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人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观望着这场激烈的纷争,仿佛刚刚的对视只是一个不经意的瞬间。
此时,院子里一片寂静,再也没有人出声。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可不傻,他们已经敏锐地察觉到,眼前的谢大超对他们没有丝毫的敬畏之心,完全无所畏惧。
而且,谢大超还能轻松地将傻柱揍得毫无还手之力,面对这样一个强硬且不好惹的人,他们一时之间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棘手的局面。
要是谢大超能知道他们心中的想法,肯定会得意地一笑。
毕竟,经过这段时间的经历,他已经看透了这四合院里的弯弯绕绕。
他心里清楚,只要能打得过傻柱,这四合院里的大部分麻烦就能迎刃而解。
而且,只要自己占着理,就完全没必要过分在意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态度。
见大家都不说话,场面陷入了尴尬的沉默,谢大超不禁调侃道:“还有事儿没?这天都黑透了,大家站在这儿不觉得冷吗?”
“听大超这么一说,还真是呢,哈哈……”闫埠贵干笑了两声,试图打破这紧张压抑的氛围,脸上的笑容却显得有些僵硬。
“那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了。我家里的玻璃也不知道被哪个缺德的死老太婆给敲碎了。”
谢大超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把“死老太婆”这四个字咬得很重,直直地盯着聋老太太,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聋老太太被谢大超这明目张胆的挑衅气得不轻,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而一旁的娄晓娥看到这一幕,却是忍不住乐了起来,心里暗自想着:“哼,活该你受着,死老太婆,早上还吓唬我呢。”
“对了,我家被砸的那块玻璃,有没有人愿意承担一下费用啊?十块钱。”谢大超扫视了一圈众人,故意提高了音量,决定给他们一个主动认错赔偿的机会。
“什么?玻璃要十块钱?大超,你是不是被人给骗了呀!”闫埠贵一听这话,眼睛瞪得溜圆,差点没跳起来,脸上满是惊讶和怀疑。
在他这个“老抠”眼里,这点玻璃哪值这么多钱。
“三大爷,你就先一边儿呆着吧。”谢大超无奈地摇摇头。
自己明明是想要点赔偿,这闫埠贵倒好,一听到钱就只想着价格贵不贵,根本没领会自己的意思。
闫埠贵话一出口就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失态了,听着谢大超略带嫌弃的回应,只能尴尬地笑了笑,脸上微微泛红,悄悄往后退了退。
易中海注意到谢大超那充满挑衅的目光,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冒,气冲冲地反瞪了回去,眼神中满是愤怒和不甘。
“行吧,既然你们不想补偿,那咱们就好好玩玩,到时候可别后悔。”
谢大超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脸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心里却已经暗暗发狠,打定了主意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只是骂你们一顿怎么够,老子的损失却是实打实的。
眼见着这场纷争的主角谢大超已经转身离开,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带着家人回了屋。
但大家心里都明白,今天这事儿远远没有结束。
没想到本本分分的谢大超,发起火来也不是个好惹的主。
接下来,这四合院里怕是要有一场好戏看了。
贾家。
“那死老太婆这次可真是吃了大亏,丢尽了脸面,易中海那老东西也一样,威风扫地,脸都没地方搁咯。”贾张氏坐在炕沿上,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妈,你说今晚会不会出啥事儿啊?谢大超那性子,看着可不是好惹的。”秦淮茹微微皱着眉头,轻声说道。
贾张氏听到这话,先是一愣,微微抬起头,思索了片刻,然后压低声音说道:“应该不会这么快吧,就算谢大超要报复,也得找个合适的时机呀。”
但话虽如此,一想到谢大超今天在众人面前那副毫不畏惧、敢说敢做的模样,贾张氏心里也有些没底,语气不自觉地弱了下去,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几分。
“棒梗,听奶奶的话,后院那个谢大超,你可千万离他远点,别去招惹他。要是以后有啥事儿,我让你妈去处理。”
贾张氏突然转过头,一脸严肃地叮嘱着她的宝贝孙子棒梗,眼神中满是关切。
秦淮茹在一旁听着,心里顿时有些不爽,暗暗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嘀咕道:“死老太婆,感情有危险就让我上是吧。”
但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把这话说出口。
易家,气氛略显压抑。
易中海满脸怒容,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口灌下一碗凉水,试图压下心中的怒火,可内心的愤懑依旧难以平息。
“真没看出来,这个谢大超居然是个厉害角色。之前还以为他是个老实本分、能好好培养的苗子,没想到竟是个厉害刺儿头。”易中海将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声音中带着一丝懊恼和愤怒。
“你就别再气了。其实仔细想想,咱们没必要跟他吵得那么凶。那玻璃的事儿,赔他十块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大家和和气气地解决,不就好了嘛。”一大妈坐在一旁,微微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赞同。
易中海和一大妈都盼着能安稳养老,可两人的想法却有着本质的不同。
一大妈图的是个和睦安宁,而易中海追求的是绝对的掌控权。
在他看来,自己选定的养老人,从娶妻生子到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必须让自己满意才行;
而对于这四合院,他也想要牢牢掌控,所有人都得遵循尊老爱幼的规矩,不能有丝毫忤逆。
“你不用说了,这个谢大超,绝对是我们养老路上最大的阻碍,必须得想办法解决他。”易中海眼神冰冷,语气不容置疑。
我们养老关他什么事?
一大妈轻轻摇了摇头,心里并不认同易中海的看法。
可看到易中海那坚决的模样,也不好再继续劝说,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