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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三,殷国,歧城。

章曲侯和高全忠入城时,月轮刚划过黑色的穹顶,证明这个世界已来到新的一天。

一踏入城门,高全忠立刻对着守夜的士兵大喊道:“去通知国主,把所有军队调回北线,抗击玄教大军!”

“高将军,您这是?”守夜的士兵显然是被高全忠现在的模样吓到了,或者说,是被马上两人的模样吓到了。

九月初一夜晚出发,初二一整天都在赶路,直到现在才停下。

晚秋的风多多少少有些潮湿,马匹越过黔南江时,江面甚至掀起巨浪,刚好拍在两人一马搭乘的船上,若不是船夫早早扔下船锚,恐怕他们没法出现在这里。

此时他们两人更像是从水里爬出来的水鬼,全身上下每一处是干的,四散的长发还挂着水珠,衣服可以轻松拧出水,甚至还有一股霉味,最糟糕的是高全忠的双腿还有伤,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士兵扶住高全忠,说道:“高将军,您先别急,国主已经带着最后的十万人前去镇守渡云桥了。”

“渡云桥?”章曲侯皱了皱眉,“那座桥不是没修完吗,我记得那座桥修筑到一半就被放弃了,因为走龙车铁道更快。”

“是这样没错,但是,”高全忠看着章曲侯,解释道,“那座桥停工是因为大乾撤走了,但是之后玄教的人就又派人来修桥了,龙车铁路虽然快,但是贵啊。百姓们很支持修那座桥,而且名字都定好了,就干脆让他们修了,当时也没想到玄教那么积极居然是为了现在。”

章曲侯问道:“那为什么不直接炸桥,用炸药把那里炸了不就好了。”

“国主的意思是,”士兵解释道,“如果那座桥在那里,那玄教肯定是优先从桥上过,那样至少可以知道他们会出现在哪里,要是把渡云桥炸了,玄教叛军可能就是走水路过来了,那时候恐怕就难防了。”

“那要是玄教不打算走那座桥,而你们国主已经把兵都带过去了,其他地方遇袭该怎么办?”

章曲侯一番话问的士兵不知该怎么回答,但却让他真正注意到这个陌生人,于是他便指着章曲侯问道:“你是什么人,我国国主做事你凭什么管?”

“他是太……”

高全忠刚想解释,章曲侯却止住他,说道:“我是高将军的朋友,陪着将军从邺城杀回来的,玄教的军队有问题,快带我去找你们国主,普通士兵在前线是顶不住进攻的。”

士兵看了眼章曲侯,又看向高全忠,高全忠微微点头。

他再看向章曲侯,说道:“既然如此,我先安排二位休息,明早就准备马车送二位去前线。”

章曲侯不耐烦道:“我说了,快带我去找你们国主,我现在就要去前线!”

士兵愣住了,他没想到面前的年轻人火气居然这么大,随即他又看向高全忠,似乎是在等待对方的命令。

“去安排吧,我到了前线一样能休息。”高全忠说罢,一只手搭在章曲侯肩膀上,离开了士兵。

“好的,高将军,你们稍等我片刻,我去备马车。”说罢,他迅速跑进城内。

很快,一辆马车被拉到了城门前。高全忠和章曲侯立刻上了马车,马车立刻驶向北边,他们又要赶回黔南江了。

坐在马车上,高全忠叹了口气,说道:“曲侯,现在停下来了,是该问你了,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能力?”

“不知道,”章曲侯摇头道,“但是可以肯定,那个家伙掌握不止一种符文之力,到了战场上你们都不要和他动手,只有我有办法对付他。”

“哪怕给我你的箭,也对付不了他吗?”高全忠问道。

“那东西是一次性的,与符文之力接触就废掉了,我就懒得回收,所以我的箭已经用完了,而且就算破开了他那一层防御,你们也没法真正伤到他,因为你们没有属于自己掌握的符文之力,是没法与掌握符文之力的他抗衡的。”章曲侯说着,将剑柄上的穗子拆了下来,绑住头发。

离开邺城之前,他们足足两天没有进水,吃饭也只能将大米磨碎灌进肚里,如今他们的样子要多惨有多惨,章曲侯本就有些偏瘦,现在更是如刀削过一般线条挺直,再加上却有些发白的嘴唇和发黄的皮肤,活像一个饿死鬼。高全忠本就是半截入土人不由己,原本生活正常的时候还好些,经过这些天后变得皮肤松弛且老人斑明显,活像棺材里爬出的死尸。

现在束好头发,章曲侯稍微精神了一点,马车里准备了吃喝,但对于现在的他们而言,立刻大口享受这些食物就是找死。

两人轮流用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水,吃着粗糙的饼子,勉强补充着体力。

在马车行进的过程中,章曲侯又突然开口问道:“如果让你炸桥,你们会炸吗?炸掉那座桥需要多少炸药?在玄教叛军来之前能准备多少炸药?”

