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完了。
全都完了。
顾晴脸色苍白如纸，转头看向顾清延：“我们被纪南深……算计了！”
顾清延还完全是一副状况外的样子：“啊？妈，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们都中了纪南深的计，都成为了他手里的一颗棋子。这一切都是他早就谋划好了，他才是真正的最后掌控者啊！”
顾清延却还是没有怎么听明白。
顾晴也顾不上这么多了，迅速的在心里找着翻盘的机会。
她还要自救。
可是这个局势，顾晴已经彻底被围在里面了。
很慌乱！
越是慌乱，顾晴一下子就无法想到自救的办法。
她死死的攥着手，握着拳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是失败，就算……就算是死，那我也要死个明白。”
“想知道？”纪南深问，挑了挑眉，“也是，要死，也要做个明白鬼。”
顾晴看着他：“到底……你对夏明月是什么感情？你从头到尾，也是把她当一颗棋子吗？”
顾晴问的这么直接明白，顾清延也愣住了，开始听懂了。
纪南深怀里的夏明月张了张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用气声，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纪南深低下头，似乎是想听清楚她要说什么，顺口还说道：“有什么就说吧，夏明月。这也算得上是……你的临终遗言了。”
“我…我，”夏明月很努力的挤出声音来，“恨……恨，你……”
“恨？恨我的人太多了，你，对我而言，没有任何的攻击性。”
说着，纪南深侧头，去看旁边的医疗器械上，那不断变化着的数字。
夏明月的心跳……在慢慢的减弱，减弱。
纪南深心想，夏繁星，答应你尽量做到的事情，可能做不到了。
夏明月……还是得死。
顾晴不会轻易交出解药的。
没有药，谁也救不了夏明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
“你之前抓住的那个女人，是叫夏繁星，对不对？”顾晴忽热打破沉默，问顾清延，“夏繁星跟夏明月长得一模一样是不是？”
“是啊，妈，你不是今天才见过吗？你还说，乍看一眼以为是夏明月起死回生了。”
“难道……”
顾晴又看向纪南深，眼睛里有着点点怀疑，但是时间，更多的是肯定。
“难道什么？”纪南深一直放在夏明月唇边的手，开始慢慢的往下移动，落在了她的心脏处，轻轻一按，“难道，夏繁星才是我真正在意的女人吗？”
“是。”顾晴说，“是的。”
“你语气还是有怀疑啊……”纪南深说，“怎么不敢确定呢？”
“因为清延跟我说过，他曾经挟持夏繁星，可是你……你却能稳稳当当的拿着枪，指着夏繁星，毫不犹豫的开枪，根本没有怜惜之情！”
所以，也就是纪南深的那一枪，让顾清延彻底的相信，夏繁星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
“对，你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我的手不会抖吗？”
顾清延和顾晴齐声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