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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似乎戳到了点子上,老人们噤声不敢多言,有个胆子偏大的孩子,初生牛犊不怕虎,说:“我有一次跟阿暖打赌,比赛谁能最快登上山顶。可他却自己一个人跑了,没出息。”

孩子就是阿力。

至于阿暖......众人看了眼躲在墙角咧嘴呵呵傻乐的小男孩,半痴半傻。

阿力的祖父揍了他一拳:“你还敢提这件事?要不是你,阿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们还在等下文,可似乎没人想再提这件事。尤阿九这个孩子王,三两下就从阿力嘴里套出话儿来。

他说:“阿暖说山里有野兽,满地都是血,鲜艳得像天边的红日,连树叶都染上了血。”所以阿暖一回来就变得疯疯癫癫。

“这也太夸张了吧。”

尤阿九当时打断他。

阿力立马挺了挺肩膀,极其骄傲的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还偷偷上了一次山。而且还是在半夜的时候哦。”

这个叫阿力的男孩子,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他沿着阿暖上山的路线走啊走,并没有看到阿暖说的什么人血,反而路陡又险,难走得很。正打算原路返回拆穿阿暖的谎言,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所以,这就是阿力被扔在百里开外山道的原因?再结合大人们在饭桌上不敢多言的表现,怕是有人早已上去印证过了,要么就是他们不想多惹事端,打算让这件事到此为止。

如此看来,这座山的确很有古怪。拥有如此浓密树林的山里居然没有鸟叫声,甚至连半只蚂蚁都没见到。又想到阿暖看到诡谲画面的时候是在夕阳西下的时间段,再看这艳阳高照的日头,怕是还得再等几个小时。

睡到日上三竿,冬荷才不情不愿转醒:“宋玫瑰,几点了?”

长生捂着头,像是醉了一宿:“估摸着该有八九点了吧。”

外头的光格外明亮,天朗气清,尤阿九领着孩子们在玩跳房子。一个个叫的嗓门还挺大的。

冬荷不知哪里来的自信,翻了个身说:“哦,还可以再多睡一会儿。反正玫瑰也没说几点出发。你说对吧,玫瑰?”

如针落地,如水成雾。短暂的沉滞,两人猛地惊醒,四周空无一人,哪里还有玫瑰的影子?莫愁还在睡,躺得四仰八叉,一只脚险些绊倒冬荷,还在打呼噜。

冬荷气不打一处来,捏住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一下就把莫愁整醒了:“睡什么睡,快给老娘起来。”

莫愁有些懵,目光呆呆的,像是被人夺走了思考能力。冬荷没空跟他解释,拽人出门,把尤阿九喊过来:“见到玫瑰和落荆棘了吗?”

尤阿九抹了把汗:“你们不是同一个屋的吗?怎么还来问我?”

昨晚那晚助眠茶有问题!

冬荷着急了:“现在怎么办?”

长生目光坚毅说:“上山。”

日头渐渐偏西的时候,干燥粗糙的地板上逐渐浮动出猩红的颜色,就像是有人拿了一桶猩红的鲜血泼了下来,随处可见的刺目血红。的确如阿暖所说,连叶子都红得渗人。

风波不动,却处处透着阴冷的诡异。血哗啦啦漫下来,斗篷一下从手里飞出去,被猩血灼烧成灰。看样子来者不善。两人沿途不停地避闪,快到山顶了,必须得加快速度。

一股猛力席卷而来,好似千军万马强行将两人分开。浓雾开始笼罩整座四明山,连山川草木都发出凌厉的咆哮。猩血沉沉,浓烈不止。

敌在暗,他们在明。

狐狸玉簪开道,一缕清光成为大雾弥漫中唯一的光亮。两人步步留心、处处提防。走着走着,玫瑰突然笑了:“夫君,问你一个问题。”

不知何处得了这个小怪毛病,越是迫在眉睫的时刻,就越要说些与此无关的话题。

落荆棘‘嗯’了声:“什么问题?”