高全忠无奈道:“想炸掉那座桥,只需要我在邺城用掉的炸药的一半,但现在水位上升,而且很有可能会下雨,炸药怕是没法起作用。”

“你只管告诉我能不能做到就行了,我不需要其他东西,我只想知道我需要的情报!”章曲侯大声道。

高全忠愣了一下,而后严肃道:“能做到,只需要不到五百斤炸药就能把渡云桥炸断,我一天时间就能做出来。”

章曲侯直接躺下,双手在枕着头,说道:“到了之后,去找你们国主,做好炸药,就算受不住了,我们也能尽可能消灭一部分玄教叛军。然后叫人把这边的情况送出去,就说是盾卫找太子有事,一定不能忘了说我们准备炸桥的事。”

说完,他就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休息,又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马车在夜色中疾驰,黔南江的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银色。两人一路无话,只有车轮滚动和马蹄踏地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高全忠推醒章曲侯,两人下车后,发现已经来到了黔南江畔。

渡云桥,横跨黔南江,总长约一里半,连接着辽国与殷国的土地,一年前大乾主持修建的桥梁基础部分,龙车铁路完全通车后放弃修建进程,而后玄教接手,完成了这座大桥。

士兵已经在等他们了,看到他们后立即迎了上来:“高将军,国主已经等候多时了。”

两人跟着士兵来到前线,殷国侯商安看到他们后立即迎了上来:“高将军,你回来了,这位是?”

“这位是我在邺城结识的朋友,他的武功极强不在我之下,且有意帮助我们抵挡玄教叛军。”高全忠介绍道。

章曲侯拱手行礼,说道:“殷国侯阁下,在下章曲侯,幸会。”

商安惊讶道:“高将军说,这位小友你的武功不在他之下?”

“是的,国主,老家伙我们在邺城受到玄教叛军围堵,若不是有这位小友,恐怕您已经见不到我了,”高全忠说着,眼中的光芒暗了下去,“但是我带走的弟兄们,恐怕凶多吉少。”

商安一只手打在他他肩膀上,叹息道:“邺城第一次沦陷的时候我就知道要出事了,连曾志明都没能守住城,你能跑出来已经很可以了,至于弟兄们的死,我不怪你,正好现在必须守住渡云桥,还请你主持军纪。”

“国主放心,我已经在邺城害死了很多弟兄,而他们做出牺牲就是为了让我回来守住国土,只要我在,叛军就过不了渡云桥!”高全忠沉声道。

商安点点头,又看向章曲侯,说道:“曲侯小友,既然你有如此武功,不知能否助我一臂之力?”

章曲侯拱手道:“侯爷客气了,既然我答应帮助高将军,就一定会竭尽全力,只是我初来乍到,还请国主告知我该如何行事。”

商安说道:“我们准备在渡云桥伏击玄教大军,一百人在桥的另一边驻扎,桥上每三十丈设一道卡,如果曲侯小友不介意,我希望曲侯小友能守在最前方,成为第一道防线。”

章曲侯微微皱眉,按照商安这意思,是要死守渡云桥了?

于是他拱手道:“侯爷,在下斗胆问一句,不知您是否考虑过炸断渡云桥,将玄教叛军挡在对岸?”

“这是不可能的,”商安摇头道,“辽国那边有很多船只,一旦桥断,玄教叛军必然会乘船过来,那我们就难以预测玄教的动向了,退一万步来讲,若是我们守不住了,把这桥留着,也能让联军过桥进入我国境内,继续追击玄教大军。”

章曲侯眉头紧锁,说道:“想不到侯爷您……居然连战败之后的打算也想好了,但侯爷会这么想,是否显得您过于不自信了?”

