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b 的苏处长?齐总,你们这是打算买恒永徐家的别墅?” 唐葆林话语中带着试探,眼神紧紧盯着齐木长。
心里暗自盘算着,齐木长近期的消费恐怕得有十几二十亿港币,如此年少多金,顶级富豪圈里的做派尽显。她脑海中开始思索自家家族里有没有合适的女子,在这顶级富豪圈,三妻四妾的情况如同王侯世家般平常。
“是有在香江置业的打算,正好恒永徐家的房子挂牌,就想着去看看。玲玲,你下午有时间吧?去看看风水,恒永徐家的房子风水得改改。” 齐木长语气云淡风轻,可这番话落在唐葆林和戴玲玲耳中,却好似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唐葆林心中想着,这无疑是个百亿级别的富豪家族,如此人脉,深入结交定有好处。而戴玲玲内心早已乐开了花,昨晚她以自身为筹码的 “投资”,如今看来得到了巨大回报。
想着自己如今的地位,至少能和徐亨、莫雅文处于同一等级,他们两人的零花钱加起来不过二百万,自己以后的生活想必也会更加优渥。
“有我的房间吗?” 戴玲玲趁着旁人不注意,小声对齐木长问道,眼神中满是期待。
“当然,看好房间后,你自己设计,之后交给装修公司就行。” 齐木长轻声回应,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
随后,众人散场,回到车上,柏兰挎着齐木长的胳膊,娇声说道:“老公,和唐小姐约好了下周一签署收购协议,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柏兰虽在科干负责过商业活动,但那毕竟是非法商业,与香江自由市场的商业活动底层逻辑截然不同,她空掌握几亿绿币却不敢妄动。
而自从齐木长来了之后,一切进展神速,就连刘苹果投资的电影项目都有了正向回款的迹象。
“让岑惊鸿的律师楼负责法务问题,上次处理以澜的事情,他们做得不错。” 齐木长深知在香江这片土地上,律师的作用至关重要,这里对法律程序性的要求颇高,必须得找专业的律师来处理相关事务。
“阿改,下午你和戴玲玲一起去看风水。看完之后,再去比较几家其他的风水师,别光听一家之言。” 齐木长神色严肃地叮嘱着柏改,想到下午汪贲派来的治安总局安保专家就要抵达,自己得回四季酒店对接安排相关事宜,便把这事儿交给了柏改。
“好的,老公。我下午就去联系戴大师。” 柏改眉眼弯弯,在齐木长面前温顺得如同一只小猫。
可生活中的她,努力学习香江文化知识,已然有了香江职业女性的风范,独立又干练。
她心里清楚,老公有钱,自己做事更多是为了体现自身价值,另一重原因在这种工作中,她逐渐走出被庞坤虐待囚禁产生的阴影。
龙景轩乾一包厢内,鎏金吊灯洒下暖光,红木餐桌上摆着鲍参翅肚,蒸腾的热气与酒香交织。齐木长倚着雕花靠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壁,目光迎上推门而入的苏仁 —— 这位 ccb 处长西装笔挺,皮鞋擦得锃亮,可眉梢的疲惫却藏不住。
“齐总,c、E 两栋单位价格,我磨破嘴皮,终于和另外两家债权人谈妥 —— 和 b 栋持平。这已是最大让步。” 苏仁落座时,袖口闪过的百达翡丽表链在灯光下晃了晃,“这桩买卖做成,光是居间费就够我在浅水湾买栋小公寓。”
“爽快。” 齐木长将青瓷茶杯重重搁在案上,发出清脆声响,“明天让岑惊鸿律师楼对接,按进度放款或一次性付清,都随你们。” 他身后立着的科干女侍卫悄然握紧上午林夕刚刚送来的电磁手枪枪柄,西装下的肌肉紧绷 —— 昨夜南亚特工袭击的画面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此刻每个细节都需警惕。
苏仁举杯的手顿了顿,琥珀色的威士忌在杯中轻轻摇晃:“齐总不考虑从银行贷款?ccb 这边……”
话未说完,齐木长已笑着揽过身旁柏兰的腰,指尖划过她耳垂上的翡翠耳坠:“实不相瞒,我在科干有自己的银行,手头现金充裕得很。”
“那真是失敬了!” 苏仁的笑僵在脸上,喉结滚动着咽下苦涩 —— 他手里那亿元抽贷额度,如今成了烫手山芋,而眼前这位内地来的富豪,竟能轻描淡写说出 “不差钱”。
这时,曲线玲珑的周琳踩着十厘米红底高跟鞋起身,黑色真丝衬衫的深 V 领口若隐若现:“齐总,我敬您一杯!” 她发梢掠过齐木长耳畔时,身上的黑鸦片香水裹着暧昧气息,“您要是需要跨境金融服务,我……”
“苏处长,我和苹果也敬您!” 柏兰眼疾手快,端起茅台挡住周琳的视线。
她无名指上的鸽子蛋钻戒在灯光下闪得刺眼,“以后还望多多关照我们家生意。” 身旁的刘苹果默不作声地抿了口红酒,指甲在酒杯上划出细响 —— 她投资的电影刚回本,转向幕后的工作让她有了重回娱乐圈的机会。
包厢外,穿旗袍的服务员托着鲍鱼羹经过,门开的瞬间,隐约传来隔壁包厢的粤剧唱腔。
苏仁望着齐木长身后如影随形的女侍卫,习惯性贴近齐木长身边,这是本地保镖提供的以身掩护方案。
“等一下。” 就在服务员伸手准备揭开鲍鱼羹盖子的瞬间,齐木长眼神一凛,猛地撞步肘击,将服务员撞开。
服务员迅速反应,想要起身反击,可齐木长的动作更快,变魔术般拿出一个电击器,瞬间让服务员瘫倒在地。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齐木长揭开盖子,一把黑星手枪赫然出现在眼前。
“拿下,让银盾特卫的人来接手。小声点,别惊动附近的食客。” 齐木长眼神冷峻,语气沉稳,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齐老弟好身手,你是怎么看出这服务员有问题的?” 苏仁惊讶地看着齐木长,早些年在家族安排下当过兵的他,近距离目睹这样的搏杀还是头一回。
关键是齐木长处理起来从容不迫,行云流水,仿佛这只是日常的吃饭喝水一般轻松。
“龙景轩的服务员怎么会是南亚人,他虽然戴着口罩,但身上那股咖喱味太明显了。” 齐木长目光如鹰,警察和雇佣兵的经历,让他对危险有着超乎常人的直觉敏感度。
苏仁微微点头,心中对齐木长又多了几分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