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君曦将风雪头上的玉冠固定好，笑了笑，挥去脑中的负面情绪。
风雪目光在镜中稍顿，坐在椅子上转过身，抱着君曦不盈一握的腰，将脸埋在君曦的肚子上。
君曦：“……”
看着风雪的头顶微微无语。
“曦儿，你……”风雪抬头看君曦。
君曦低头看他。
“爱我吗？”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心头很久。终于是，问出了口。
“爱？”君曦惊讶。不知道风雪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问。
风雪笑了，心里想着君曦若是将语气中的惊讶和疑问，换成肯定语气就好了。
“那你……爱他吗？”
“谁？”君曦被风雪弄得一头雾水。
“徐清尘。”
“……”君曦的表情，无奈又无语。
“风雪，你在想些什么？我才见过他几次？昨日算是我初次见他吧。”言外之意，初次相见，怎能谈上爱？
“那温慕呢？”既然已经开口问了，风雪索性打破砂锅问到底：“温慕，你爱他吗？”
“……”君曦微微沉默：“真的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一个男人，一个脑子里面，全部都是情情爱爱的。合适吗？
没有得到君曦的答案，风雪垂眸。浓密而长的睫毛，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剪影。
“……风雪，不要装可怜。”
“我没有。”风雪抬头。装可怜可不是什么好的词语。
风雪坚持道：“你回答我。”
君曦简直是被风雪这副样子，气笑了：“什么是爱？什么是不爱？”
“我爱你。”风雪忽然站起身。因为身高的缘故，倒是给了君曦一丝压迫感。
君曦还没来的几体会听了风雪这句话的感觉，随即便听见他道：“爱是非你不可。爱是无论你在那里，我都会去寻你找你。爱是，全都是你。无论时间长短，无论前世今生，都是你。唯有你。”
曦儿，你知不知道。
前世今生我爱的，都是你，只是你，只有你才是我爱的那个人。我想过放弃，但是做不到，尽管明知道给不了你幸福，去还是想要不顾一切的拥有你。
你走了，无论全是今生，我都去寻你。
好在，无论是何种方法，我都寻到了你。
只是，曦儿我爱你。
而你，爱谁？
是不是我呢？
曦儿，你可以不爱我？请你，也不要爱别人好不好？
“我……”
“我不是非温慕不可。”
君曦想，如果风雪说的南中就是爱。那么，她想，她是不爱温慕的。
她对温慕，可以说是怜、是欣赏。
听了君曦的话，风雪心念一动，看着君曦。似乎想从她眼中看出什么成份。
然而没有，她的眼睛很是真诚，干净，明亮。
所以，她不爱温慕吗？
他们之间，毫无旁人打扰的四年，不是爱？
风雪听完，欣喜又忐忑。
“那我呢？”你是非我不可吗？
“……”
实话，君曦看着风雪，她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或许是，也或许不是。
君曦并不肯定。
“很难回答吗？”风雪在问了一句。
“我……”
“好了，用早膳去吧。”风雪牵起君曦的手，他心急了。