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她没去过的地方。
望诗拧眉思考,总觉得他声音里憋着一股坏。
很快,现实验证了她的预感,她被他带进了三楼的一间不同寻常的房间。
房间的装修整体偏暗色系,除了中央有一张大床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家具,甚至就连落地窗都是从外紧锁的状态。
越是往里走,心里的那股不安越是强烈,可她犹如菜板上的鱼,毫无逃脱的机会和可能。
眼前的万物在模糊间旋转,床垫的几次回弹结束后,她人已经完完全全地躺在中央。
“陆锦州你是不是疯了?”
双手撑在身体两侧,她正欲爬起,他却先一步压了下来。
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冒出,她循声望向他的手,顿时拧起眉头。
他手里,居然拿着一条锁链。
“你想干什么?!”
在楼下时,他说过想将她锁起来,她只当他是在发疯,可看眼下的情景,她突然慌了神。
面对她的惊愕,陆锦州只是挑起眼尾,淡笑开口,“我说过的,把你锁起来。”
“你凭什么?!”
惊慌失措的人不停扭动身体,想抓住床头借力,见无果后捏起拳头向他伤口上砸。
疼痛感袭来,他眯了眯眼,立刻摁住了她的手铐,“凭什么?就凭诗诗你三番四次的耍我。”
“所以这算是给你的惩罚。”
“你有病就去治!”她是真没料到这个男人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让我想想,是锁住诗诗的哪里呢?”
“这双手,又或是这双腿?”
言语间,他似毒蛇紧盯猎物般的眼神轻轻扫过,令她莫名其妙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阵恐惧还未消散,锁链冰凉的触感从肌肤表层紧随着袭来,直窜心头。
“陆锦州,你不可以锁着我!”
被他关在房间里,对外界信息毫不了解的处境已经快要将她折磨到疯掉,如果他真的将她锁在这间房间里,她想象不到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诗诗那么喜欢跑,就锁着腿吧,反正你手上已经有手铐了,对吧。”
他轻飘飘的话语说的自然从容,手上的动作却是又快又狠,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尽管她倾尽全力地踢腿,但锁链似恶鬼在紧追着,最后将她的右脚脚踝套住。
细长链条被他拉开,他起身下床,将另一头锁于床脚。
“陆锦州你给我松开!”
在他抽身站于一旁时,望诗立刻坐起,试图将脚踝上的东西扯开。
可锁链的坚硬程度令她无法想象,哪怕他勒红了双手也没能如愿。
气急败坏的女孩突然停下了动作,直直望着他,“相互折磨有意思吗?你有种直接杀了我!”
又是那个他最讨厌的字眼,来自她嘴里的威胁。
“诗诗,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
“你滚!我偏要说!我还要杀了你!让你横死街头,死无全尸!”
平缓的呼吸变得紊乱,他盯着她咄咄逼人的嘴,心里异常烦躁。
“你这种畜牲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早知道你是这种人!当初从火车上跳下来时就应该拉着你同归于尽!好过后来虚情假意地待在你身边!”
“待在你身边的每一分钟都令我恶心,我宁愿……”
一阵风扑来,她张张合合的嘴突然被他堵住。刺啦几声响,她身上的衣服很快成了散落在床边的碎片。
锁链晃动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杂乱,急促,毫无规律却猛烈。
“说那么多,其实是对那个野男人还没死心,对吧?”
“那我倒要看看等诗诗怀了我的孩子,他对你又是什么态度。”
“唔~”
“你做梦!”
他笑,“做梦?”
“我们每晚都做,好不好?争取让你早点怀上。”
“你滚啊!”
他就不信了,吃不了避孕药的情况下,她还能怀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