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易中海前往柱子家,准备和他聊一聊。
然而到时发现柱子正在熟睡。
“易大爷,快来帮我,我哥哥太重了,我抬不动。”
何雨水急忙招呼易中海过去协助。
“怎么回事?柱子怎么就睡着了呢?”
“可能是今天累坏了。”
看着眼前这一幕,易中海只好改口,“明天再说吧。”
与此同时,阎埠贵笑眯眯地拿着碗咸菜走向正学习的张远东,“远东啊,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张远东看到那碗咸菜不禁心头一跳,知道这是大事情!
“您请说,只要我能帮上忙。” 不待对方说完,张远东直接婉拒。
“您另寻高明吧!”
但阎埠贵坚持认为张远东能帮上忙:
“我的儿子想拜南易为师。
我昨天去找南易说了这事,他只让我等着。
我想通过你跟他说说好话。”
阎埠贵说着,还将自己家里做的咸菜倒在了张远东家中的碗里。
“这个……阎大爷,我恐怕无能为力,我和南易并没有这么熟悉。”张远东赶紧把碗还了回去。
这咸菜张远东真的无法接受……
“别这么说啊远东。
你看看你不是经常得到南易的帮助嘛!大院的人都见过了。”阎埠贵仍然不依不饶。
阎埠贵笑眯眯地说: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请南易帮忙的,他人实在好,愿意出手相助。
可我也不愿过分打扰啊。”
“再说,** 也该轮到别人收徒了。”
张远东有些摸不透这个老三爷阎埠贵到底在想什么。
“阎大爷,如果您真想让您的大儿子拜南易为师,就得表现出足够的诚意。”
“不要这么小气,一点真心都没有还想人家收你儿子为徒,怎么可能呢?”
“更何况,您儿子也没当厨师的天赋。” 张远东直接道。
“张远东你怎么说我在小气!我给了整整一大碗呢!” 阎埠贵辩解道,
“那够我们家六口人吃一个星期的!而且我家解成怎么了?”
阎埠贵不快地盯着张远东。
张远东不屑地看了一眼阎埠贵:
“好吧,你是大方了。
你儿子 **。”
“我的话说在这里,我不打算帮你。”
“请回吧!”
张远东站在门口,示意阎埠贵离开。
阎埠贵的脸色时青时白。
“哼!”
说完,阎埠贵气冲冲地走到门口,忽然想起带来的咸菜还没带走,转身拿起咸菜。
“这父子俩还真是一对奇葩!”
张远东摇了摇头。
回到家后,
阎解成见老爸阎埠贵回来了,急忙迎上去。
“怎么样?张远东答应帮咱们了吗?”
阎解成急切问道。
“那小子居然不愿意帮我,还说我小气!还说什么你不适合做这一行!”阎埠贵气愤不已。
阎埠贵不能容忍别人说自己儿子不行,更无法接受别人说他小气。
“什么!”
“张远东竟敢说我没什么前途。”
此时年轻的阎解成一听此言,立即怒火中烧,准备找张远东讨个说法。
阎解成本想到门前狠狠地踹开张远东家门,突然想到傻柱因颠勺被张远东痛扁的情形,只能轻轻敲了敲门。
“谁呀?” 张远东没好气地从屋里吼道,他本想安静看看笔记,这却成了奢望。
开门一看是阎解成,张远东没好气地质问:“你来这里干嘛?”
看到满脸怒意的张远东,阎解成心中顿感畏惧。
“那个……嗯……远东,想邀你一起出去走走……”
张远东一听这话,立刻发脾气。
“别瞎闹了!没事不要来打扰我!”
张远东一甩门将它用力关上。
门外,阎解成长出了一口气。
“真是个凶恶的家伙,将来一定不得好报!看在你看不久就要倒霉份上,我就不再计较啦。”
为自己找了退路的阎解成匆忙离去。
不过此刻,张远东终于可以安下心来继续自己的学习,因为周围已经没有人在打扰他了。
与此同时,张远东的伙伴易中海也不得不投入到紧张的学习当中。
从傻柱家返回后,易中海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得写五万字的检讨。
这一发现让他内心充满了无奈和沮丧,毕竟小学生用的字典也不过才一万字,现在他需要完成相当于五个字典的内容量。
“不如去找老阎请他帮忙吧?”
易中海想道,“他是老师,有他的指导应该能快点完成。”
就在这个时候,谭金花走了过来。
经过片刻思考,易中海同意了她的建议。
他心想,自己独自完成恐怕会拖很久,还是借助一下阎埠贵的专业帮助为好。
因此,他带着纸笔和家中之前买的一些蔬菜前往前院,请教阎埠贵的帮助。
“老易,怎么忽然来找我了?”
阎埠贵正在修理家中的破损板凳。
看到易中海手里拿着的蔬菜,他的眼神中露出了明显的兴趣。
易中海微微一笑,递上了手中的东西。
“老阎,有些事情想麻烦你。”
易中海笑着说。
“哦?老易,什么事儿?”
阎埠贵有点吃惊。
“厂子里罚我写检讨书,你也知道,我这文化水平不高。”
易中海说,“只好来找你这个当老师的帮帮忙了。”
听到这话,阎埠贵略作思考后表示:“老易,其实你应该早一点找我的。”
阎埠贵当然清楚轧钢厂要求易中海再写五万字的事,并且对这种局面略带嘲讽。
易中海脸色一沉,但是为了求人,他只好忍了下来。
“进来吧,我给你指导指导。”
阎埠贵一边说话,心里一边盘算着如何从易中海身上榨取更多的利益。
几捆蔬菜显然不能让他满足。
“好吧,那就有劳你了,我家还有一些蔬菜,你带走吧。”
易中海把蔬菜放到了桌子上。
“这些检讨书可不短啊。”
阎埠贵笑着提醒道,“你要考虑周全啊,这点东西不行。”
易中海看穿了他的意图,暗自决定如果实在推辞不过就给两三块钱。
阎埠贵继续强调,钓鱼有时都能换得一些钱。
然而,这些暗示反而让易中海皱起了眉头。
最终,他冷静地说:“我顶多给你三块钱,一分不多!”
这句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而这个价格也是他能够容忍的极限。
阎埠贵笑了笑,应承下来:“那就这么定了。”
当晚,易中海一直写到晚上九点,在完成了一部分检讨书后回了家,而此时张远东也洗漱完准备入睡了。
次日一早,四合院渐渐热闹起来。
张远东骑着自行车向轧钢厂的方向前进,而昨天的一幕再次重演——他为文老备好了一份药膳,并带着它进入了车间。
“文老,吃一点这药膳吧,有益身体。”
张远东赶忙走到文老旁边递给他药膳。
“小张啊,这样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你自己吃。”
文老有些歉疚地说。
文老一想起昨日那道药膳的美味,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文老在想什么啊?你对我可是有知遇之恩呢!”
张远东笑言。
“一个小药膳有什么好担心的。况且文老吃了之后,今天状态更好了不是吗?”
张远东将饭盒递给了文老。文老点了点头:“好吧。”
张远东笑了笑,然后拿出笔记本,蹲在一旁开始研读起来。
待文老吃完药膳回来后,张远东便在他的指导下开始了机器组装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