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暗自咋舌。
这就是SSR的感觉么？
自家妻子的资质果然不同凡响。
看得出来，蔡文姬很高兴。
随着身体寿命的大幅度延长，自身心态也更年轻化。
所以……
美少女的事情你别管！
虽然辅助职业也是可以去秘境的。
不过一般这种从秘境里出来的，是不会再回去的。
似乎是因为特殊的身份。
所以一旦再次回到秘境之中，并且在其中待得时间过长，就会导致对方再次永久的停留在其中。
除非你愿意再花钱将其弄出来。
只是……
如今已经觉醒之后的蔡文姬。
可不再是区区100本源币能够“赎身”的。
最少也要翻十倍。
所以下副本的，仍旧是只有方默自己。
好在蔡文姬一身的能力很强。
尤其是在修行了正经道术之后。
所有技能也可以受到道术加持。
尤其是道乐。
因为自身就是道教的音乐。
所以效果更是好了三成！
效果持续一天并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可惜的是，秘境时间也算在内。
所以了无生无吧。
高考很快结束。
不出意外的是，吴宽考入了联邦大学。
虽然方默没有过多关注过吴宽的情况。
但之前也感知过。
吴宽达到了5阶。
毕竟他的转职难度可比自己小多了。
方默要不是因为贡献实在卓越，也不可能四阶就能免试入学了。
目前的道士行业，属于厚积薄发中。
每天都有人通过四转考核。
目前来说，在这一批困守在瓶颈之中的道士们全体提升到四阶之后，道士职业才会逐渐趋于平凡。
就宛若其他地方性职业一样。
作为目前道士第一梯队的一员，方默却并没有选择继续第五转和第六转。
一方面是因为五阶证书和六阶证书还没有获得。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感觉了危险。
五阶证书倒是好说。
虽然昂贵，倒是还可以花钱购买。
六阶证书？
想都别想！
虽然秘境里是根据参与的职业者职业进行随机分配的。
但是因为道士里也有武学。
所以侠客职业的职业者，也可以掉落道士能用的技能书。
实际上，不只是侠客。
医师、御兽师、占星术士……
一系列相关职业的技能书都能被道士学习。
所有人这才明白，为什么道士职业困守上千年也无法提升到四阶的原因，恐怕不仅仅只是因为难。
方默只是笑了笑，没有解释。
道士是一个很平庸的职业没错。
但是厉害的道士，却是一个能打、能坦、能医、能加持的全能型万金油。
再加上侠客职业的技能里，道家一脉的技能也可以被道士学习。
甚至学习佛教技能，也不是什么问题。
毕竟佛本是道嘛。
所以道教职业被卡住，恐怕就是因为这个职业太逆天。
所以每一个瓶颈的突破难度都非常夸张。
联邦大学自然不可能在大昊城。
所以早在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方默就和蔡文姬一同坐上了前往地星联邦大夏特区首都大夏城的磁悬浮列车。
一路横冲直撞的穿过若干妖魔聚集地之后，终于来到了大夏城。
因为这年头大学生都是包分配的，所以自然不需要他们有任何担心。
之后就是正常的登记、入学、军训、学习。
方默也逐渐适应了校园生涯。
因为本身不差钱，再加上校区够大，所以方默直接在这里和蔡文姬租了一间房。
之所以是租，而不是买。
第一个原因自然是因为这里很贵。
第二个原因就是人家不卖。
毕竟也没人是傻子。
职业大学的学业分成两部分。
一部分是文化课，另一方面则是实战课。
文化课的原因，是一些东西可以对他们开放了。
需要他们仔细研究、学习。
实战课说白了就是下秘境。
以班集体或者个人进行实战课。
当然，需要配备专门的计分器。
计分器本身没什么战斗能力。
但是这东西可以跨越秘境和现实联系。
也是极少数进入秘境之后，也不会受到影响的黑科技之一。
