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上移，离开夜明珠，看向王林，蔡老的脸上，是被欺骗愤怒表情。
如果不是王林知道事情经过的话，恐怕，已经被蔡老骗了。
这一刻，王林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之前那么天真，那么容易的相信蔡老了，因为，蔡老的表情形象，实在太生动了，具有很强的欺骗性。
找到理由的王林，心中终于舒服了许多，笑呵呵的继续催促说道：“蔡老，您倒是选择啊！您总不能一个问题也不回答吧！”
这个时候，蔡老仿佛才反应过来，吹胡子瞪眼的看向王林，气呼呼的说道：“你小子，感情你小子在这里等我呢是吧？刚刚你一直在挖坑给我跳是吧？”
停顿一下，蔡老继续说道：“枉费老头我觉得你小子是个赤子之心，特地私人赞助你一个支持，你就是这样对待老头我的？”
王林嘴角抽搐了下，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赤子之心，说难听点，就是傻！
王林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蔡老的眼里，他是个傻子。
难怪之前一副关爱智障的表情。
这一刻，王林忽然后悔，答应将夜明珠卖给蔡老。
当然，已经答应了，肯定是不能反悔的。况且，就算他反悔，蔡老也不答应，只能心中叹一口气，强忍着郁闷，继续说道：“蔡老，麻烦您别转移话题。”
“哼，说就说，谁怕谁。”
蔡老冷哼一声，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事实上，内心上，蔡老是根本不怕，自己的名声变臭的。
甚至，他有些想炫耀，自己坑人的经历。
毕竟，这也是一种本事。
只是，他的身份，他儿子的前途，让他不得不强忍着自己想要炫耀的欲望，一直憋着。
不过，既然要说了，那就说吧！反正，在蔡老看来，王林这种赤子之心的，也不会怎么他们。
冷笑两声，蔡老一副得意的表情，看向王林说道：“小林啊！你猜猜，我为了玉石坑了几个……呸，我用这种比较简单的交易方法，交易了几个人。”
这一刻，王林也来了兴趣，低着头，沉吟起来。
思索了一阵子后，王林抬起头回答道：“我想，至少也得两个。”
蔡老冷笑两声，不爽的说道：“在你小子眼中，老头我就这么没有用？往大了猜，继续猜。”
那得意的模样，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战绩，让王林一阵无语。
王林喝口茶润润嗓子，继续低头思索，片刻后，看向蔡老的眼睛，迟疑的试探问道：“难道是三个？”
蔡老摇摇头。
王林又问：“四个？”
蔡老不乐意的拍了拍桌子，不爽的说道：“你小子胆子能不能大点？老头我就这点本事吗？”
王林无语的问道：“蔡老，您究竟坑了几个人？”
“是交易！公平的交易。”蔡老纠正王林说的错误后，得意的伸出两只手，说道：“老头用这种交易的方式，一共和十个人做过交易，加上你，就是十一个。”
“卧槽……”
这一刻，哪怕是淡定的王林，也忍不住的感慨一句。
他真心没想到，竟然有那么多人被蔡老坑过。
但是，蔡老怎么说也是玉石界有名的名人了，这样坑别人，别人都不知道吗？
回想一下今天在淘石市场的情景，似乎，那些人，真不知道，蔡老的这一面，甚至，还想巴结蔡老。
无语的摸了摸鼻子，王林看向蔡老的目光，充满了崇拜，问道：“蔡老，您是怎么做到的？”
感觉到王林的崇拜，蔡老的心情莫名的好，目光上下打量了下王林，说道：“当然是靠能力，不过，你这样的，恐怕还得再过二三十年，才能达到我的水平。”
王林想了想，同意的点了点头。
确实，自己的脸皮没有蔡老厚，岁数也没有蔡老大，根本做不来这个。
就算自己的脸皮够厚，自己学蔡老一样耍赖，估计下场是被人家捶死。
得到王林的肯定，蔡老更加得意了，继续吹嘘着自己的战绩，对王林说道：“不过，我只是用这种方法，交易过十个人，但是，并不全都是玉石。”
“哦？”听到这里，王林来兴趣了，眉头一挑，继续问道：“蔡老，那么，您还喜欢收藏什么？”
“古董字画啊！”蔡老笑呵呵的对王林说道：“小子，你有没有兴趣去研究研究古董字画，我感觉你运气也不错哦！不然单纯的只是有看玉石的能力，也不一定能得到极品的夜明珠，不然你直接辞职别做医生了，跟我这个老头干吧！我保证，最多两年，那些全身都是铜臭味的商人，哭着喊着跪着求你帮忙看石头什么的。”
听蔡老这么说，王林忍不住的问道：“蔡老，笑笑大美女的身上，也全都是铜臭味么？”
“你觉得呢？”仿佛是个很简单的题目，蔡老不乐意的瞪了王林一眼，说道：“那丫头为了挣钱，暧昧的手段都敢用，也不怕惹祸上身，哼！那丫头身上的铜臭味，恐怕比任何一个人身上的铜臭味都重。算了咱不说她了，说她心里就不舒服，刚刚还想抢我老人家的夜明珠。”
王林非常听话的点点头。
这一刻，王林算是知道，蔡老，不喜欢苏笑笑那种和人谈生意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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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件事情，和他无关。
王林只是单纯的想知道，像苏笑笑这种级别的大美女，在蔡老眼中，会不会和那些商人不一样。
“小子，你到底想不想和我这个老头混？”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蔡老挑了挑眉，看向王林诱惑道：“老头我虽然有点无耻，但是本事还是有的，从来不说大话，既然敢说，你在我手上混两年，就有本事，那肯定不会让你多混一天。”
王林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他对玉石根本没什么兴趣，只是单纯的想要得到玉石上的那团灵气。
如果只是因为这团灵气，就进入这个圈子，那代价也太大了。
况且，他现在的这个工作，还是自己的爷爷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