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几个月时间,拔都带着三万蒙古人回到自己老窝后开始频频出击,大量的欧洲白人女子被贩卖到了大都。
鲜于通和郭虾蟆两路大军也是进展顺利,不过失去约束的蒙古骑兵在中南半岛开始规模掳掠这些土着人。
土着人的屋堡在迫击炮和75mm山炮面前不值一提,没有一个屋堡能挡住金国士兵的攻击。
源源不断的当地土着都成为奴隶被卖到金国。
十一月金国海军也开始了对吕宋的占领,不过这些中南半岛男奴隶普遍不愿意干活,还喜欢闹事。
在经过几次之后,中南半岛的男奴隶被积压严重,卖不出去。
最后郭虾蟆和鲜于通不约而同想到修路。中南半岛到金国的道路太差了,必须扩宽道路,这也是南征大军的生命线。
上百万的抓捕奴隶被迫开始漫长修路史。
后期史学家认为,杨康大帝实行对异族的残酷的压榨是当地土着人大量减少最主要的原因。
经过杨康和杨守仪两代君主将近五十年南进垦荒运动,汉族牢牢把握了中南半岛局势,成为当地的绝对主体民族,这是一次成功的民族大融和,导游说到这里眼神都充满了对杨康大帝的恭敬。
此时中南半岛奴隶们绝对不会这么想。奴隶大多了,为了节约军粮,实行末位淘汰制。
每个月最后一天夜幕降临前,金国军队开始检查奴隶们工作量。工作量最低的最后百分之一的奴隶将被枪毙,然后吊在路边柱子上示众。
杨康事后处罚这样胡作,非为的前线将领,很多名蒙古籍军官都被判处监禁,就连当时阿萨姆这位西方面军副元帅也被下狱一年,最后革除一切职务。
郭虾蟆和鲜于通两位主帅也被下旨申饬,并罚奉一年。
不过也有一些野史认为以当时通讯手段,电台已经普及,杨康不可能不知道手下当时胡作非为,直到两年后才爆发出来。
这件事被后世史学家争吵了几百年都没有一个结论。
不过,此时杨康主要精力确实不在中南半岛的土着人身上,相比于土着人,帝国境内的女真人和汉人的关系才是杨康关注的重点。
孔元错编写的《女真起源录》已经出版了。
在《女真起源录》一书中,大禹王在黄山举行会盟,分天下为九州,三十六部。
三十六部合称为华夏族,肃慎部为三十六部之一,奉大禹王命令顺江而下,然后渡海为华夏族北上先锋队。
书中进一步论证,肃慎部抵达东北后,虽与中原山川阻隔,但始终恪守华夏血脉,以“海东青”为信,每岁遣使向中原王朝进贡。
历经商周秦汉,肃慎之名虽数易其称,从挹娄、勿吉到靺鞨,但其祖训中“不忘根本,心系九州”的训诫从未断绝。
孔元错引《山海经》《尚书》等古籍考据,指出女真贵族的姓氏谱系与上古华夏部落图腾存在隐秘关联,甚至将完颜氏祖源追溯至黄帝后裔的一支旁脉。
此书甫一问世,便在金国朝堂掀起轩然大波。
支持派以汉族士大夫为主,翰林院侍讲学士王赞在御前讲学时盛赞:“此书拨开千年迷雾,使女真诸部认祖归宗,实为华夏文明大一统之壮举!”
而女真守旧贵族则群情激愤,蒲鲜族长在家中拍案而起:“此乃汉人愚弄我族之计!我女真骑射立国,岂会是中原分支?”
与此同时,杨康下旨将《女真起源录》列为官学教材,要求各州县设立“华夏同源”讲经堂,还特意从女真贵族子弟中选拔聪慧者入国子监研习。
但暗流在平静下涌动,塞外部落中流传起“金国要以汉法灭女真”的传言,更有萨满祭司以神谕警示:“篡改祖源,必遭天谴。”
而在民间,汉人与女真人的通婚率却悄然上升,市井间甚至出现了融合两族元素的“新曲词”。
杨康召集女真八个大族还有几十个小族长在太和殿召开会议,这次会议参加人都是女真族人,不是族长就是朝廷中重要岗位,总计有四五百人。
杨康坐在龙椅之上,说道:“朕知道,你们之中很多人不服气,我们都已经入主中原了,宋朝都被打败了,汉人也被彻底征服了,没有必要搞这一出同源论是不是?”
杨康语气严厉的说道:“回答朕,是不是你们之中大有人是这么想的。”
殿内鸦雀无声,唯有烛火摇曳在众人紧绷的面庞上投下阴影。
蒲鲜族长脖颈青筋暴起,正要开口辩驳,却见完颜齐美轻扯他的衣袖。
杨康目光如鹰隼扫过众人,突然起身走下台阶,袍角扫过汉白玉台阶发出沙沙声响:“你们以为,铁骑踏破临安城就是大功告成?”
杨康的声音在空旷大殿中回荡,“你们觉得汉人的民心,是刀剑就能征服的?”
几个年轻将领按捺不住,其中乌古论部的少族长突然出列:“陛下!我部先祖在白山黑水间狩猎时,中原人还在泥地里打滚!为何要……”话音未落。
杨康就打断他讲话:“祖先们在白山黑水之间,爬冰卧雪几百年,才有一次入主中原机会,我们那么还要回去接着过爬冰卧雪,打猎度日的生活。
我们现在入中原,就是汉人,太史公说得很好,华夏入夷则为夷,夷入华夏则为华夏。各位想想,你们还能回到白山黑水之间去爬冰卧雪过日子了吗?”
乌古论少族长涨红着脸,梗着脖子还要争辩:“可我族勇士的弯刀……。”
“弯刀在枪炮面前不值一提,你们想想,我们花了多代价才统治了汉族,牺牲了多少人,从太祖时期开始,经过了二百多年奋斗,多少代人都流干了血,把命填里面去了。”
完颜齐美觉得杨康说的有些道理,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完颜听涛说道:“可是如果成为汉人,改了汉姓后,我们女真人不就失去了区分,几代过后,都沦为和普通汉人一样。祖先的荣耀不就不复存在了。”
其他人也是纷纷附和,现在女真族对汉族还有政治优势,可以优先做官,也不用去卷科举。
杨康沉思一会说道:“内务府会发布一个措施,天命元年所有的登记在册的人受封为勋爵,勋爵作为最低等爵位,勋爵没有爵产,但是有爵位,子孙后代不犯错也是勋爵。犯错可以革除勋爵抵一定的刑期,勋爵可以不用科举考试,参加每年一次勋贵考试,合格之后就可以参加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