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娅这么一说，老夫人确实也觉得有些奇怪了。
为什么就偏偏是沈燃陪她睡的那一晚她没有做噩梦呢？
确实一系列的怪事都是从沈燃嫁进顾家开始的。
李娅见老夫人似乎开始动摇了，她勾唇一笑，随后又道：“伯母，如果你这都相信的话，有一个人她可以告诉你是不是真的。”
“谁？”
李娅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你到了嘛？”
“嗯。”
李娅往咖啡厅门口看去，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女人进来，她脸上戴了一个墨镜，遮了半张脸。
老夫人有些奇怪地回头，她走到她们面前，摘下了墨镜，老夫人蹙眉，“卿颜？”
卿颜朝老夫人点了下头，“顾老夫人，好久不见。”
“你怎么来了？”
卿颜看了一眼李娅，李娅解释道：“伯母，她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人。想必你也曾听说过，沈燃在学校时卿颜一直跟她关系特别好，几乎走哪儿都在一起。”
老夫人点头，“确实知道一点。”
老夫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两个女孩子关系好不是很正常的嘛？
“那你可知，卿颜哥哥的死跟沈燃有关？”
“什么意思？”
李娅看向卿颜，卿颜拉开椅子坐下，顺势翘起了腿，似乎曾经那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子再也看不到了，现在她有的只剩冷漠。
甚至还有一些陌生。
“她说的不错，你也许不知道，自从我哥死后，我再也没有跟沈燃联系过。不联系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亲眼看到她杀了我哥。”
“你们关系那么好，她为什么好端端会杀你哥？”
“因为她说我哥不是我哥，而是一个魔族取而代之了我哥的身体。试问，你相信吗？”
如果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她也就相信了，可偏偏是发生在她身上的，那是她的亲哥，跟她相处了十几年的亲哥，要她怎么相信？
“荒谬！你们全都在骗我是吧？”老夫人拍在桌上，气得站了起来。
然而卿颜却笑了，“老夫人既然心里已经动摇了，就不必说这种感动自己的话了吧？”她打开自己的包，把手机拿出来，翻了一个视频出来，随后放在桌上让老夫人看。
视频是她家的监控拍下来的，刚好那一幕被拍了下来。
老夫人看到沈燃徒手把卿世阳掐着脖子举那么高，也有些震惊了。
就连顾少白后来也赶了过来。
沈燃会武她知道，可就算会武，一个女孩子也不可能把一个大男人举那么高吧？
“她本就不是顾苒苒，她确实叫沈燃，是狐族的少主，而真正的顾苒苒被她藏了起来。她只是利用了顾苒苒在凡间的身份。”
顾老夫人没有说话。
似乎在想她们的话有几分真假。
李娅继续煽风点火，“伯母，顾苒苒以前什么样的，想必你们也有所耳闻吧？为什么突然之间她就变了一个样呢？懦弱无能的顾苒苒为什么突然就能徒手把十几个学生打到住进医院呢？”
老夫人没有查过沈燃之前的事情，所以关于她在学校里的事情并不知情，不过顾苒苒她确实有所耳闻。
这性格确实相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难道她们真的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