商安拍着章曲侯的肩膀大笑道:“哈哈,只要最后联军能消灭玄教叛军,史书上记录的就是我的壮烈牺牲,那我这辈子也算是值得了。”

章曲侯还想再劝,但商安已经下了决定,他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于是章曲侯只能点头应下,随后说道:“既然如此,在下一定尽力守好最前方的防线。”

商安大笑道:“好!我相信曲侯小友你的能力!不过第一道防线的战斗最为凶险,你需要些什么,尽管开口,只要我能拿得出来,就一定不会吝啬!”

章曲侯拱手道:“多谢侯爷,但是您也看到了,我现在已经是全副武装,如果可以的话,我需要一些火药。”

“火药?”商安皱眉道,“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不可能炸断这座桥,如果这座桥被炸了,我们依旧挡不住玄教的攻势,反而会导致联军后续追赶玄教叛军必须绕道,那才是耽误了大事。”

章曲侯盯着商安的眼睛,问道:“那既然侯爷您现在就觉得守不住,为什么还要来守这座桥,守住宛郡明显比守一座桥更简单吧?”

不知为何,商安在章曲侯的眼睛里看到狮子的怒火,他咽了口唾沫,声音比方才低了少许:“因为我是大乾的臣子,所以我必须为大乾做事,况且我只是在在做最坏的打算,以我十万大军,还是有机会将玄教叛军挡在渡云桥另一边的。”

然而章曲侯却是贴向商安,厉声道:“但是侯爷,我不得不告诉您一件事,你们守不住,至少十万人是守不住的,邺城的曾将军守不住,我和高将军只能保证自己跑出来,玄教叛军有问题,只凭十万人是挡不住的,想要挡住敌人,就必须炸断渡云桥。”

商安被章曲侯的气势所摄,他后退两步,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章曲侯:“你……这是什么意思?”

章曲侯点了点头,沉声道:“侯爷。玄教叛军的实力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他们在半个月的时间内拿下塞北和邺城,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炸断桥梁,将玄教叛军挡在对岸,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行,这桥不能断,我说的,”商安也来了劲儿,厉声道,“这是我说的,我是殷国侯,除非大乾太子来了,否则我绝不让步!”

“侯爷,您可要想好,您的背后可是殷国近千万的百姓,若是让玄教叛军踏上殷国的土地,遭罪的可是这些百姓。”

商安冷冷道:“我知道我的责任,不需要你来教我,我再说一遍,这桥不能断!”

“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章曲侯问道。

商安扭过头,看向东边:“因为这是大乾方向传来的消息,是陛下亲自下的命令。”

“不可能!”章曲侯惊呼道。

“我的儿子……还在坤城,”商安低下头,这位坐镇一方的诸侯低下了头,“阿毅还在坤城,大乾的人给我下了死命令,一旦确认玄教大军往南,我必须守住渡云桥,如果守不住,我可以后退,但是渡云桥必须留在江面上。”

章曲侯默然,他理解商安的感受,身为父亲的担忧,远胜过身为诸侯的责任。但他也清楚,如果继续坚持这样的战术,恐怕结果不会如商安所愿。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挡住玄教,你一样是平叛的功臣,他们不会因此为难令郎,相信我,炸桥就是最好的办法。”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炸桥是最好的办法!”商安突然大吼道,“但是他们给我下的命令就是这样的,既然他们觉得玄教渡过了这座桥也无所谓,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是殷国侯,也是一个父亲。”

在目瞪口呆的章曲侯和高全忠的注视下,这位诸侯大口地喘着气,好像是刚才那下把心里所有的郁闷都吐了出去。

好不容易平缓了呼吸,他一只手搭在高全忠肩膀上,说道:“来这里之前,我和国内各城池的督使说了,一旦玄教越过渡云桥,他们可以投降保命,一切以百姓的性命为先,无需为我报仇。”

高全忠眼中闪过一抹不忍,他知道商安这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殷国的百姓,但他也知道,这样的决定对于商安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牺牲。

章曲侯默然,他无法理解商安的决定,但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守护的东西。他不再劝商安,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位殷国侯的背影,心中多了些敬意。

商安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向远方的天际,那里是邺城的方向。他紧紧地握住拳头,仿佛能从中汲取力量。然后,他转过身,看向章曲侯和高全忠。

“准备战斗吧,”他沉声道,“尽我们所能,尽可能多地将玄教叛军挡在对岸。”

