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胜金棠和叶天阔一脸震惊,看着荣祖耀。
荣祖耀见状,继续讲述:“三年前,除了骆爷和律政司还有四大司长那边,其他高官当初都打官腔。最后是因为城督公子才给万小月面子的。”
那时,霍寒在万盈月就读的大学里担任助教,他父亲刚刚就任城督一职。平日里,两人不过是在学校偶尔聚在一起探讨学业,关系并不深厚。
胜金棠和叶天阔对这些基本情况有所了解。
叶天阔眉头紧皱,沙哑的声音打破沉默:“他为什么会帮moon?!”
荣祖耀耸耸肩:“不清楚。不过,moon 出事得救后,他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医院。当时,他是唯一一个前来探望万小月的外人。其他人因为五大家族出了事,都持观望态度,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胜金棠怀疑道:“难道城督和万家有渊源?!”
叶天阔点点头:“也许吧。”
荣祖耀像想到什么,眼神一亮,大嗓门道:“对了!当初所有事情尘埃落定。迷醉城开幕那天,霍寒来了,包了一个贵宾室,一口气开了二十多瓶昂贵酒。万小月本想着去敬杯酒,好好谢谢他。
我等了半天,见她还不出来,就敲门,也没人回应。一推门,霍寒抱着万小月哭的要死要活。顶!我这脾气当时没控制住,就冲上去,但霍寒嘴里喊的是:冰清,能不能原谅我?!”
“冰清?!”胜金棠和叶天阔异口同声。
半晌,叶天阔面具下的脸微微皱眉,讶然:“是已经破败沈家的沈冰清?!”
沈家以零售业起家,却遭人算计,落得个货款两空的凄惨下场。
当时沈家求到万家,万家二舅舅本想出手相助,却被大嫂阻拦,只因沈家夫人当年曾追过万家大舅舅。
自那以后,沈家衰败的速度犹如雪崩,债主和银行纷纷上门讨债。沈家家主更是被人举报牵涉命案,直接被保卫司带走。
沈家的儿子女儿也被债主强行带走,去向不得而知。
胜金棠拧紧眉头,满脸困惑:“这沈冰清和她哥哥后来音讯全无,按小耀说的,霍寒和她关系匪浅,怎么当时没有出手帮忙?”
叶天阔嗤笑,右手整理左手的黑手套,眼神轻蔑:“呵呵,应该刚好赶上大选的时期,霍家不方便出面。”
胜金棠走到荣祖耀面前,神色严厉,质问道:“你确定moon和霍寒没有什么交易吧?!”
荣祖耀见胜金棠这样,心里有些发怵,语气一本正经:“堂哥,真没有,当时霍寒主动说帮万小月,还让万小月等消息就好。moon不放心,强行出院跟着去。当初泽哥鬼哥他们都受伤,我全程跟着。俩人相敬如宾,事成之后,霍寒和万小月也只是在一些社交场合相遇,寒暄几句,没有深交。说来也挺奇怪。”
胜金棠和叶天阔听后也有些不解,毫无理由,不求回报的帮万盈月,让他们对霍寒心有防备。
几日后,港城的夜晚,五大家族的代表们受邀前往城督府赴宴。
五十多台豪车井然有序驶向城督府,车灯闪烁,如同夜色中流动的星辰。
胜金棠与万盈月同乘一辆车,荣祖耀却非要挤上副驾驶,可怜阿泽只能无奈坐到驾驶座,充当起司机。
叶天阔见莫总助形单影只,便主动与他同坐一车,顺便谈谈合作的生意事项。
车内,万盈月神色疲惫,浓重的黑眼圈挂在眼下。
胜金棠看向她,轻声细语:“没睡好吗?”
荣祖耀在前排回过身,抢话道:“昨天晚上心情不好喝多了!不就因为苏妄不能参加吗!医生都说他快醒了!你别心里不舒服了!”
万盈月冷脸凝视荣祖耀。
荣祖耀身体发寒,转过身,安静鸡一只端坐在副驾驶位。
胜金棠靠近万盈月,温柔说道:“靠着眯会。”
万盈月依言靠了过去。
不多时,车队抵达城督府。
城督府的大门威严耸立,门口守卫只允许两辆车驶入,其余保镖们的车只能在府外守候。
车辆缓缓开到城督府后的私宅门口。
私宅门口,两边站满了哨卫,身着统一制服,手持长枪。
五大家族的代表们纷纷下车,一位身着黑色长袍的管家,领着一众佣人早已在此等候,他满脸笑意,恭敬迎了上来,引领着众人走进私宅府邸。
众人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管家将他们引至待客室,微微欠身:“还请各位贵客稍等片刻,城督还在开会。”
众人纷纷点头,随后走进待客室。
待客室布局简洁大方,面积大概二百多平,室内摆放着整齐的红木桌椅。地面铺着鲜艳华贵的红色地毯,天花板上悬挂着华丽的水晶吊灯,灯光洒下,将整个房间照得亮堂堂的。
而宫家的二位和朱翔正端坐在室内右侧。
朱翔见众人进来,立刻站起身,脸上堆满笑容,如同一只笑面虎般问好。
几人只是淡淡的朝他点了点头,并未过多回应。
万盈月一脸嫌弃,走向主位,大大方方坐好。身着白色蕾丝长款吊带裙,搭配短款白色蕾丝开衫,佩戴珍珠项链,珍珠黄金耳钉,整个人高贵优雅。
身着烟青色西装三件套的宫宴卿,身姿笔挺,帅气非凡。可此刻,望着万盈月,眼神里满是眷恋,久久不愿移开。随后,还是缓缓收回目光,默默垂眸,落寞的气息在周身蔓延。
宫宴时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活像个印度阿三。
看着身着灰色西装的胜金棠微微跛脚的样子,又瞧了瞧黑色西装的叶天阔戴着面具的脸,忍不住嗤笑一声,刚要张嘴说些什么。
朱翔见状,急忙凑到他耳边,小声劝阻:“宫二少,今日来是为了谈和,可千万别再生事了。可别以为在城督府,那万大小姐就会收敛!”
宫宴时听了这话,顿时觉得无趣,哼哼唧唧,应了一声,拿起手边的茶杯,猛灌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