文化课的学习自然难不倒方默。
而实战课就十分有意思了。
在大夏城的联邦大学里一共有三个大型秘境。
这三个大型秘境的等级不明。
分别是西方奇幻、东方玄幻和机械文明。
其中东方玄幻和机械文明，是人气最多的地方。
毕竟这里是大夏特区。
不过目前方默哪个也去不了。
倒不是因为这两个需要什么公民等级。
而是因为作为公共秘境，名额早就满了。
所谓名额，其实就是用来鼓励职业者优胜劣汰的机制。
方默毕竟是新生，所以自然没有名额。
要等到明年才能决定能否获得。
现在？
先去一些小秘境看看吧。
小秘境就不意味着没有造化。
比如早些年还流传着某件物品里有着送宝物的白胡子老头。
虽然证明那只是奸商囤货居奇。
不过小秘境一般去的也都是那些没有经过开发的秘境。
当然，这样没有经过开发的秘境，进入会有极大的问题遇到危险。
但正如那句话，富贵险中求。
想要富贵，就不能恪守成规。
方默自然也不会例外。
签了生死状之后，方默随手使用一张指向回城符之后，直接来到了签约秘境的门前。
这是每个签下生死状的人都会获得的道具。
方默在用太平印将其复刻之后，就可以随时当传送用了。
这种小秘境可能本身并不是小的秘境，很有可能是某个大型秘境的碎片。
所以很有可能位阶很高。
但受限于秘境内灵气的浓度，只能维持在一个很低的程度上。
不过出乎方默预料的是，当他真正进入这个秘境之后，立刻发现这竟然是一个高灵气浓度的世界。
不过相应的，也被秘境意志所知晓。
方默没有躲，而是开始研究起这个世界来。
躲是没用的。
因为秘境意志其实就是世界意志。
当它们被捕捉了世界多维度坐标之后，就相当于被锚定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这个世界意志的关注。
至于是好是坏的话，并没有意义。
而方默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反应，就是呛得慌。
这是灵气浓度太高，导致自身身体出现一定问题的缘故。
最好的办法就是慢慢适应。
筑基期的感知能够外放。
以方默的精神力，只能外放方圆10米。
这还是方默修行了天罡三十六法，地煞七十二术的加持。
看来自己的天赋不算特别高。
方默心中想着。
很快，一道突兀的声音传入脑海。
“谁……你……是？”
方默：“我叫方默，来自异世界，请问，你需要有什么帮助么？”
“离开……世界……我的！”
方默：“你不饿么？你的信徒可没有多少供奉你。”方默以利诱之。
对方沉默了。
方默继续忽悠：“你的信徒能够响应你的很少，你这种存在需要的愿力，不是简简单单的几个生物就能满足的。”
“什么……代价？”
方默：“你这种没有被联邦记录在案的……世界，十分适合新人职业者去探险，所以有两种方法，一种是直接卖给官方，官方会逐渐来接手你的世界，甚至可能会杀死你替换一个聪明的。”
方默：“第二种则是我和官方共同开发，这个秘境是我的，官方带来大量流量，我从中抽成，你可以获得愿力。”
方默：“所以……你选哪个？你直接说哪个就好。”
“二。”
方默：“好的，我需要对你这个世界进行更多探索。”
“好。”
方默开始了测试。
确定这个世界的超凡能量是灵气之后，方默开始进行探查。
这个世界的大概面积，约等于0.5个大汉世界。
但灵气浓度约等于大汉世界的2倍。
也难怪方默刚来，就被呛得直咳嗽。
然后是这个世界的主要生物。
好消息。
这个世界的主要生物是人。
坏消息。
这个世界的人，生活在亚空间中。
或者准确说。
这个世界也有人类。
但是世界的主体却是诡物。
所谓诡物，是一种具有因果侧能力的特殊妖魔。
它们往往会遵循着某种规律行动。
一旦达成某种条件，它们就会具象化。
从而开始屠杀。
而想要消灭它们，要么变成半人半诡的怪物，要么就只能通过某种规则。
比如火诡只会出现在沙漠、戈壁。