玫瑰说:“你是觉得我化妆好看,还是不化妆好看?”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在沪上的时候她还化过几次妆,后面基本就没有涂过脂抹过粉。每次看到自己素面朝天,还是忍不住怀念化了妆的自己。可化了妆吧,还得惦记着卸妆、防水,一不小心就成了大花猫。

落荆棘说:“你不化妆的时候天生丽质,化了妆是仙女下凡。”

这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玫瑰挑了挑眉:“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落荆棘说:“我从不拍人马屁。”

“是是是,一直都是其他人来恭维你奉承你讨好你。”

手肘好似被什么东西勾住,两人停下步伐,缠住手腕的居然是刚刚就被灼烧掉的斗篷,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们留意到它后,突然松开桎梏,笔直的指了个方向。

玫瑰抿了抿嘴:“夫君,你说它是想阻止我们?还是给我们指崦嵫山的方向?”

落荆棘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两人并肩疾行,前方的沉雾逐渐驱散开来。有一道浓烈的强光,如神只如仙泽,笼住两人的长躯。玫瑰身体一晃,不由自主被吸过去,仿佛得到了某种不知名的召唤。

“你终于还是来了。”

仿佛从天涯海角飘来的声音,似笑非笑。

玫瑰说:“你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

“玫儿。”

落荆棘握紧玫瑰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半分。身后的飓风强劲有力,逐渐凝成了一道漩涡。玫瑰心头一凛,顶着强烈的磁力抱住落荆棘。两股力量十分强大却极不对盘,彼此相排相斥,还不遗余力想要分开他们。

痛!强烈的剧痛!

好似有什么东西要把他们的骨头从血肉硬生生抽离,即使是这样,两人也不曾松开半分。那人又开口了:“既然你们对彼此这么牵肠挂肚依依不舍,就一起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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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铺天盖地的雪。好似漫天的花雨哗啦啦落下,目之所及之处皆是银装素裹。

玫瑰揉着浑身酸疼的肩膀从雪地里起来,冰川湖海之地,独她一人。寒风迎面扑打,脸色白得跟纸片似的,骨头腮帮子都快要被冻僵了。动都动不了,更别说找人了。琉璃仙戒闪动光泽,仿佛在提醒她什么。

玫瑰莲花盘坐,拇指与食指互抵,调理内息。如果连自己的安全都不能保证,更别提找寻失踪的落荆棘。

就在她闭目稳息之时,周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山移湖转,有尖锐的冰柱从地脉里钻出来,冰粒弥散,寒气阴冷逼人。好似有十面埋伏,把她重重环住。

一道银光凝亮又晃眼,玫瑰蹙眉,在如重如叠的粗壮冰柱中看到了自己的面容。多得数不清。有落泪的、轻笑的、抬头的、俯身的、转身的、伸手的......每一种情绪都捕捉得奇准无比。

玫瑰轻抚自己的清容,冰柱上的画面陡然切换,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晃出两道明晰的影子。

那是她在南京见到的第一场雪,雪片簌簌飒飒,迎风飞舞,把枯树枝桠和和屋檐周围都装点上了漂亮的银妆。

他依旧早出晚归,好不容易得了次清闲,便把先前许诺的陪着她堆雪人的事落到实处。杭州地处江南水乡,偶尔也有几场雪,雪片极小颗粒也很纷乱,堆雪人的机会并不多。

后来嫁给他,沪上虽也有雪,可没有记挂的人陪在身边,哪有一次堆得成的?这次终于能让她圆满了心头的期盼。

雪握在手中,隔着手套也是冰冰凉凉的。她堆得一板一眼很是用心,可雪花却跟掉了队似的一个劲儿往下掉。它掉得越多她就补得越多,好不容易堆得勉强能看:“夫君,你看我堆得怎么样?”

本意是想得个夸奖,某个自称不会堆雪人的老男人却弄了个又大又漂亮的雪人,还是独立完成的,没有依靠任何人。而她却需要长生和青秋的帮助,才勉强不让雪人缺半张脸或者少个肚子。

落荆棘看了她那个又矮又丑的雪人:“它跟我的雪人还挺配的。”

玫瑰:“……”

哪里配了?分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矮配高,丑对美吗?不过似乎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细细一琢磨,反应略迟的玫瑰终于琢磨出哪里不对劲:“你你你你……你在讽刺我又矮又丑吗?”

