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娄晓娥心里美滋滋的。
谢大超思索片刻,说:“那你就从今天开始跟我学吧,咱们首先先学做馒头怎么样?”
在厨房里,谢大超一边专注地做着自己的菜,一边耐心地给娄晓娥讲解着做菜的技巧和要点。
娄晓娥认真地听着,不时提出一些问题,两人有说有笑,整个小院都弥漫着温馨惬意的氛围。
饭菜做好后,他们一同享用美食,吃饱喝足后便坐在那里愉快地聊着天。
随着交流的深入,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从最初的并肩而坐,不知不觉间便相互搂抱在一起,彼此的气息交融。
情到深处,他们顺势滚到了床上,缱绻缠绵。
在谢大超与娄晓娥浓情蜜意之时,闫埠贵哼着小曲,从钓鱼的河边晃悠着回到四合院。
一进院子,他便扯着嗓子嚷嚷起来:“快来帮我提鱼喽,今天可算大丰收!”
三大妈听到喊声,赶忙从屋里迎出来,一眼就瞧见闫埠贵脚边水桶里的鱼,瞬间喜笑颜开,眼睛眯成了缝:“哟,老闫,你可太有本事啦,这么多鱼呐!”
闫埠贵嘴角一勾,得意地笑了笑,胸脯挺得高高的。
其实他心里门儿清,桶里也就三条大的是谢大超送的,其余那几条拇指粗细的小鱼,才是自己辛苦一下午的“战果”。
可他好歹在院里也算有头有脸,这种事儿,自然得藏在肚子里。
“今晚咱们奢侈一回,这些小鱼全下锅,那条最大的就腌起来,留着过年吃。”闫埠贵大手一挥,一副慷慨的模样。
三大妈忙不迭点头,在这物资匮乏的年月,这确实算得上一顿难得的大餐,谁都不会反对。
两人正说得热火朝天,不经意间一抬头,像是瞧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闫埠贵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卡了东西,半晌才挤出一句:“大茂,是你回来了?身体咋样啊?”
来人正是许大茂,而且就他孤身一人。
许大茂脸色惨白如纸,走路一瘸一拐,每迈一步都显得十分艰难,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看着就让人心惊。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强扯出一丝笑容,说道:“三大爷,我没啥事,就是腿还有点伤,走路不太利索,我先回去了。”
说完,也不管闫埠贵和三大妈那异样的神情,径直往后院走去。
三大妈盯着许大茂远去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才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老闫,你觉不觉得大茂这声音……”
话还没说完,就被闫埠贵猛地伸手打断。
闫埠贵神色紧张,一把将三大妈拉进屋里,“砰”地关上门,这才长舒一口气。
然后闫埠贵小声叮嘱道:“这种事儿,咱心里明白就行,以后千万别提,一个字都不能往外漏,不然得罪人不说,还不知道会惹出啥麻烦!”
三大妈吓得连连点头,在这些事儿上,她向来都听闫埠贵的。
经这么一闹,闫埠贵原本的好心情彻底烟消云散,满心都是忧虑。
他坐在椅子上,眉头拧成个“川”字,暗自思忖:“看大茂这样子,哪像轻伤啊,看来大超说的没错,这傻柱可真是造孽,大家从小一块儿长大的。”
“而且这老易家做事也太绝了,老许家这下可惨喽……”
“不过这老许也太不地道了,自家儿子都落得这般田地,竟然还能给傻柱写谅解书,搞得我还真以为许大茂没啥大事了。”
闫埠贵又叹了口气,缓缓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奈与感慨。
“这院子里啊,真找不出几个心善的人。也就咱们前院,还算稍微好点儿。”
他顿了顿,像是要把这些糟心事都抛诸脑后,叹道:“算了,不管他们的事儿了,我就一门心思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把四个儿女平平安安拉扯大,将来看着他们娶妻生子,闺女嫁个好人家,我这一辈子也就知足咯。”
许大茂强忍着下身传来的剧痛,每一步都似踩在刀尖上,艰难地朝着后院挪动。
恰逢周末,院子里人来人往,众人那一道道异样的目光,如芒在背。
可他还得硬着头皮,时不时停下来,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跟熟人打招呼。
好不容易挨到自家门口,许大茂猛地转身,“砰”地一声用力关上房门,将那些目光和嘈杂隔绝在外。
此刻,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恨意,像是能把这屋子点燃。
拖着沉重的身子挪到床边,许大茂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回想起这段日子,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每一天都身处地狱。
刚醒来的那一刻,当得知自己的命根子被切了,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满心只有一个念头:不如死了算了。
对于他这样一个满脑子男女之事的大色狼而言,没了那东西,往后的日子根本没法想象。
能力差点尚可接受,可没了女人,活着还有什么滋味?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对于自己的死对头傻柱,他竟然得咽下这口气去原谅。
不,准确来说,不是他原谅,而是在他昏迷不醒的时候,他爸就已经把谅解书给写好了。
说不定等他苏醒过来,傻柱都已经大摇大摆回家了。
“你怎么敢?你可是我亲爸啊!”许大茂躺在床上,双眼通红,满是恨意地低声嘶吼。
其实冷静下来后,许大茂也明白老许心里那点算计。
他向来清楚自己是个真小人,可老许呢,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心里的阴暗程度深不见底。
不然也不会被院里的人联手挤兑走,就因为有老许在,三位大爷在院里都没法彻底一手遮天。
以往,许大茂还对老许的手段颇为崇拜,可如今,他恨得咬牙切齿。
“傻柱,你废了我,毁了我一辈子,我跟你没完!我发誓,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我要让你何家绝后,你这辈子都别想娶媳妇。就算你侥幸娶了,我也要想尽办法毁掉你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