可如果它出现在沼泽、海洋。
那基本上就死了。
方默当然知道这个世界的原因。
如此高浓度的灵气，世界面积却如此“小”。
普通人类根本无法存活。
而一旦人类中的某些天赋异禀的人死亡。
就会吸收大量的灵气转变成鬼。
但这个世界没有六道轮回。
所以鬼物无法轮回，只能以大地进行厮杀。
当鬼物的实力加强到某种程度，或者满足某个条件的时候，就会降临人间。
对于世界意志来说，人类也好。
诡物也罢。
只要给它供给愿力，那就是好的。
而且无魔即无佛。
所以世界意志并不在意诡物造成的屠杀正在损害它的根基。
没办法。
想要让世界诞生意志。
还要让世界意志挺过漫长的成长期。
还要让世界意志摸索出属于自己的一套世界运行理论。
也就说。
要让一个虽然几十亿年的年纪，懂全部的宇宙至理，却不懂高中以下课程的小孩子，跑去敲能够运行的电脑代码一样不靠谱。
那就真的是一点一点尝试出来的。
而且还是那种屎山代码的屎山代码。
就如同地球、大汉、地星那种能够完美运营起来的情况，真的太少见了。
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因为世界意志搞错了某种事情。
导致主要生物灭亡。
而一旦主要生物灭亡，世界意志就陷入了沉睡。
来回反复。
一直到尝试出一条能够运行的代码。
这也就缔造了全宇宙绚烂的文明。
所以……
你甭管这个世界是不是快要崩溃了。
但它此时此刻的运行逻辑是完美闭环。
人类+人类=更多的人类。
人类死亡=鬼。
鬼+鬼=更厉害的鬼+大量的灵气=诡物。
诡物-人类=人类不超出某个界限。
就跟地球老家的粮食红线一样。
人类的数量也不会超过某个红线。
原本，这一切运行的好好的。
但是显然，这个世界的世界意志忽略了一点。
如何去遏制过多的诡物呢？当诡物越聚越多，人类的生存空间也被进一步压缩。
人类少了。
愿力少了。
世界意志的能量少了。
它就要陷入沉睡。
而诡物是混沌的。
甚至是疯狂、邪恶的。
一旦这种全都是负面的存在占据了世界的主体……
这个世界距离灭亡就不远了。
一旦世界的人类死亡。
剩下诡物又会进一步影响世界意志。
等到世界意志察觉到不对劲，已经无法控制了。
而一旦被影响，这个世界就会成为死星。
那些诡物要么乘坐宇宙暗物质流离开。
要么湮灭在这个星球上。
最终，这颗星球就会彻底灭亡。
也许若干年之后，这颗星球会变成一个黑洞。
“看完”方默给它的推演，世界意志有些破防。
它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死得那么惨。
立刻就希望方默能够帮它。
方默欣然答应。
拯救这种世界，是有功德的。
而且是大功德。
功德也是愿力的一种。
而且还是最好的愿力。
但功德的获取很难。
基本上只有世界意志才能给予。
而且还很少。
毕竟这东西本来就是人家的口粮。
你指望人家能对你敞开使用，也实在是想太多。
毕竟世界意志也没有多少。
既然要绞杀这些诡物，那就需要做到一点。
避免那些诡物通过因果找到自己的本体。
所以方默使用的是笨方法。
他化身成一位青年，趁着月色来到了村庄之中。
随后展现神迹，灭杀了一头初级诡物。
这个世界的诡物按照级别。
分为初级、中级、高级、顶级、诡神。
其中初级诡物相当于一阶~二阶。
中级诡物相当于三阶~四阶。
高级诡物相当于五阶~六阶。
顶级诡物相当于七阶。
诡神相当于八阶。
高浓度的灵气自然也让这个世界的实力上限很高。
如果方默直接强来，他是根本消灭不了诡物的。
毕竟他现在只是筑基期。
仅仅只是相当于六阶。
随便来一头顶级诡物，他都扛不住。
不过……
他是扛不住，但世界意志是可以的。
毕竟不论你实力再强悍，只要在这个世界里，世界意志就是无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