散去后,高全忠和章曲侯走在渡云桥上。

“曲侯小友,国主既然有他的意思,我们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

“先等一下,我在思考,”章曲侯低头思索着,脚步有些拖沓,“为什么这座桥必须保住?而且大乾那边不可能下达这样的命令,就算军堂那些老顽固有这种想法,太子殿下也决不可能允许。”

“会不会是陛下的打算,毕竟大人物的意思,咱们也揣测不来。”

“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更不对了,”章曲侯喃喃道,“既然嘉瑞帝组织的联军,那自然是希望靠联军将玄教的叛乱镇压下去,为什么他们断定玄教会将渡云桥定为目标?而且还提出这种战略意义极低的要求。”

“曲侯小友,既然是您都无法理解的事情,那就说明太子殿下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对吧?”高全忠突然问道。

章曲侯看向高全忠,不明所以道:“就算太子殿下知道,他也没必要告诉我啊,我只是执行太子殿下布置的任务,只需要知道做什么就可以了,不需要知道为什么。”

“既然如此,曲侯小友干脆也别多想了,按照你说的,你的任务只是保护我的安全,那就只做好这一件事就好了,多的事情,也轮不到我们来想吧。”

“您不能这么想啊,将军,”章曲侯哭笑不得道,“人要是活得这么不明不白,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我知道您作为一个将军,习惯了做事不问事,但我不同,太子殿下鼓励我在遵守命令的前提下保持独立思考,所以我必须想一想这里面的缘由。”

“那你……想出来什么了吗?”高全忠问道。

“想不出来,”章曲侯伸了个懒腰,说道,“算了,您这么一说,我也懒得去想了。”

说罢,他看了看四周,此时两人正好位于两道关卡的中间吗,大家都已经睡了,没人会注意他们这边。

“高将军,炸药的事,还是只能拜托您费心了,”章曲侯凑在高全忠的耳边小声道,“我知道您一定有办法搞一点出来,不够也没关系,有多少我要多少。”

“你还想着炸桥啊?”高全忠惊讶道,“说实话,我现在真不一定能搞出炸药。”

“炸药搞不出来,燃油弹总可以把,只要能搞出火就行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章曲侯再次环顾四周,而后低声说道:“既然不能炸桥,那我就只能把想过桥的玄教叛军给烧了,这样应该可以吧,毕竟石脂水也是行军必备品,我在邺城的时候就看到你们有用这玩意儿。”

“应该是有的,”晚秋的冷风吹过,高全忠的额头却挤出一滴汗珠,“但就凭我们能搞到的一点,恐怕起不了多大作用。”

“能有多大作用到时候再说,这种时候多一种手段就是多一点机会,别忘了那个突然巨大化的家伙,如果只用常规武器,那种家伙能根本不是一般军人能拦住到,到时候我肯定是要对付曹昀,您必须在后面指挥全局,对付那种大家伙,必须用大杀器。”

高全忠沉默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曲侯小友,虽然我觉得这样做不太地道,但是……就按你说的办吧。只是希望到时候用不上这些东西。”

章曲侯点了点头,他明白高全忠的担忧,毕竟使用火攻这种战术,对于守军来说同样是一种巨大的威胁,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火烧身。

“如果辽国侯问您为什么要收集石脂水,您就把我刚才说的告诉他,明白吗?”

“明白!”

两人继续走在桥梁上,桥下传来江水的声音。就像是历史的洪流,在时间的长河中奔腾不息。

又过了一刻钟,他们才算抵达对岸。

最前方的关卡,只是用木头支起一些挡板,这种东西根本没有意义,叛军的步伐顷刻间就能踏平这样简单的防御。

守夜的士兵看到来人,惊呼道:“高将军,您……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位是?”

高全忠小声道:“这位算是援军,是值得信任的人,现在已经很晚了吧,不要吵醒兄弟们,有没有空着的或是没拿出来的帐篷,我现在需要休息。”

“有有有,必须有。”士兵异常欣喜地钻进一间帐篷里,然后拿出一个大包。

这是标准的行军帐篷包,支起一顶帐篷足以容纳四到六人睡眠,当然 也只能用来睡觉。

三人立马动手支起帐篷,就在帐篷即将成型时,那名士兵突然问道:“高将军,俺记得俺弟弟也随您去和联军会合了,那小子应该也回来了吧,他人在哪?”

高全忠下意识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道:“你的名字是?”

“俺叫许龙,俺弟弟叫许虎啊。”那名士兵说着,满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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