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住宿舍了,想不想参观一下我精心挑选的小窝?”程诺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食髓知味的他哪能忍得住,打算乘胜追击。
孙庆芝闻言,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明白了程诺话里的深意,心中不禁泛起涟漪,紧张得有些手足无措。
她低垂着头,沉默良久,心中仿佛有两股力量在激烈交锋。终于,她鼓起勇气,缓缓抬起眼帘,对上程诺那双深邃而炽热的眼睛,轻轻吐出一个字:“嗯。”声音虽小,却充满了决绝。
程诺心中一喜,紧紧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仿佛要将彼此的温度和心意传递给对方。一路上,他们默契地没有言语,只任由彼此的心跳声和脚步声交织成一首动人的乐章,引领着他们回到那个属于他们的小天地。
“怎么样?咱们的小窝还算温馨吧?”程诺按下开关,灯光瞬间洒满整个房间,他笑盈盈地招呼着孙庆芝,“来,我带你参观一下。”
孙庆芝的心情逐渐放松下来,随着程诺的介绍,她对这个陌生的环境充满了好奇和新鲜感。她忍不住问道:“你什么时候租的这儿?”
“也就前几天的事儿,我只租了四、五、六这三个月。”程诺耸了耸肩,故作神秘地说,“其实吧,我从小就习武,上了大学后住宿舍实在不方便练习,所以就停了。结果被我师傅给发现了,没办法,我只能租个房子继续练功。”
孙庆芝闻言,心里虽然有点小失落,但随即又被兴奋所取代:“那你能不能给我表演一下?我保证不说出去。”
“当然可以。”程诺站到孙庆芝面前,自信满满地说,“不过我可学的是散打,没有那些花哨的武术套路。这样吧,你可以动手打我,我表演一招制敌给你看。”
“那你可得轻点哦,我要动手了。”孙庆芝童心未泯,跃跃欲试。
“你放心,我保证不把你打残。”程诺开了个玩笑,看到她受到惊吓,随即又补充道,“开个玩笑而已,我怎么舍得呢?”
“谅你也不敢!”孙庆芝傲娇地哼了一声,突然向程诺胸口挥出一拳。
程诺侧身一闪,轻松躲过这一击,随即顺势将孙庆芝搂入怀中,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孙庆芝并没有娇羞地躲闪,反而笑得十分开心:“这个不算,我还没准备好呢,重来!”
程诺笑着放开了她,任由她耍着小性子。孙庆芝狡黠一笑,双手紧紧握住程诺的手腕:“好了,这次没手看你怎么使坏。”
程诺双手轻轻向自己身后一甩,孙庆芝的手便轻松地挣开了。就在这时,他手腕一转,反手抓住了她的双手,将她的手拉到身后,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程诺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低头便吻上了她的唇。孙庆芝也热烈地回应着,抽回双手紧紧搂着程诺的脖子,仿佛要将自己融入他的身体里。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程诺的大手开始在孙庆芝身上游走。孙庆芝也放开了所有的束缚,尽情享受着这份美好的时光。
不知何时,两人已经来到了床边,衣服开始一件件滑落。程诺如同穿梭于高山峡谷的勇士,勇敢地探索着未知的领域。
直到孙庆芝突然发出了一声低沉而沙哑的低吟,房间内顿时充满了春的气息。一首古老而悠扬的民歌仿佛在空气中回荡:
幽闺深深牵肠处,春红帐暖任君游。
花开花谢花溅泪,潮起潮落水自流。
婆娑叠影随心舞,几度销魂意难收。
浅吟低唱声哀怨,问郎征伐何时休。
……
云消雨散后,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孙庆芝在程诺脸上蹭了蹭,轻声问道:“你喜欢吗?”
“嗯,真的好可惜,我们浪费了一年多的时间。”程诺感慨万分。
“咱俩都成‘湿’人了。”孙庆芝用枕巾轻轻擦拭着程诺额头上的汗珠,脸上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
程诺用舌尖舔了一下孙庆芝额头上的汗珠,笑道:“这真的是香汗啊!要不要尝尝?”
窗外一片寂静,夜色已深。
“这是我这么大最美妙的生日。”程诺轻轻抚摸着孙庆芝的后背,温柔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讨厌,你又欺负我。”孙庆芝娇羞地嗔道,但脸上却满是享受的神情,“真的好奇妙啊!我感觉自己像是飘在云端里。”
突然,她摸到了一片湿润,不禁惊呼道:“不好了,好像把那个……弄床单上了。”
“没事,明天我把它剪下来留作纪念。”程诺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笑着说。看着她并不生涩的表现,他好奇地问:“这些是谁教你的?”
“是室友讨论时我听到的,还有常识书上看到的。”孙庆芝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然后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明天我不能去学校了,可以在这里休息一天吗?”
“傻瓜,当然可以。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备用钥匙在床头柜里。”程诺温柔地说。
孙庆芝开心地亲了一下程诺的嘴:“明天中午你回家,我给你做饭。”
“那我可得尝尝你亲手做的饭,还有晚饭也别忘了哦。”程诺回应道,“明天上午我要布置设计任务,下午就没事了,我陪你。后天我们继续去吃小吃。”
次日清晨六点,天边刚泛起鱼肚白,程诺的生物钟便精准无误地唤醒了他。睁开眼,只见孙庆芝正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盯着他,活像只被吵醒的小猫咪。“怎么醒这么早,小宝贝?”程诺边说边将她更紧地搂入怀中。
“我要上…上厕所。”孙庆芝略带委屈的声音响起。
“那你赶紧去呀。”程诺一脸茫然。
“你胳膊搂着,腿也缠着,整个儿把我捆成了粽子,我哪儿动得了嘛。又不忍心打扰你的美梦,唉——”说着,孙庆芝还无奈地叹了口气,那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程诺低头一看,可不是嘛,自己跟八爪鱼似的,把人缠得严严实实,难怪她动弹不得。赶紧松开,一个鲤鱼打挺从另一侧蹦下床,顺手抄起自己的西装,准备给她披上。
“哎呀!丑死了!”孙庆芝一声惊呼,双手捂脸,随即又迅速掀开被子,赤足下床,对程诺递来的衣服视而不见,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卫生间。
尽管夜色未尽,但卧室的灯光彻夜未熄,将小小的空间照得春意盎然,每个角落都散发着温馨的气息。而他忽略了自己什么也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