后头的长生和青秋一时没憋住都笑了,目光有短暂的交汇,旋即又缓缓移开,脸上的微表情整理得很快,髣髴不曾有过异样的波动情绪,唯独心里的深湖漾出缕缕涟漪。

落荆棘勾了抹笑:“乱想什么呢?”

想要过来抱她,被玫瑰推开,抓了把雪球往他身上砸,砸完掉头就跑了,笑得格外开心:“落荆棘,打雪仗呀!”

落荆棘清了清身上的雪花,不疾不徐,不紧不慢,气定神闲得在品茶似的:“胆子不小,连夫君的名字都敢直呼。再不给你点教训,怕是以后要爬到我头上了。”

他拧雪球的时候也是落拓沉稳,有仪式有派头,动作自然也慢。这会儿子功夫,玫瑰已经跟长生和青秋打得热火朝天,落荆棘又一直没反抗,被砸的次数最多。

后来不知怎的,长生和青秋像约好了似的在攻击她,她被砸得丢盔弃甲,避无可避,一颗厚实又圆滚滚的雪球砸得青秋一阵发蒙,又听他说:“还不过来?”

她立马躲到他身后,还委屈嚷嚷着:“夫君救我~”

他的雪球一个没砸她,倒是把青秋长生两人攻击得够呛,以至于抖落的雪都能装下一箩筐了。长生还玩笑说:“以后可不敢跟少爷完打雪仗了。这哪里是打雪仗呀,分明是在打血仗。”

“哈哈哈哈哈哈……”

领会其中的深意,四人大笑不止。包括此刻正被冰柱困住的她,嘴角也受到了感染,勾起轻笑。

笑容来得快,天变得也极快。一阵雷电闪烁,轰鸣声随即嘶叫,滚滚打雷声不断。暴雨如注,把整个落公馆都浸染在狂风暴雨里。

她看到浑身湿漉漉的自己目光阴戾凶狠,指尖的戒指闪动出灼灼的光,双手沾满鲜血,一条条的人命从她手里过,死掉的五个人阴魂不散,像冤魂索命似的一直纠缠着她,髣髴要置她于死地:“宋玫瑰,你该死——”

玫瑰目光澄澈,丝毫不惧怕他们,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琉璃仙戒闪动的光泽从赤红到湛蓝,次数过于频繁,突然一声巨响,戒指好似承受了太多的戾气,被阴毒的诅咒碾碎成齑粉。

她静愣在原地,飘散如雾的齑粉从她的眼睛里闪过,又随即消失。下意识抬起手,看着空空如也的无名指,虚握了握手。

“真是没用,一个破戒指而已,至于你这么失魂落魄惨从中来吗?”

声音再次从九霄云外飘来,这回倒是在玫瑰面前显了真身。一身白衣,束袖肩带飘飘若谪仙,拥有跟昭质一模一样的紫瞳,就连样貌也是有七八分的相似。不论是五官还是身材都是极好的,的的确确是个世间难得一见的美女子,“良禽择木而栖,良将择主而侍。你要是愿意投靠我,我倒是可以送你比这还要厉害千倍百倍的武器。”

说这话的时候,藏在玫瑰身上的三张鸷妖篆被他取走。

玫瑰没有任何变化的表情,整个人呆若木鸡,目光痴傻盯着无名指,髣髴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白衣女子说:“虽说重活了一世,到底还是年轻,这点打击就承受不住了,还想让自己的丈夫安安稳稳活下来?难咯!”

玫瑰像是被解了穴,扭动的脑袋如机械,朝他这个方向看过来:“你把我的夫君怎么了?”

白衣女子说:“也没什么。就是让他尝了尝我新研究出来的几种刑罚,一般人还没这个福气呢。”

还弯腰,拿走玫瑰的狐狸玉簪:“这东西,你以后用不了了。”

突然,脖子上出现了一条用光泽凝出来的弦,痴傻呆滞的玫瑰目光如炬,收紧掌中的力道:“你想要,我送你就好了,不需要做这么多偷鸡摸狗的事情来鱼目混珠。小心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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