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旧社会的酷刑。
但也挺要命的。
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赵如风嘴角狠狠一抽。
“都是当爹的人了，戾气还这么大。”
赵如风对着身边的卫兵挥了挥手。
“去找两个的兵蛋子过来，再去跟炊事班养的大白鹅借几片柔软的鹅毛。”
“鹅毛上沾点蜂蜜水。”
“再弄一两百只蚂蚁。”
听他吩咐卫兵干这些事儿，两名盗猎分子想哭的心头有了。
说程晋南都是要当爹的人了，戾气还这么重。
他们看这赵如风的戾气比程晋南还重。
十分钟不到，两名高大魁梧的兵蛋子就拿着鹅毛，蜂蜜水跟一罐子几百只蚂蚁出现了审讯室赵如风跟前。
“赵团长，您要的东西都在这儿了。”
赵如风扫了一眼面前的东西，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去将他们的鞋袜脱了，用鹅毛将蜂蜜水涂抹在他们的脚掌心上，再将蚂蚁放出来。”
“赵团长，现在是新社会，新社会对罪犯用刑好吗？”
其中一名兵蛋子同情地扫了一眼两名盗猎分子。
“你懂个屁。”
赵如风瞪了那说话的兵蛋子一眼。
“这不叫用刑。”
“咱们这是在跟罪犯玩游戏，玩游戏，你懂吗？”
“懂懂懂，我懂了，我立马按赵团长的意思做。”
两名兵蛋子手脚麻利地将两名盗猎分子按在长凳上绑着，接着脱掉他们的鞋袜，将蜂蜜水涂抹在他们的脚掌心上，放出瓶子里的蚂蚁。
几百只蚂蚁闻到蜂蜜水的香味，争先恐后地顺着长凳的腿往上爬，最后聚集在两名盗猎分子的脚掌心处。
“哈哈哈哈......”
审讯室里惨笑声一阵接着一阵，就算笑岔了气，也停不下来。
“赵团长，您别折磨我了。”
“您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哈哈哈。”
赵如风转动了一下手中的钢笔，准备记录：“刚才程团长问你们的几个问题，老实交待。”
两名盗猎分子喘着粗气开口。
“我们组织一共有十二人，我们住在丹霞山下的郭家庄，平时乔装成卖货郎，磨刀匠，绣鞋匠，到了春天，天气回暖，嫩草抽芽，野生动物四处活动，我们就进山盗猎。”
“这一行我们干了不到两年。”
“我们运气不好，只猎过一头金钱豹，一头香獐子，一头象跟五头麋鹿。”
“除了象牙，其他野生动物都被我们卖进了晋安的私人餐馆。”
赵如风做好详细记录后，立马召集人手对盗猎团伙进行抓捕，并将收购野生动物的私人餐馆上报给了工商局。
程晋南带着待产包急匆匆赶到晋安第一人民医院时，萧云朵已经开了六指被送进了产房。
“啊。”
“生孩子怎么这么痛。”
“萧同志，你稍微忍一忍，开了十指才能生呢，你现在就大喊大叫把力气耗尽了，待会儿可没力气生孩子了。”
产房的隔音效果并不好。
程晋南跟护士一通打听后来到产房外，正好听到萧云朵的惨叫声，以及护士劝萧云朵忍一忍的话。
“干娘，云朵进去多久了？”
程晋南心头一紧，加快脚步走到乔婶儿身边。
乔婶儿扭头看见程晋南，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心里踏实了许多。
“进去二十分钟了。”
“你来得正好。”
乔婶儿将程晋南拉到厂房门口，细细地叮嘱他。
“云朵现在需要你，你隔着门板跟云朵说几句话。”
乔婶儿话落，程晋南整个人都贴在了门上。
“云朵，媳妇儿，别害怕，我来了。”
“我就在门口守着你跟两个孩子。”
“晋南，我疼死了，呜呜呜.......”
萧云朵本来还能听助产士的话忍一下，程晋南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到她耳中，她瞬间就委屈了。
“你怎么才来。”
“好在我跟干娘碰到了一位好心的司机，那位好心的司机跟干娘一起将我送到了医院，不然我就要生在路上了，呜呜呜......”
萧云朵不是矫情的人，开七指的剧烈痛感让她忍不住对程晋南抱怨。
“媳妇儿，对不起。”
“媳妇儿，我错了。”
“媳妇儿，你好好生孩子，生完这一胎咱们再......”
“什么，你还想我再生一胎，程晋南，你是狗。”
不断放大的痛感让萧云朵没耐心听完程晋南的话。
程晋南本来想说再不生了，萧云朵没听完全曲解了他的意思。
“痛死了，打死也不生了，呜呜呜......”
眼看孕妇情绪变得激动，助产士交待了身边的护士两句，转身走来将门打开。
忽然开门，趴在门上的程晋南整个人往前一跌，差点将助产士扑倒在了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
程晋南一只手及时抓住门框，一只手飞快勾住助产士的肩膀，拉着助产士站稳。
助产士站稳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白大褂，一脸哭笑不得地盯着程晋南。
“程团长，你是来给你媳妇儿加油打气儿的，还是来惹你媳妇儿生气的。”
“你不会鼓励你媳妇儿，你就去一旁的椅子上坐着，安安静静地等待婴儿的哭声。”
“现在医疗条件好了，待会儿你媳妇儿若是没力气顺产，我们会给她转剖宫产，绝对不会让你媳妇儿跟孩子出事儿，请你放心。”
“是是是。”
堂堂团长被助产士训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害怕自己说错话惹急了萧云朵，助产士转身关门后，程晋南默不作声地坐到了椅子上。
“啊，好痛。”
“开十指了，萧同志，我让你用力，你再用力。”
“好。”
产房里，萧云朵努力保持冷静，极力配合助产士。
“看到头了，已经能看到孩子的头了，萧同志，再用力，你再用力一点，孩子很快就能出来了。”
助产士话落，萧云朵双手抓着产床的护栏，将吃奶的力气都给使了出来。
“呜哇......”
清脆的婴儿哭声从产房传出，响彻了走廊。
“生了。”
“生了。”
程晋南乔婶儿听到婴儿的哭声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萧云朵有种拉了一坨千年巨屎的畅快感。
终于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