寒光一闪,“那混蛋能把自己缝进母马的子宫里生孩子——对吧,斯莱普尼尔?”她朝阴影里努嘴。
奥丁的八足天马正偷啃世界树的叶子,闻言打了个响鼻。
司命星君轻咳一声:“要说荒唐,还是我们那位月老。上个月他把孙悟空和白骨精的红线绑一块儿,害得他砸了半个蟠桃园。”
他蘸着酒水在桌上画了个太极图,“玉帝还让我写罪己诏,我写了个‘天道无常’,结果被王母改成‘红线质量审查不力’!”
众神哄笑中,印度的迦楼罗掀开时空帷幕。
他黑袍上的业力之火灼得空气扭曲,手里的沙漏装着恒河沙。
“梵天又睡过去了,”他瘫坐在孔雀石椅上,“湿婆跳完灭世之舞也不收拾残局,”他无语:“上次劫灭的骨灰还在我衣领里卡着!”
“知足吧,”玛雅的羽蛇神奎兹尔科亚特尔从梁上垂下蛇尾,“至少你们的神殿没被科尔特斯烧成渣。现在人类把我画在旅游手册上,旁边还标着‘免费拍照’!”
他喷出一口玉米粒,砸中克洛托的纺锤,“对了,希腊那位种马宙斯呢?又去泡凡人了?”
“说到宙斯……”拉刻西斯突然冷笑,“昨天他居然想让我给赫拉克勒斯多量三寸命运线!我直接把卷尺甩他脸上,‘想要特权?找你妈时序女神哭去!’”
乌尔德虚空搅动着过去之井的水雾:“奥丁倒是聪明,挖只眼睛换智慧泉水。可惜喝得太急呛到了气管,不然诸神黄昏能晚来五百年。”
“智慧?”司命星君捋须摇头,“我们玉帝为参透无极大道,闭关时差点被灶王爷的油烟熏成腊肉。后来他写了副对联——‘天机难测,不如涮锅’。”
舍的天平突然倾斜,一颗心脏滚落到司命星君脚边。
“说到测不准,”他捞回心脏擦了擦,“拉神每天乘太阳船路过冥界都要问:‘我今天帅吗?’,啧啧啧,他头顶的圣蛇都快被恶心秃了!”
迦楼罗的沙漏发出轰鸣,祂开口“你们至少能被看见,毗湿奴化身成侏儒时,非让我扮他的宠物迦楼罗,现在好了,人类庙里都把我雕成秃鹫!”
“秃鹫大概是比马强点嘛。”少女诗寇蒂指了指偷酒的斯莱普尼尔,“它的爹是洛基变的母马,爷爷是霜巨人的石蹄,看得出来你们北欧神谱比希腊酒神祭还乱。”
克洛托突然蹦起来:“说到乱伦,埃及那群神……”
“停!”舍的天平哐当砸桌,“伊西斯和奥西里斯的婚姻是神圣结合!再说你们希腊的乌拉诺斯还被儿子阉了呢!”
这时,摩莉甘骑着血鬃战马踏破穹顶入场,乌鸦羽翼扫落希腊陶罐:“战场尸骨堆出的预言才叫命运!你们这些绣花枕头懂什么?”
她来势汹汹,长矛径直挑起克洛托的金线,线头瞬间燃起冥火。
斯拉夫神话的罗德也在此时从庭院不远处的雪松林中走出,胡须上结满冰凌:“女儿们,给这些神看看真正的命运权柄!”
他身后的罗赞尼采三姐妹展开亚麻布,金线在布面游走如活蛇。小妹苏德冷笑:“你们的量尺和剪刀太精致了,我们斯拉夫人纺命运,用的是熊爪和暴风雪!”
波斯的祖尔万从时间虫洞中降临,怀表链绞住了乌尔德的银发:“无限时间容不下争吵。阿沙,给他们看看玛兹达的秩序!”
白袍的阿沙展开火焰经文,空中浮现出琐罗亚斯德教法典:“谎言之魔的触须已渗入命运法则——你们还在纠结线头分叉?”
美索不达米亚神话的纳姆塔最沉默。
他黑袍上的瘟疫符文滴落沥青,手中的天命泥板正渗出黑色血液:“埃列什基伽尔要我传话,说冥界的哭墙裂了,因为你们纵容凡人篡改《吉尔伽美什史诗》。”
福尔图纳披着白纱出现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光景,祂的嘴角疯狂抽搐。
看来自己真的是最早觉醒的。
祂犹记得那个自称第一宇宙意识体的虚影所说的话。
内容是一个预言以及一个邀约。
这是那人口中,向第七宇宙意识体展现的诚意。
一缕残魂的侵入,一个跨宇宙的邀约和预言。
巨大的灾难都要降临了这些个神明怎么都毫无所觉。祂突然有点怀疑把祂们邀请来一同商议这个决定了。
“诸位…诸位!!!”祂拉下兜帽,用神力联合罗马几位女神用迷雾降临灾厄显现的预言制止这场闹剧。
福尔图纳刚说完,庭院穹顶的星光骤然扭曲。尤克特拉希尔的叶片簌簌剥落,埃及圣甲虫杯中的葡萄酒凝成血痂般的块状。
随后,司命星君的禄簿无风自动,空白页面上浮出焦黑字迹——“万劫同源”。
福尔图纳:“……”
人类是不是有个词叫马后炮来着。
……
…刺啦刺啦……
检测到混乱磁场,信号遗憾中断。
没关系,84正在努力修复连接,将其他画面恢复到各位观众老爷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